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隶(3)

 

 「工作进度减慢了,」他抱怨道,「我是说,这是你的责任。你太疏于练习了,相反,你一直缩在宫里,和你的媵妾纵情于声色之中。」「这是为了强化她的崩坏度,」加法尔说,「这对于确保我的王位来说也是必要的。」但他在说这些时都不敢去看宾客的眼睛,他知道,他只是醉心于玩弄他的奴隶少女茉莉而已,这些话只是牵强附会。

 

 「工作才是必要的。」客人斩钉截铁地说,「对我在这里的持续安全来说是必要的,还有你自己的安全——我补充一句。要巩固你的王位只此一途,而不在于你多少次地占有这个女孩。」「她父亲已经死了。」他对客人说,「而她已经坏掉了,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做王。」对方冷笑着,语气随后变得温和,似乎在寻求和解了:「虽然我并不妒嫉你,我的朋友。」他说,「但我能理解。」他探身倾向半裸着跪在地上的女奴,「她的确是个一等一的可人儿。当然也很讨你的欢心,我很清楚,况且你和这女孩还有种种往事。但是我很担忧——深切地担忧——我们可能还来不及完成工作,令它能够保护我们,就要面对前来挑战你的王权的劲敌了。」加法尔迷惑不解。他的客人显然高深莫测,但从来不是个蠢人啊。加法尔示意茉莉站起来。她慢慢地起身,双眸笼罩着忧惧。加法尔指了指她的腰部,然后对地板摇晃着手指。她理解了。他看到一阵抽搐摇撼着她的身躯,从肩膀到脚踝;她的胸部可爱地颤抖着,而且泛起了红潮。

 

 她闭上双眼,双手还在继续振颤,但加法尔不快地低吟出咒语,生硬地打断了这次施法。

 

 茉莉用力一拉臀部左侧的系带,松开了那处的绳结,然后捏住了嫔妃服的裤腰,尽量伸直纤细的双臂,褪下了内裤,小心地先后抬起双腿,从里面迈出来,然后将轻薄的布料抛在脚边软趴趴的胸衣上。

 

 为这个无耻堕落的动作而兴奋起来的加法尔命令她上前来,离开地上的衣物,于是,她赤裸无遗地站在地毯上,站在屋里两个盛装的男人面前。

 

 「仪态,」他板起嗓音责备着她,她的脸羞得通红了,因为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孩子,而他还是她父亲的顾命大臣的时候,同样的场面也曾上演过。当然,那时她也还是衣冠楚楚的公主,而且从来不惮对身为她臣子的加法尔表达她的轻蔑。她不得不一再提醒小公主要站有站相,显示出王家的威仪。而当他说这些的时候,她没少对他吐舌头做鬼脸,并且幸灾乐祸笑着,知道他随后会因为教育的失败而遭到父王的怒斥。

 

 他的语调就像一种讽刺,令她回忆起了那个时候,并体会到了他得志的狂喜。他的眼睛恣意徘徊在长大后的她,一位美貌女子的身躯上,欣赏着每一处峰峦、每一处幽谷和每一处平原。

 

 他好整以暇地探索着这一切,而他的魔咒使他的快意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头,他的手指熘上了她丝绸般幼滑的胴体。他就喜欢提醒她,情况翻天覆地了——而且是落入了他的掌控。

 

 「你的仪态呢,奴隶!」他疾言训斥着,将她从回想中拉回到现实。听到他的命令,她连忙恢复到站立的姿势。现在,她的动作又变得优雅十足了,将一只手搭在微微翘起的臀部,弯着一侧膝盖,伸展腰部,强调出它的窈窕曲线,并绷紧了修长的双腿。当她想像着自己在这个曾经为她效命,如今却将她当作一个女人而霸占了的男人眼中的样子时,她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瞧!」加法尔笑道,「高贵美丽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真不愧是一颗熟透的果实啊。」他用家乡的土话说着,对着自己的肩膀轻摇手指,屋里的状况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几束光向前照亮了奴隶少女的裸体,汇聚在她的身上,令她苗条的棕色身体上娇媚的曲线纷纷突显无遗。此时,光线仍在继续重叠,最终聚焦在她股间覆盖着黑色绒毛的小小三角区。

 

 她的脸愈加地红透了。

 

 「她还能感受到羞耻啊,」宾客喃喃地说,「这很明显。」「着啊,说得对。」加法尔赞同到。他暂时停顿一下,令魔咒的效果继续累加,「这为她增添了多麽美丽的色彩!」但是宾客没有与他一起欢笑。

 

 加法尔叹了口气。

 

 是这位宾客向他传授了战胜阿拉丁和他忠诚的神灯巨灵的魔咒,为此加法尔固然要感激他。客人也知道这位仍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前公主在妻妾修行中所没有领悟到的部分:此时此地的黑暗统治,其实也被她的父亲实践过。加法尔看不出有什麽理由告知她那些往事,只希望让她多多承受他的严酷奴役和野蛮惩罚,而且要像她父亲的迫害、惩罚和虐待一样反复无常。因为白狄伦公主一犯错误,老苏丹便会迁怒于加法尔,而且经常不仅是训斥了事而已。苏丹虽对心爱的女儿连眉头都不愿皱一下,可是私底下却对她的疯癫表现大为光火,为此,他甚至可能一转眼便抽加法尔几鞭,令加法尔同时承受自尊和皮肉之伤,而这又是拜茉莉的傲慢小性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