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機中心被輪著幹(2)
紀儀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我怕甚麼!任你們定怎樣才算公平,反正我輸不了。」 突然所有現場的男仕齊聲誠:「和我們每人幹一次就最公平了!」
紀儀當堂氣得半死,但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是黃花閨女,怎可,怎可……。
當紀儀的臉紅過後,就發覺健威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前麵,她見了健威未勃起的陽具,臉再度紅起來。
「你在幹甚麼事?」紀儀問。
「反正剛輸了,早點準備實行諾言的事情也好吧!」跟著健威就赤裸的坐在紀儀對麵。
「我們怎樣開始?」紀儀問。
「不如換打麻雀好嗎?」
「我看不好了,打麻雀機是我最拿手的,你輸定了。」
「那有不戰就可定輸贏的事情?我看你是說反話吧!」
「我說反話?」紀儀的語調提高了很多。
「當然是了,不然輸了的一方要像機中女仕幹一樣的事情,如我輸了,我可有朋友代勞呢!」通常輸了 的一方,是要跳脫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
裸體、脫衣其實全都是健威的策略,目的是打擊對方的士氣,令到對手應戰時過份緊謹。
紀儀性格沖動是自知的,但自製是多麼的困難,加上注碼早已比這些更加大,那麼又怕甚麼呢?
「好,一言為定。」
於是健威吩咐阿安到老闆那裡要求在中央控製室,政變機內的遊戲。
在遊戲開始時,健威起坐,跑到紀儀麵前,因為紀儀是坐著的,所以健威的陽具就剛好在她櫻唇的高度 ,而這時的陽具早已在不知時勃起了,在她眼中看來好像一條很粗壯的香蕉,由於距離太近了,紀儀突然有 一種熱的感覺。
「江紀儀,我贏定了!」
「李健威,發夢也沒有這麼早呢……」
未待她把話說完,突然健威雙手把她頭一按,把陽具大力的插入她嘴中抽動起來,當江紀儀想把他咬斷 時,陽具早已抽離口唇。
在旁的男仕看得全都硬了起來。
紀儀憤怒的把口水連一些黏液一同吐出來,並沒有作出一聲。
麻雀機台共有九局的,開始的四局,紀儀都輕易勝出,令到在場所有男仕都赤裸站著。
但當進入第五局時,突然情況反過來了。
紀儀先是輸得脫出外衣的,但跟著便是汗衫了。
但輸掉了外褲之後,在場男孩子看見紀儀半裸的呼之欲出乳房時,都沖動得硬了起來,紀儀看在眼內, 彷佛有五支巨炮要向自己發射。
不消片刻,紀儀已輸了餘下的胸圍和內衣褲,變得一絲不掛的在眾人麵前,那哲白的肌膚,那飽滿的少 女乳房,尤其是那處女的乳頭,是粉紅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就活像一個一線的日本小電影女明星一樣。
眾男仕的龜頭更加暴脹,紀儀見到,本能地掩著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