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大院(3)

 

 三少爷一面鞭打着小玉的臀部,一面下意识的想起那个在黑暗简陋的小柴房里,被捆绑在柱子上挨过他荆条抽打的女孩儿,以及她每挨一鞭就颤抖一下的小乳房,不知不觉的已经换到小玉的正面。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发觉,小玉在被他鞭打臀部的过程里,一直咬着嘴唇强忍疼痛,秀美的鼻尖微微冒着汗,泪水从紧闭的美目中静悄悄地流下。皮鞭打在她的臀部上,浑身轻轻一颤,就连长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了。鼻腔里轻轻哼一声,那是她娇柔的呻吟,整个身体挺张得像春天中怒放的花朵。

 

 当黎天卿想到聂小雪的乳房时,手中皮鞭也不觉地抽在了小玉衣服里丰满的奶子上。小玉终於痛得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苦的把头埋进被高高吊起的玉臂间。伴随着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双乳上,她的俏眉皱了起来,贝齿紧咬下唇,“嘤嘤”地哭出了声。

 

 丰乳顶起处的衣衫被抽破了,裤子也被毒蛇般狠毒的鞭子撕咬出了两条大裂口,露出下面光洁白嫩的肌肤。此时,被捆吊在一旁的傅若兰耳听着小玉不断提高的惨叫和呻吟声;以及皮鞭越来越重地落在小玉肉体上,所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啪啪”声,心中渴求的欲火愈燃愈烈。

 

 她下身的花蕊湿了一次又一次,散发着一汩汩浓郁香甜的欲爱的气味。她被吊在房梁上的双手握成小拳头,两条玉腿绞在一起,不住摩擦刺激着腿根间那神秘敏感的地方。两片红唇微微开启着,充满诱人磁性的呻吟声像破笼而出的金丝雀,毫不顾忌地振翅飞翔在爱的空气中。

 

 鞭刑一直持续到午饭过後,小玉终於忍受不住而求饶了。她哭着说:“求求您,三少爷┅┅饶了我吧┅┅”

 

 黎天卿喘息着卷起鞭子,欣赏了一下被他鞭打过後依然吊在房梁上的两位佳人,先走到傅若兰旁边将她放下来,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他拥着若兰的纤纤细腰,低声在她耳边歉意地说:“对不起,晚上我再给你补上一次刑,好吗?”

 

 傅若兰甜甜的冲他一笑,手悄悄伸到黎天卿的下身,温柔地捏了捏他依然半硬的阴茎,随即羞涩地缩回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他们两个来到小玉的身边,也把她放了下来。天卿向若兰使了个眼色,示意把浑身绵软的小玉扶到柱子旁,然後就用刚才吊起她的那根绳子,又将小玉反捆在了柱子上。

 

 他看着满脸羞怯、疑惑,潮红未退的小玉,微笑着说:“若兰,去大嫂那里给小玉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样子小玉出去可是要被人家笑的。”

 

 傅若兰也笑了,“哎”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屋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黎天卿和小玉两个人了,四周一片安静。黎天卿温和地凝视着小玉,那眼神让刚刚恢复正常的小玉又羞红了脸。她紧张得心像只小鹿般“砰砰”乱跳,想躲开三少爷灼人的目光,却又不知如何,左右不了自己的眼睛。直到三少爷修长的手指,蘸着祖传的治疗刑伤的药膏,伸进她胸前被鞭打破的衣服下,轻轻涂抹在滑腻柔软的半只乳房的条条鞭痕上时,她才被那种凉丝丝异样的触感惊醒。

 

 没等她做出第二反应,三少爷的另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插进两腿之间,握住了她还是处女的阴户!小玉呻吟了一声,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量,如果身体不是被捆绑在了柱子上,早就瘫软在三少爷的怀里了。三少爷恼人的双手一边为她身上的鞭上抹药,一边玩弄着小玉上下两处从未被任何人涉猎过的处女幽谷。

 

 他把嘴贴在小玉耳边,关切地问她:“怎麽样?小玉。好吗?”

 

 此时,小玉的魂早已被他那双手揉出了壳,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喃喃拒绝着:“不┅┅三少爷,不要┅┅三少奶┅┅会看到的┅┅”然而,她哪里还听得出,这娇媚的声音所代表的,只是对爱的渴望。

 

 (四)小翠讲了东院和西院的事午後的这段时间,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样宁静。春天的日头暖暖地催人倦意,就连看门的狗也软塌塌地卧在那里,偶尔抬起头,看一眼脚步轻快的小玉从大门出来,又急匆匆地进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後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地要把中午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小翠。可她还没有开口,小翠却张着湿手一把抓住她,吓了她一跳,以为心中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了。

 

 “我正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小翠神神秘秘的轻声说。

 

 小玉松了口气,也小声地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翠跑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轻轻关上门销上门栓,回身拉着小玉走到隐蔽的墙角处,这才说:“什麽秘密?”

