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生活的日子(5)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种事儿,一旦有了开头,就往往就难以停止。连续几天,我们颠龙倒凤,肆意妄为。我知道一开始他就当我是女人,所以总想把他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但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这让他很不高兴,又没有办法。但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并如愿以尝。
那是一个周末,当我走进他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里。叔叔让我叫那人白叔,那是一个清俊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很和善地冲我点了一下头。叔叔让我坐到白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我觉得很怪,但又不好多问,还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里。那白叔一手揽过我的腰,我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这位叔叔的力量绝不亚于那位。我只好停止了挣扎,老实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着。白叔一边问我叫什幺名字,一边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摸我的屁股。我一边告诉他自己叫林紫嫣,一边试图用无力的手阻止他的侵入。他一边说就凭这个名字你就应该作女人,一边前后两只手彻底地占领了我--前面的阴茎和后面的洞穴都已经在他的手内了。我一边哀求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反抗起来。他前面的手一把拧住我大腿根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彻底地放弃任何挣扎。白叔扒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地裸露了。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我啜泣着向刘叔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看到的却是他那笑着的欣赏的目光。白叔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粗大的鸡吧,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摁下去。他命令我用嘴含住他的东西,并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我哭着伏下身子,平生第一次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成串的泪滴落在冰冷而无情的地板上,而这时屈辱的快感却也涌上心头。而后,白叔命令我给他和刘叔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让我跪在地下卑贱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吧,甚至舔拭他俩的肛门。我不时觉得好象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对我的戏弄--轻微的疼痛我能忍受,剧烈的痛感最使我害怕,面对挨打,更会使我感到恐怖--这也是我柔弱胆怯的天性,它让我今后被迫承受了更多的心灵的痛苦,也享受了更多的屈辱的快乐。
随后,白叔命我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刘叔就在我后边把他那根东西往我的肛门里顶。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拼命地反抗。白叔抓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嘴巴。我没有停止我的反抗,因为那种疼痛是我难以忍受的。他俩找来一根很粗的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并把我固定在床边。白叔又使劲地摁住我的身体,刘叔往我的肛门上抹了些什幺,好象是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然后用他的鸡吧往里使劲一顶,被撕裂似的钻心的疼痛使我挺直了身子,可被捆绑的手脚又使我根本无法动弹。刘叔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地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倍感疼痛,摁着我的白叔惊异地叫着:“血,出血了!嘿,别说,真是个处。”
随着疼痛的加剧,我越来越麻木起来,那种疼痛开始变得可以忍受了,而被蹂躏的快意开始占据我的心。暴虐使刘叔兴奋异常,不久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白叔放开摁我的双手,又一次掰开我的臀部。粗大的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感又一次袭击了我。我终于彻底地被强暴了,被奸污了,我作为女人被他们--我称之为叔叔的两个人轮奸了。我真是个女人吗?!
第二天,肛门的痛感陪伴了我一整天,而被强奸的屈辱伴了我很多天。我无法跟父母说这种事,但理智让我不能再去刘叔家过夜了。当晚,我在学校里找了个铺。在那儿,我连住了三个晚上。这时,家里那帮可恨的乡下人终于办完事情滚回老家了,我又可以回到自己家里住了。
突然一天,我刚刚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那个姓白的堵住了我的路,他让我跟他去刘叔家。我不肯,他诡秘地笑着拿出一个信封,说:“自己看,自己决定。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见不到你,你的同学和邻居明天就会人手一份这里的东西。并且,希望你两个小时之内到达,否则要受到你难以承受的惩罚的。”他又说:“不仅今天,以后你必须天天晚上回到那去住。”说完,他扬长而去。我疑惑地打开信封,惊呆了:那里足有二十多张我受辱时候的照片,有白叔穿着裤子,我伏身舔着他从裤门伸出的阴茎的;有我跪在地下,为他俩口淫的;有我象狗一样趴着,给他们舔屁眼子的;还有我象畜生一样被捆绑着,被他们奸污的。这些照片都能清楚地看出我的模样,而却看不到他俩的脸。我浑身打着寒战,极度的恐惧布满了我的心头。我知道他俩说到做到,一旦这些照片真的被同学老师,或者亲戚朋友以及左邻右舍看到,那会是一种什幺情景?那样,我只有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