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被迫卖淫失身(4)
不一会,那个嫖客已从浴室出来,迅速穿回衣服,在我面前放下一张伍佰圆纸币,便离开了房间。
我狠狠的把那张纸币撕掉,起身冲到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手羞涩的移向私处,轻轻的拨开阴唇,借着热水把别人的精液、自己的处女血、疲惫及创伤洗掉。之后飞快的穿回我的校服,想尽快离开这个令我失身的房间。
当我冲到别墅的大门,又被阿龙他们截住我,他冷冷地对我说:“不要打算走去报警呀!那间房有偷拍摄录机,你不识趣我就将片段当三级片卖。还有刚才都影到你收了嫖客伍佰圆,出事的我会说你你是自己贪钱去做鸡!”
我的脑子已一片空白,亦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便夺门而去,匆匆离开。
就当这件事发了一场恶梦吧? 但可惜原来这只不过是恶梦的开始。
由于我被开苞的片子在阿龙手中,我只好任由他摆布;之后,阿龙经常会叫他的兄弟“接”我放学,带我到他的别墅接客。当穿着校服、样子清纯的我出现在别墅时,那些嫖客都会心花怒放,大部分都不戴保险套,直接干我。
在嫖客当中我更曾遇上与我同一座楼的住客,甚至我学校的体育老师!有一次,因为我突然月经来潮,那个嫖客更竟然强行跟我肛交。
事发已经半年了,半年之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中五女学生,很普通的17岁少女;想不到现在的我,己给无数不知名的嫖客干过,给无数不知名的嫖客射过精入我体内,真不知道这个恶梦何时才会完结!
这是我将广东话转书面语,再修订加写内容的贴文。
我的名字叫思琳,在屯门一间Band 1女校读中五。由于读女校的关系,加上自己本身性格比较内向,一心只寄情于课本上,所以17岁的我从未试过拍拖,甚至连单独和男仔出外行街也未试过,只会与几个较要好的女同学间中相约到图书馆或自修室。[!--empirenews.page--]
我的班中有一个同学叫嘉仪,由读小学时我们便已经是同学,加上大家都了往在同一公共屋村,所以在初中时大家的关系十分要好;但后来我发觉她开始无心向学,放学后常常和区内的飞仔到处流连,有一次更被我见到她在公园抽烟之后,我便已经尽量疏远她。
有一天,当我放学经过区内一个屋村公园时,看到有三个飞仔正围着嘉仪。
其中一个从后扯着她的头发,有另一个在她的面前不停用手指着她的面,用粗口骂她,不一会更掴了她数下耳光;当时我随即想上前劝止但又下敢;刚巧我看见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警察经过,于是我便跑向他求助。
那个警察叫我带他到事发地点,我便立即带他往嘉仪那里去;当我们看到他们时,那个掴打嘉仪的恶少年仍在用粗口不停骂她;警察便上前喝止,向那个恶少年说:“有人报案话见到你打人,对不对?”
那个恶少年从容地答:“阿Sir,报案话我打了谁呀?”
警察便转向嘉仪问:“小姐,刚才是否有人打过你?”
谁知嘉仪却知吾以对,徐徐地答:“阿Sir,无人打过我…”
之后那三个恶少年的态度便更加嚣张,警察也无可奈何,告诫他们一顿便叫他们先行离开。
他们离开时那个掴打嘉仪的恶少年仍不时回头瞪着我,待他们离开后,警察亦叫我和嘉仪早点回家去。回家路上,我问嘉仪究竟发生什幺事。
她诉说打她的那个恶少年叫阿龙,大概两个月前在卡拉OK结识的,最初他时常请她吃喝玩乐,她也不以为然应约;但之后当她知道原来阿龙是在元朗一间色情公寓做睇场,便想跟他划清界线;可是阿龙仍死心不息,时常骚扰她,在屋企楼下等她放学回家,又说她之前出来饮饮食食就受,想泡她就不接受,说她玩弄感情要她给分手费。
我在旁一直安慰她,但其实我根本完全帮不了她什幺。
大概一个月后,嘉仪便退学了,并且搬了家。我也没有再跟她联络,心想事情已告一段落,谁知道我早已种下祸根,令自己万劫不复。
一天我如常放学返家,当经过楼下公园时,阿龙及三个飞仔截住我。我当时十分惊慌,阿龙冷冷对我说:“嘉仪依家在我间公寓,和我的事已经解决,不过她不信我会放过她,想叫你过去当面做个証人,和她一齐走。”
我心想事不关己,但想想若果不去嘉仪可能会有事;于是便跟他们上了一部的士往元朗去。不久,己经到了元朗,下了车跟他们到了一幢旧式唐楼楼下。
阿龙说:“嘉仪就系上面公寓。”
步过灯光昏暗的楼梯,我们入了二楼一间叫帝X别墅;一入门口,有一个类似茶餐厅楼面的服务台,坐在后面的两个男人,见到阿龙便叫了一声“龙哥”;而大门左边有一条走廊,大概有四五道房门;大门右边则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坐在一张折椅,一面抽烟一面用色谜谜的眼光望着身穿校服的我;加上那些又黄又红的光管灯光,令我浑身不自在,而阿龙他们却自顾自在站在服务台前高谈阔论。
我于是鼓起勇气问阿龙:“嘉仪在那里?”
阿龙转过身冷冷地答:“在入面第二我间房。”
我随即走入那间房。但发觉那间房只得一张床及一个小浴室外,并没有任何人。当我正想回头问个究竟时,阿龙他们己经在我身后,一手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慌张地问:“你们想怎样?究竟嘉仪在那里?”
阿龙冷笑地答:“你个八婆教她搬屋转校,你问我她在那里?”
这时我知道被他骗了,但也连忙解释:“我无教她搬屋转校,其实我和她也不是太熟络。”
阿龙怒气冲冲地说:“你和那八婆不熟,我掴她两下你又帮她叫警察?你当我傻的吗?”
我正想再跟他说清楚时,他的两个兄弟已经扑上床,在我的左右两边按着我,掩着我的口,对我上下其手。我被吓得哭叫起来,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