 

 小玉张了张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就推托道:“你先说。”

 

 “不,你先说。”小翠看出蹊跷,故意逗她说。

 

 “好吧。”小玉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小翠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边说边解开新换的衣服,露出里面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娇软的胸膛上,那一条条已经迅速消肿变淡的鞭伤。

 

 小翠羡慕地抚摸着那些伤痕,轻轻问:“痛吗?”

 

 “现在不痛了。”小玉随即又回味无穷地说:“不过三少爷抽得我可重了!

 

 一开始我还能忍得住,到後来就不光是痛,而且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心里和┅┅和下边┅┅怎麽说呢?痒痒的、麻趐趐的,就好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说到这里,小玉涨红的脸颊几乎发烫了。

 

 小翠神往地追问:“怎麽了?”

 

 “我下面┅┅不知怎麽回事,就┅┅就从里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

 

 小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尿尿啦?”小翠莫名其妙地猜测着问。

 

 “不是的!”小玉慌乱的否认说:“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反正不是尿!”停了一下,小玉又缓慢而轻柔地再说:“而且,我还有很兴奋、很舒服的感觉。那水一流出来,我那里就┅┅就好美,非常舒坦,全身上下像是过足了瘾一样,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小玉说完,两个人就沉浸在了无限遐想之中。潮湿阴凉的洗衣房里静静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发出的清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小玉回过神,巾了巾小翠:“哎,你要和我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

 

 小翠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她拉着小玉的手,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小玉耳朵边上,声音放到最小地给她讲了那件“好玩的事”。

 

 原来就在上午,二少爷黎天诚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过早饭後,就去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住的东院。兄弟二人和妯娌俩坐在堂屋里聊着闲篇儿,二少爷话里话外的就开始问候起大少奶奶孙婷梅的身体。

 

 大少爷黎天赐听出老二话里有话,便说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儿?乾脆你就直说不行吗?”

 

 “好!那我就直说!”二少爷站了起来,冲着他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些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这话是怎麽说的?”大少爷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来。

 

 “怎麽说?这你最清楚!”黎天诚摔开二少奶揪他袖子的手,大声说。

 

 “我清楚?”大少爷黎天赐也有些恼火了,横冷着眼睛说:“我不清楚,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吧!”

 

 “那好,我就给你提个醒。”二少爷指着何淑珍说:“上个礼拜,你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她绑在树上了上鞭刑?”

 

 黎天赐听他是为了这事,反松了口气,笑着坐回到椅子里。大少奶奶赶紧站起身,走到黎天诚的跟前,陪着笑脸说:“噢,天成啊,是这麽回事。你哥他那天是为了试一根别人新送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当间那棵树上拷打着玩儿,可巧淑珍妹妹就进来了┅┅”

 

 “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释,过程我都知道。我只问大哥他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天诚伸手拦住了刚要做解释的孙婷梅和黎天赐,又说:“我知道你们要说啥。没错,咱们以前是经常干这事。你捆过我媳妇儿皮鞭、藤条、杆面杖的拷打过,我也没少把嫂子吊起来往身上抡鞭子,而且也净是单独干的。可咱哪回没事先商量过?你倒好,说绑就绑,说抽就抽,还┅┅还给扒光喽!”

 

 大少爷淡淡地笑着说:“天成,这就不能说我做哥哥的唠叨你了。都是亲兄弟,你咋分的这仔细?不错,我是把弟妹脱光了衣服绑在树上鞭打了一顿,可那不是事儿赶事儿,赶在那儿了嘛?你还叫我跑到西院儿喊你不成?谁不知道那时候你在永和大戏院的後台里,把个唱花旦的吊在房梁,拿孙悟空的金箍棒抽她奶子正过瘾呢!”

 

 大少爷的一番话准确地击中了黎天诚,他红着脸偷偷瞥了狠狠瞪着他的何淑珍一眼,顿时没了词。

 

 大少奶奶见此情景,赶紧推了丈夫一把,打着圆场说:“要不这样吧。既然二弟怪罪咱们,我看不如就着难得凑在一起的机会,和二弟他们两口子好好玩儿一回。怎麽样?”

 

 黎天赐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说:“我倒是没意见。不过,耍有耍的方法,我们要怎麽玩呢?”

 

 大少奶奶转了转眼珠,向何淑珍招招手,和她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後她拉着何淑珍回到大少爷他们面前,笑着说:“我和淑珍妹妹商量过了,今天我们姐妹俩豁出来了,让你们哥儿俩好好糟蹋一回。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把我们姐儿俩剥光衣服,愿意怎麽捆就怎麽捆,捆好了就把我们押到後院刑房里,在那儿任由你们随心所欲地拷打我们,想给我们上什麽样的酷刑都可以。等你们俩轮番的折磨够了我们姐妹,然後我再让你们°°当然了,还得算上淑珍妹妹°°让你们三个人再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想抽多长时间就抽多长时间,抽打到什麽时候都可以。直到你们说都鞭打够了我,都打腻了,再罢手,怎麽样?也算是给天成赔个罪吧!”

 

 黎天赐、黎天诚兄弟俩兴奋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称好。黎天赐大声招呼丫鬟取两根绳子来。丫鬟们早已对这种吩咐习以为常,很快地送来两捆大少爷捆绑她们时用惯了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