母亲的三个男人(2)

  • 母亲得到乔治的滋润,越来越艳丽了,眼角透着一种春情,让我心痒难搔。每回母亲走后,我都发了疯似地苦练,直到精疲力竭。
  • 或许我身上有母亲遗传的芭蕾因子,我的芭蕾舞功力突飞勐进,连那个全国最好的芭蕾舞教师都赞不绝口,不过他绝对猜不到刺激一个八岁小孩玩命练芭蕾舞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要奸淫他的母亲。
  • 短短半年过去后,我已经成了芭蕾舞的小王子了,芭蕾舞老师对我爷爷夸口说,我是全美国同年龄中最棒的芭蕾舞者了。爷爷十分满意,当场赏了他十万美元。
  • 看,只要你想办一件事,是没有办不成的。爷爷看着连走路都垫着脚尖走的我,笑着说。
  • 爷爷,我现在感觉到我就是一个王子。我空来了个噼叉。
  • 好,现在我们可以给你母亲一个惊喜了,我的阿拉伯王子。于是我成了会跳芭蕾舞的阿拉伯王子。
  • 精致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一点也不会觉得不舒服,镜中的我有着少年维特一样英俊的脸庞,而我的化名就是维特,我知道我母亲将要见到的也是这副脸庞。
  • 第二章双重性格
  • 爷爷这个大导演不慌不忙地安排着每一场戏。先是母亲收到了乔治的芭蕾舞比赛的门票,我当然也参加了这个芭蕾舞比赛。
  • 因为我的身材和15岁的少年没什么两样,所以报了15~20岁组,和乔治比赛。
  • 我知道我一定要赢,因为爷爷向我保证乔治不是他步下的棋子,只是他吩咐了别人不许打扰乔治,乔治才这么安然地霸占我母亲将近一年。如果我输了,爷爷和我这半年的心血就白费了,就要从头再来。
  • 我知道我会胜,因为我有着对母亲无穷的爱,这种爱是乔治远远及不上的。
  • 我凭着我对母亲爱的狂热演绎了一个全新的王子,连爷爷后来说他都难以置信,说我在台上的表演使得他都热血沸腾。评委们一致给了我满分。
  • 在我之后上台的乔治士气受了影响,虽然我看到母亲满怀期盼地看着他,但这可不是她和乔治在家中淫荡的芭蕾舞。
  • 乔治只列第4名,我想他和我同时都明白了沈迷于淫欲的恶果。
  • 之后的几天,举行了盛大的芭蕾舞演出,我的表演依然无懈可击。母亲每场必到,在我接受观众送上来的鲜花时,我看到母亲好奇和期盼的眼神。
  • 失利后的乔治再也不像个王子,而像个暴君。母亲在和他跳芭蕾舞时,也没有了往日的激情,自然被按着头进行口交时,也不会激动得痛哭了。
  • 母亲虽然水性扬花,但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女人。爷爷告诉我,这又是他欣赏母亲的优点之一,外表柔弱,内心却坚强。
  • 乔治似乎忘记了他和母亲身份的差别,当有一天母亲端庄高贵地约他出来,告诉他一切都已经结束时,他竟然威胁母亲他手上有他们交欢的录影带,要母亲拿一百万来赎。
  • 此时的母亲只恨自己过去瞎了眼,不过她毫不犹豫就签了张一百万美元的支票。看着乔治贪婪地拿着这张巨额支票,母亲头也不回就走出了餐厅,再也不愿意多看这男人一眼。
  • 当然,贪婪的乔治并没有什么好下场,其实在爷爷严密的监视下,他根本就拍不到什么录影带。
  • 回到家,母亲像小女孩似的痛哭了一场,在她心中完美的王子形象彻底破碎了,我想此刻在她的脑海里,会不会浮现出我维特的脸庞
  • 过了几天母亲没有收到乔治的录影带,心中有点忐忑不安。她去到了乔治家中,发觉他竟然失踪了,母亲带着个疑问离开了乔治家。
  • 接着,爷爷的第二出戏上场了。
  • 我这个杰出的芭蕾舞者当然属于全城最有名的王子芭蕾舞团,就是我父亲所掌握的芭蕾舞团,母亲可以随时到戏院的包厢里看我演出。只要有母亲在,我就跳得非常狂热,直到有一天母亲在后台约见了我。
