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珠(2)


  只是那女人实在是认错了人。
  他看着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说了一句,“叫所有家丁进来。”
  然后,便是这女人哭喊着求饶,他微笑着,看着那女人扯着他的裤脚,努力不让身子被那些家丁拉开。
  但这种就是为了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几分力气……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偏过了头。
  她的初夜并不圆满,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样的痛。
  他喜欢开苞,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开苞,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阳具下成为真正的女人对男人来说似乎是件很有满足感的事情。
  但她没有哭喊,尽管脆弱娇嫩的阴户被粗长的棒儿第一次贯穿,贞洁的鲜血不断的流出,她仍然只是尽自己的全力,讨好似的笑着,带着勉强的妩媚。
  她记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够让她全家老小一辈子丰衣足食的十斛珍珠。
  离开前她阿妈便告诉她,她是他的人了,要让她开心。
  她被他破身的时候,年纪还小,还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但她觉得他一定不会喜欢女人哭叫,因为每一个哭叫着被他在床上夺取贞操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随意赏赐掉了。
  她不想被赏赐掉,她天真地想要让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于是,她成了第一个在他的床上永远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妾也没有得到的权利,尽管从身份上讲,她只是个玩物。
  一个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阴核处的狠痒让膣内有些抽痛,她绞着双腿,用那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甜美嗓音轻轻哼着,引诱着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贾谧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尽力的取悦着他,唱他喜欢的歌,弹他喜欢的曲,跳他喜欢的舞,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展开自己花蕊样的身体迎接他的侵占。
  如果不是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也许,他今晚本可以变得开心的。但也幸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毡上面,搂高她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瓣,往阳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进那处子阴户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让他纵声长笑起来。
  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越来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他们的主子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不懂。本来桃花般娇嫩的阴门,在第三个家丁奸弄进去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雪白的毛毡上点点殷红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会求情的,因为没用。
  他说了要让所有家丁都尝过这个女人,那么即使那个不过十二三岁的书童没有在那女人身上奸淫一次,这场激烈的惩罚就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