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春桃
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巳过半年了。罗刚刚死未久,春
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头脑昏昏沉沉,好多个月之后,
仍然悲从中来,常作寡妇之夜哭。再过个多月,才逐渐泪止声消,心
境也比较开朗了。
丈夫活着时讨厌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
罗刚生前做牛贩,把田地间的劳动,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怀疑罗
刚借贩牛作口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
。他绘尝杯中物,回到家里便用烧酒当茶,自晨至暮,不离醉乡。而
且酒精入肚后,他欲念如炽,赶往春桃操作的田间,一把抓住她滑溜
溜的手臂,连拖带曳地前往玉米地里的叶荫下。把她按倒在地上,剥
光她的衫裳,就腾身而上,白昼宣淫。
附近路过的行人都驻足而观,一些放学后的小学生更拍手大笑、
而罗刚漫不在意。愈加落力驰骋。春桃又害羞又兴奋,死命收紧阴唇
,向上猛耸,似乎希望他早点毕事,但醉汉的耐力特别长久,反而弄
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愿让他早早离去了。
春桃在众人面叫,羞于叫床,正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
刺傲也格外强烈,她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十个手指全陷进对力背脊
。
因为经常如此,春桃渐成习惯,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会撩起
她的昂奋。并且有众人围观,她便高潮汹涌,酣畅淋漓。反而如在屋
里枕席上受淫,她会索然寡欢,味同嚼蜡了。即使罗刚用舌头吮舔阴
唇,或用手指为她服务,都难以燃起她的欲焰。究竟是什原因,连她
自己也很难理解。
罗刚可称一名壮汉,体格健硕,精力绝伦。春桃初嫁时,罗刚晨
午晚间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习,她的肉欲随之而赠进。其后
罗刚逐渐减少,但他祗要在家,中午田间野合的一次,很少放过,除
非隆冬或下雨。
这样一个性爱的强劲对手,终于短寿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
。她的年纪,正当欲念最旺盛的时期。一旦失掉了对自己凌厉冲刺达
七年之久的丈夫,体内受万蚁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间劳动
时,总沉溺在挥之不去的追忆中。
春桃生于农家,自小驯熟于耕种收割等工作,即使独力生产,也
绰有盈裕,不以为苦,而深深烦恼的事,便是生理上的 耍。她锄草
也好,割稻也好,握着锄头镰刀的木柄,便会生某种联想,不禁江湖
泛滥,痕痒难当,坐下去都无法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