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间夫(2)
迅速掏出手机看了看,是短信,甜儿的。点开一看:「毓婷用完了,你要是不想戴套就到24小时便利店买一盒上来。」怎么会发到我手机上的?细细一想,哦!明白了!她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是「阿贵」,「阿」与「爱」声母相同,在名片夹里是紧紧排在一起的!一定是发送时点错了!
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毓婷,经常卖广告的,我当然知道那是避孕药!
一切都已真相大白,甜儿必定背着我有个奸夫!我的心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一阵疼痛,鼻子一酸,眼泪几欲夺眶而出。4年来我为甜儿付出了全部的感情,恨不得将一颗红心掏出来捧给她看,而她竟然背着我与别的男子做爱!
而且看来绝对不止一次!连我这个苦追了她4年的男朋友也是今晚才第一次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一时间惊、怒、哀、妒、恨,齐齐涌上心头,粗暴地将我脆弱的心撕扯得粉碎。双目失去了焦距,模煳的泪眼已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耳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踏踏」的脚步声。
***********************************奸夫过完国庆就现身。也许会有狼友抱怨性爱场面描写不够多,但是我觉得——红杏绿帽文的重头性戏还是放在作为奸夫登场的角色身上比较刺激,不是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拭了拭饱含泪水的眼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606号房的房门处,双手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冲出去痛打那个可恨的奸夫,就算打不过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脚步声的主人终于出现,是一个高瘦的男子。他好像怕有人跟踪似的,脚朝前走,头却扭过去看身后,正好后脑勺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脸。向脑后梳得整整齐齐的背头中夹杂着少许银丝,是个中年人,身穿白衬衫灰西裤黑皮鞋。
我又惊又怒,这个年纪的人一般来说都有家室了吧?为什么还要介入到我与甜儿之间?想到这我「嗖」地一声站起身,准备冲出去揪住这个不知廉耻的半老头子问个清楚。与此同时,606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银白色的灯光倾泻而出,甜儿婷婷玉立在光影之中。随着她的出现,我略一迟疑,已经踏出去的步子定在了原处,刚刚鼓足的勇气忽然间泄得一干二净,优柔寡断的性格再次左右了我。
「老远就听到你的脚步声了~」甜儿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色丝质超短睡裙,裙摆堪堪遮住私处,肩膀上只有两根吊带,低胸V形领令深邃的乳沟一览无遗,再仔细看看,她居然没有穿内衣!黄豆大小的乳头将丝质睡衣顶出两个诱人的凸起。再往下看时,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萋萋芳草地清晰可见,连内裤也没有穿!两条比水豆腐还要嫩白的大腿如修长玉柱般挺立。她哪来这么性感的睡裙?
我给确实她买过不少,可都是些比较传统、保守的,这件性感到有些淫荡的睡裙我从未见过。
中年男子笑道:「怎么?我的小荡妇等不及了?」小、小荡妇?!在我眼中清纯如天使的甜儿居然被他称之为荡妇?
「讨厌,人家才不荡呢,是你好色才对!」甜儿娇嗔道。「毓婷买了吗?」马上就要露馅了,甜儿你错把短信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男子明显一愣,「没收到短信啊,你发错了吧?」边说边在门口脱皮鞋。
「发错?怎可能!你的名字是排在第一位的,连我男朋友都排在你后面!」甜儿说着话,用手拍了拍他两边的两肩头,好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娇妻在替夜归的丈夫拍打身上的尘土。
男子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部手机,经常丢失短信的!」「你就用这样的手机跟我联系?换过新的嘛!瞧,今晚你要用套套了。」甜儿娇嗔了一句,弯下腰拎起男子脱下的皮鞋。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发酸,甜儿对我都没有这么体贴过,从来只有我帮她拎鞋的份!
「我才不用那玩意儿呢,放心吧,我不会射进去的。」男子揽着甜儿的腰肢一同向屋中走去。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甜儿说了句:「又要人家用嘴帮你吸出来?」「咣当!」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刷着灰浆的墙面反射着冰冷的色调,一如我此刻的心情。黑漆漆的房门像是一堵无情的柏林墙,将我阻挡在墙的一边独自惆怅,心爱的女友和奸夫却即将在墙的另一边上演活春宫。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冲出去阻止他们。明明是那样地深爱着甜儿。明明是倾注了4年多的全部感情。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性格懦弱、优柔寡断?不,恐怕更多的是不自信,以及由不自信而产生的惧怕。看到甜儿方才对那男子体贴入微的情形,我开始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在甜儿心目中所占的比重究竟有多少?
甜儿心目中爱的天平倾向于哪一边?贸然冲出去,必定会导致一种后果:甜儿被逼无奈之下,作出决断,与其中一个分手。
那么,我会不会是被舍弃的那个?一想到这样可怕的后果,我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不,我不能失去甜儿,决不能!4年多的时间,将近1500百个日日夜夜,我没有一天不是在对甜儿的思念中渡过。她已经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不敢想象如果失去她,我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我害怕了,害怕自己不是「爱」的对手,害怕自己会被甜儿舍弃,所以我像个懦夫般临阵退缩了,缩在黑暗的楼梯的角落里独自落泪。
爱得越深,就越没有勇气冲上去捉奸。这种矛盾至极的心情,又有谁能够理解?甚至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我和「爱」,究竟谁才是奸夫?!从精神层面上说,甜儿是我先追求的,这个中年的奸夫绝对是后来者。然而从肉体方面来看,却是他捷足先登,在我之前品尝了那具鲜美的娇躯。
脑子里好像装了一台搅拌机,将脑浆搅成了一锅稀粥。全身绵软无力,撑着楼梯的扶手才不至于瘫倒在地。精神恍惚之际,居然冒出奇怪的念头:那中年人会用怎样的姿势跟甜儿做爱?是他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是老汉推车还是观音坐莲?他一个晚上会要她几次?或者说……她会要他几次?交合之时他们会怎样称唿对方?老公老婆?心肝宝贝?
