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女囚(5)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