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17)

令狐衝也是愁腸百結.忽然轉頭,見嶽夫人一雙美目正款款的望著自己,再見她身上雖然裹著自己的長袍,但繡鞋扔在火堆旁烤著一直沒來得及穿,下身也沒穿褲子,一雙潔白如玉修長的雙腿,一對嬌小可人的小腳丫蜷縮著露在袍外,加上秀麗端莊的容顏,火光映襯,雖然已是人妻熟女,端的比她女兒更勝其雅,比任盈盈更勝其艷.不由得心中一蕩,但一想到今日已經連番輕辱師娘。

此刻再生褻慾實在豬狗不如,忙收攝心神,仍然低頭弄火。

見令狐衝如此神態,人妻多年嶽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驀地,一股溫暖縈繞心間.「衝兒。」

暗夜沈沈,熊熊烈火旁嶽夫人看著徒兒,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日間與他做夫妻之事,滿麵嬌羞不由得低聲叫了一聲。

「師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會,弟子為您守夜。」

令狐衝聽到師娘這聲溫柔的呼喚,強壓邪唸,不敢抬頭.「唉……癡兒。

妳今日如此對我,我還怎麽再做妳師娘?」嶽夫人見令狐衝如此規矩,悄然而動的芳心卻有些失落。

不自覺的喃喃道。

令狐衝自知愧對嶽夫人,但他初嘗男女之歡,少年血性難抑。

嶽夫人雖年過不惑,又是其師母,父母人倫乃是大防,於常人萬難逾越。

但一來二人日間已陰錯陽差的行過夫妻之事,二來嶽夫人卻又美艷無雙,此刻因緣巧合又是寒夜半裸與自己孤身相伴無人幽穀。

怎能不心猿意馬?衹是憐惜師娘喪女失身之痛,方才又為自己自盡,自己於心有愧,又唸著師徒母子一場,自己此刻又非身中淫毒,再起色慾深覺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癡,師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

心中不覺甚是溫馨。

意醉情迷之下,令狐衝竟然不自覺的伸出右臂輕輕摟在嶽夫人纖腰之上。

嶽夫人忽覺腰間一緊,徒兒竟然摟住了自己,衹是徒兒之手發顫,絲毫不敢用力,不由得芳心大慰,妙目顧盼,看了看不敢看自己的令狐衝將頭順勢輕輕靠在他的肩上,素手擺弄著長袍一角心中小鹿亂撞。

被師娘這麽一靠,令狐衝更全身一緊,手裏的枯枝跌落在了火堆。

夜深人靜,無人幽穀火旁,一男一女耳鬢廝磨。

什麽師娘,徒兒?歷經生死,共享男女之歡,如何再有倫理?一個是掌門夫人嬌艷無雙女如狼。

一個是浪子無行不懼世人少年狂。

師徒,禮義雖仍在,但世事無常把人妨。

褪去江湖女俠,少年掌門,師徒母子之情。

此刻山洞中衹有一對飽受親人所害的男女互相舔傷。

自己將頭靠在令狐衝肩上的一瞬間,嶽夫人心下已經豁然開朗:如此癡兒,如此賢徒,在華山君子劍的偽正道之下壓抑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