在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变态的好奇心驱使下,我转身迈步向天台走去。我要从冒险爬出天台栏杆,探出身子去窥视甜儿的室内情形。人类有时是很疯狂的。
很幸运,天台的锁没有锁上。推开门走了出去,微凉的夜风迎面袭来,我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这才意识到已入秋了,夜里开始有了凉意。
不远处的晾物杆上搭着一床棉被,不知是谁家忘了收。这也许就是天台没锁的原因吧。
我四周望了望,看见了北面的大片农田。那就是甜儿房间的窗子正对着的方向。迈步来到近前,探出头看了看,感觉有些目眩,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必定会变成一张肉饼……我害怕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想要打退堂鼓。那种令我伤心的场面不看也罢……心里这样想着,脚却站在原地没动。
「呀!」从606开着的窗口传来甜儿清晰的尖叫声,我被惊得一颤,发生什么事了?一旦涉及甜儿,方才的恐惧感飞到了九天云外,不知从哪儿生出来一股勇气,双手撑住护栏,然后把脚搭在上面,用力一翻,便翻了过去。
栏杆外是宽度只有50公分左右的屋檐,夜风从脚底吹来,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感觉腿有些发软,连忙小心翼翼扶着栏杆蹲下身,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探出头去从窥视606房。
可惜由于角度的关系,仅仅能看到靠窗的一角,见不到那两人。我想了想,又全身趴在屋檐上,一手死死抓住栏杆,另一手扳住屋檐边缘,尽量把头伸出去。
此刻我就像一只趴在地上伸长脖子的大乌龟,姿势极其不雅。不过这样一来,屋内的情形已尽数被我收入眼中。
一望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全部涌入了大脑,头涨得老大老大。
那个中年男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岔开着双腿。而我那美丽绝伦的女友此刻正被他揪着秀发,按在胯下。我所处的角度是甜儿的侧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超短睡裙无法遮盖的两瓣雪白肥臀,中间是一道动人心弦的裂沟。
此刻她正坐在地板上,头埋在中年男子胯下,一双玉手分别在他的肉棒和阴囊上温柔的抚摸着,性感的红唇如小鸡啄米般在紫黑色的大龟头上不住地亲吻着,不时吐出那条粉红的嫩舌在龟头上熟练而灵活地打转。
天啊,那根让我魂牵梦萦视如美味珍品的香甜滑嫩小舌,竟然在男人肮脏的龟头上……这还是我那清纯可爱的女友吗?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淫荡入骨,她一边用雪白的玉手套弄着黝黑的肉棒,一边用粉嫩的小舌头舔扫着皱巴巴的卵袋,还不时地嘟起性感的小嘴温柔地将男人硕大的睾丸含在嘴里吸吮。由于男子的睾丸实在大得离谱,她小巧的嫩唇竟然无法将其完全包裹,还露出一小半在外面,看起来就像一个乒乓球塞住了甜儿的樱唇。
「哦哦……轻点吸,小骚货……教了你多少次了,太大力会疼的……对,舌头要配合嘴唇的动作轻轻地来回扫……」
甜儿喉头含煳地回应着,嘴上更加卖力地服侍起男子丑陋的阴囊来,香甜的唾液将硕大的肉袋染上了一层晶莹的亮色。玉手套弄鸡巴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了,刺激得男子下身往前一挺一挺的,原本就饱胀的龟头更形胀大,由于充血到了极限,颜色由紫黑转为紫红,跃跃欲试地弹跳着。
甜儿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了男子的强烈反应,小嘴暂时放弃了肉唿唿的阴囊,粉舌微吐,如同舔食冰棍般沿着青筋暴突的棒身一路而上,来到龟头时,先是将瑶鼻凑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露出妩媚的笑容对着男子说道:「好香啊……」
男子洋洋得意,「既然喜欢?朕就将它赏给骚货!」甜儿吃吃地笑道:「谢主隆恩!」说罢低下头,小嘴在凑近龟头上方,朱唇微启,从那红润的唇瓣中,一线清涎缓缓流出,不偏不倚地落在龟头上,须臾便将整个龟头包覆起来。然后她用小手握住整个龟头,以掌心研磨那变得湿滑的龟头。那手势看起来有些像司机挂档。
「骚货,越来越会玩了,伺候得朕好舒服!好了,快上来吧,再这么弄下去朕就要受不了了。」
甜儿闻言,手停止了动作,俯下头又在龟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站起身来,脱掉身上那件有没有都一样的睡裙,将雪白嫩滑的娇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修长匀称的粉腿一分,蹲马步般跨在男子身前,玉手伸到胯下反握住坚挺的黑棒子,不停套弄着以防它变软,同时调整好龟头的角度,对准自己裂开的粉红肉缝间早已渗出蜜汁的嫩洞,咬牙闭眼,肥臀往下一沉,「滋~」,龟头硬挺的尖端率先突入了少女圣地,同时也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利锥扎在了我脆弱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