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欲海浮沉篇》(47)

  李洁已在外面把门踢得直响,我对陶红艳眷恋的那种特殊感觉,从心中完全复活了后,就急话短说道:“你尽管放心,哪怕我喜欢她到了怎么个程度,你是绝对忘不了的。如果这都做不到,我在Y县就不混了。”

  陶红艳的眼泪,立刻顺着脸颊,像珍珠般簌簌滚落下来时,只听她猛力吸了一下鼻子,什么都没说的开了门。

  李洁进门就瞪着眼埋怨陶红艳说:“姐,你既然在那个屋里,答应老哥哥等一会子肏我,为啥推我出去,打的啥龟算盘呀?”

  陶红艳走到沙发前,一面取衣服慢慢穿,一面奚落李洁说:“我答应倒是答应了,你叫老哥哥肏得招架不住时,可不要怨我拉错皮条了?”

  李洁大不趔趔的往我身边一坐,摆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姿态,很不屑地对陶红艳说:“你个子那么小,老哥哥的龟都能招架得住,我比你壮了许多,他还能把我肏趴下!”

  陶红艳狠狠瞪了李洁一眼说:“你不要现在屄硬得像缸茬一样,肏过以后就知道谁能谁不能了。”

  李洁立即给了陶红艳一个白眼说:“谁能谁不能,用不着你白吃萝卜——淡操心,现在说啥都是闲扯蛋,肏过后才能见分晓。你还是把头发理顺,到我屋里去洗洗屄,老哥哥肏得我扯着嗓子声唤时,不要叫人来骚毛就谢天谢地了。”

  陶红艳包含着复杂情感的眼神,飞快看了我一下,对李洁只说了“驴犟挨鞭子,屄犟没好处”两句话,扭头就走出了房间门。

  李洁不服气地唠叨了陶红艳几句,起身将门搞严实,眼里荡漾着欣喜的一泓秋波,岔开腿坐在我膝盖上,手揣摩着我的龟,向我一个劲的发着嗲说:“老哥哥,刚才它都硬得像个烧火棍,咋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不攒劲了呢?是不是嫌我不那么稳重,心里有啥想法了?”

  老天对世间万物,看来都安排的非常公平合理。有貌并非有德,有才不见得会被器重。就如你在某一方面省下的钱,总会在另一方面花费掉一样,自始至终保持着一个不偏不倚平衡状态,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去扭转它一样。否则深谙其哲理的先辈,也不会嗟叹“时也,运也,命也,”更不会罗嗦什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就拿李洁来说吧!初见时我的龟为什么行注目礼,就是因为她的模样,长得实在是明艳非常,貌若天仙。说句实在话,自己已经阅女不少,但能让我这个色鬼一见面就傻了眼,颇有外国女人风韵的尤物,平生确实是第一次遇到。

  刚才她站在门边我只瞅了几眼,现在她坐在我膝盖上,再表现出这么一副荡人魂魄的姿态,自己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如果说她不美到极点,不想着把她按住肏个骨软筋麻的话,我都觉得白长裆里的那个捣蛋货了。

  李洁有张抹了胭脂般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毛茸茸的眼睫毛,如湖水一样的湛蓝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嫩嘴唇,整齐的洁白牙齿;白如凝脂的肌肤,摸起来如丝绸一样滑爽;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在起伏;婀娜多姿的身段,柔软的水蛇腰,弹性十足的鼓翘屁股,结实浑圆的双腿。如此靓丽的女人,男人倘若没有非分之想,除非生理方面不正常。

  可这个让人目眩神驰的艳丽少妇,由于在行事为人方面,显得很张扬,所以在我心中,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另类的感想。

  李洁见我只搂着她的腰,却不答复她的疑问,两手就搂着我脖子,忐忑不安的问道:“老哥哥,到底咋了吗?手尽在我屁股上摸,咋不吭声呢?”

  我狡黠的一笑,用自己惯用的伎俩,给李洁送了个高帽子说:“还不是你这个骚屄,长得太漂亮了以后,把我搞得丢了魂,什么都像雪狮子扑火一样,本来硬了的龟,这不是也变成软面条了嘛!”

  这些话把李洁乐得像吃了开心果,立刻一双媚眼含情,丰隆的乳房紧贴在我胸脯上,烙饼似的挤压着说:“我再有多漂亮,你总得龟硬才行呀!如果我俩啥都没干成,姐到时候还不把我笑话死。”

  我在李洁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你姐笑话?有我,你怕哪门子呀。再说你娘和她娘是亲姊妹,她的模样怎么和你差别这么大?”

  李洁轻轻“哦”了一声后,神色有些伤感的说:“我娘在三年灾害时期,跟大舅和二舅去了新疆,在农八师三团当了农工。当她十七岁那年的夏天,到地里给舅舅送饭时,被三个年轻力壮的本地老维子,按在红柳树丛里肏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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