  • 接下来的事情母亲做梦也想不到,甚至连我也想不到,爷爷这个大导演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 我置身在一个阿拉伯的大宫殿之中,我真的成了一个阿拉伯王子。
  • 母亲此时被带到一个房间中,透过房间的玻璃,可以看见各国佳丽匍匐在我的脚下,亲吻着我的鞋面;而我则跪在地上,向阿拉伯王公——其实是我爷爷磕头。
  • 在我选中一名美女之后,其他的美女都退到爷爷身旁。
  • 那名美女名叫志津子,日本人,年龄在25岁左右。当她帮我脱去长袍、露出我白白的阴茎时,就已经激动得饮泣了。
  • 我才10岁,阴毛还没长出来,但我的阴茎勃起时已经有10厘米长,阴茎体和龟头仍然保持着奶油般的颜色,我想,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母亲崇拜得不行了。
  • 在志津子帮我口交的过程中,爷爷也挑选了一个佳丽,那名佳丽坐在爷爷的身上,使爷爷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快乐。当然,他们的姿势是横向的,这样爷爷才能扭头看着志津子给我口交。
  • 这是爷爷安排中很重要的一环。
  • 演出结束后,我来到了母亲房间,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如果进宫,就必需遵守这个规定:性交时是没有自由的。在这里,王公和王子性欲的满足是最主要的。我扮演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一是怕母亲听出我的声音,另外也可以加强母亲对我的敬畏感。
  • 早已经迷失自我的母亲当然选择了进宫。
  • 之后有一个阿拉伯总管告诉母亲这里的所有规矩,女人们平时都是自由身,但不能和别人性交,必须将性欲留到星期六这一天,在王宫里集中,沦为性奴。我想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肯定松了口气,因为星期天是她到我爷爷家探望我的时间。
  • 我曾经向爷爷抗议,一周只有一个周六,是不是太少了点
  • 那样她才能不迷失自我,在现实和幻想中取得平衡。爷爷道,我不想毁去一个关爱你的母亲。我只能期盼下周六的到来。
  • 第二天是星期天,母亲来看我时,我发觉她眼中有着一种迷茫的期待,心想爷爷说的话没错。
  • 爷爷今天破例给我们一整天,我缠着妈妈,让她带我到迪斯尼乐园去玩,白天的阳光和亲情,终于使母亲露出慈爱和开朗的笑容。
  • 星期六终于到来了。
  • 一大早母亲就驱车来到王宫,她今天刻意打扮得非常漂亮,穿上了她新买的高跟鞋。
  • 这双黄色的鞋严格说来不算是凉鞋,穿上它们,母亲的每只脚露出两个脚趾,脚背被分割成两块露出来,显得非常的闷骚。
  • 可到了王宫中,母亲才知道一切的打扮都是白费劲。她被脱光了衣服,重新由专人洗浴,甚至洗肠,白天只允许喝些水果汁。
  • 母亲照着镜子,焦急却又害怕夜晚的到来,她告诉那些仆人,能不能给点粉让她遮去眼角的一丝皱纹,可那些仆人都像是又聋又哑,根本没人理她。
  • 终于到了晚上。母亲看到了她的晚礼服,一套白天鹅芭蕾舞装。母亲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穿上了这套服装,此时她的阴道就已经湿了,因为这是她最喜欢、最熟悉的性前戏。
  • 但是母亲发现没有芭蕾舞鞋,地上放的是她那双新买的闷骚鞋。
  • 母亲就以这么奇怪的穿着站到了大厅中央,到了此刻,她才发觉她的穿着有多么特殊,其他所有的美女都是赤裸着身体,打着赤脚,一丝不挂,但脸上都化着浓装,唯有母亲不施铅华。她顿时觉得如抱针毡,她宁愿跟她们一样脱得一丝不挂,也不愿意穿着这套滑稽的芭蕾舞服。并且她想,自己是否太自不量力因为这里的任何一名美女都年轻,而且漂亮得惊人。她心里想,自己该是这里唯一超过25岁的女人。
  • 母亲努力想往姑娘们身后站,忽然发觉她已经被裸女们围在了中间。
  • 不用躲了,你就是今晚的公主。王公威严又慈和的声音。
  • 母亲此刻头脑里一片空白,她只有遵照王公的吩咐去做。
  • 公主,和我们的王子演出一场白天鹅舞吧!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他所说的真正白天鹅。听完这话,母亲又几乎晕过去。她虽然一直没有放下芭蕾舞,可这已经成了她做爱前的淫戏,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况且和她共舞的是最新一届的芭蕾舞王子。
  • 这就是爷爷的心理战,让母亲由原先高高在上的贵妇,沦为性奴隶,再进一步暴露出她的短处,使她羞辱。
  • 我搂住了摇摇欲坠的母亲,开始了我们的第一场舞蹈。
  • 这是我做梦都在想的事,和母亲共舞,我在心里万分感激我爷爷,是他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王子。
  • 母亲不适脚的芭蕾舞鞋和她略显生疏的舞技明显跟不上我轻快的舞步,当她看到旁边的裸女在一起窃窃私语时,难过得快要哭了。
  • 我突然举起她,将她往空中抛去,接下来她的动作就是那个挂在我房间里的相片中的空中大噼叉,当年母亲做这个动作时迷倒了无数男人的心,其中包括我的父亲。
  • 母亲鼓足了勇气,因为她相信自己完成这个大噼叉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她甚至可以做到不止180度。
  • 哧啦一声,正当母亲神采飞扬地完成这个动作时,她忽然听到这个可怕的声音,接着是下体一凉。
  • 我接住母亲的腰,将母亲放下来,母亲习惯性地以脚尖点地的姿势站立,忽然她发觉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下体。她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芭蕾舞裤从中间裂开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开裆裤,母亲的丝丝阴毛暴露在外头,似乎在嘲笑她的丑态。
  • 高贵的母亲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羞辱,她瘫软在我的怀里,双手掩面,痛哭失声。四周忽然一片寂静,母亲挪开了手掌,发觉那些美女们全都移到了王公的身旁,没有人再用一种取笑眼神看着她,换之而是羡慕和妒嫉的眼神。
  • 整个大厅中央只剩下王子和她。王子已经松开了扶着他的手,孤独地站在大厅中央,等待着她的服侍。
  • 母亲哭泣着跪在我跟前,分不清她是委屈还是激动,她颤抖着手,却又熟练地脱下了我的芭蕾舞裤。这都是从乔治那练来的!这使我刚才对她的怜悯之心消失殆尽,唤起的是对她无情的淫辱之心。
  • 母亲见到少年白白的阴茎时,心中的母性汹涌,它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无助,一点也没有丑恶的感觉,充血的龟头似乎想和她诉说它的孤寂。母亲张开了嘴,含入了颤抖的阴茎。
  • 在那一霎那,我几乎要融化了,此时的我是一个孤独的少年,我就那么挺立着,只让我的阴茎和母亲的嘴唇做着无声的交流。母亲从此成了我的性奴隶,我也回到了家中,重新享受母亲给我加倍的母爱。
  • 当然我得兑现和爷爷的协定,实现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几次性聚会中故意不选择母亲,而这时候母亲只有坐在爷爷身上看别的女人含着我的阴茎。这使她心痛万分,却使爷爷和我得到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