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酷刑(2)
碧儿醒过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王同正压在自己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想推开他,手足却仍然被牢牢地绑住。
‘王同,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庄主的人了吗?’碧儿勉强说道,喉咙干裂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王同狞笑着抚摸碧儿的身体,‘这里都是我的人,庄主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肮脏的手从碧儿的胸膛一直下滑,最后停留在她隐秘的私处,一个手指探了进去。
‘啊……’一阵疼痛传来,碧儿忍不住呻吟。
‘果然还是处女。’王同满意的笑着,开始脱裤子。见碧儿紧紧地闭着双眼,王同道;‘你不看看么,我可是猛壮男子,没有几个女人不求饶的。’见碧儿仍然不搭理他,王同俯下身压在碧儿身上,向碧儿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
碧儿只觉得一只肮脏的舌头强行进入了自己的口腔,当即一口咬在王同的舌头上,死不松口。王同痛得一惊,却被碧儿死死咬住,挣脱不出,当即一拳猛击在碧儿胸口。碧儿一声惨叫,一口鲜血喷了王同满脸,牙齿却松开了。
王同恼羞成怒,决心好好惩治这个倔强的少女。也不再继续挑逗,一举插入了碧儿干燥的阴道,腰上用力,直捅到底。
碧儿处女之身,怎经得起这般摧折。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又昏死过去。
王同心中恼怒,存心要碧儿多受折磨,哪肯她昏晕,当即把阳具拔出,用冷水将碧儿泼醒。
碧儿刚悠悠醒来,不防王同第二次插了进去。这一次比刚才更狠,碧儿只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鲜血从阴道里流出,把王同大力抽插的阳具染得红了。
碧儿不断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这无休止的折磨。王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撕咬着碧儿的双乳,两个乳头都被咬得又红又肿,渗出血来。这样的凌辱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碧儿昏过去数次,每次都被冷水泼醒,让她清醒地感受这种痛苦。
王同射了两次,才终于离开了碧儿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身体。
‘你就招了吧。’夜晚老张当值,劝说碧儿道,‘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他最多把我折磨死罢了。’碧儿咬牙忍受着刑伤的煎熬,勉强说。是啊,左右是一死,但她宁可被活活打死,也不能承认那强加的罪名。
‘庄主也真狠心,竟然允许他们这样拷打你。’老张叹息着。
碧儿的泪水落了下来,她那么爱他,可他居然对她的死活不闻不问。她在遭受百般酷刑,可他呢,他想过来看看她么?无情的人啊。
‘你能让我见见庄主么?’碧儿怀着最后一线希望问老张。
‘这可不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老张惊恐地望望她,走开了。
‘等等!’碧儿终于说出来,‘你告诉王同,如果是庄主亲自来审我,我就招。’‘她还要见我做什么?’谢少渊恼怒地道,‘她以为我会饶了她么?’‘属下只是以情理动之,这个妖女却狡猾得很。’王同道,‘庄主如果不愿意见,属下就直接处死她好了。’处死她……谢少渊的心仿佛被撕扯着,滴着血。他疲惫地摇头道,‘我还是去看看她。’‘是。’王同的脸上露出一缕不易觉察的得意笑容。
碧儿身上穿着厚厚的囚衣,被牢牢地绑在刑架上。有人已经事先给她洗了脸,擦去了她嘴角的血丝,囚衣也将她身上的伤痕全都遮盖起来,长袖甚至巧妙地掩饰住了她伤痕累累的手指。看上去,她不过是比平时憔悴一些而已。
谢少渊走进了刑房。
碧儿的眼光亮了一下,又迅速地黯淡下去。少渊的神色,依然那么冷酷无情。
‘你要跟我说什么?’谢少渊冷冷地看着她问。甚至不肯站得离她近一点。
碧儿没有说话,眼泪却慢慢滴落下来。
‘不用跟我装可怜!’谢少渊暴躁地喝道,努力压制下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我曾经那么信任你,那么爱慕你,以为这辈子有了你便不会再又遗憾。谁知道你居然一直在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你是玩月楼派来的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无话可说了?你甚至想亲手杀死我,你真是个傻瓜啊,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真的是愿意为你奉献一切,甚至我的生命啊。可你,却不知道你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说,你是不是很笨,你是不是很后悔,你说,你说啊……’谢少渊一口气发泄着自己的愤懑,可是碧儿却没有说一个字。
‘你说话,你说话啊……’谢少渊忽然冲到碧儿面前,揪住她的衣领,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你为什么不说话?’王同在一旁插话道,‘这个妖女顽固不化,看来不动刑她是不会开口了。’谢少渊退后一步看着碧儿,碧儿的眼睛已经痛苦地闭了起来。‘拿鞭子来!’谢少渊叫道,‘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失望和伤心早已演变为绝望的愤怒,谢少渊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一挥手,皮鞭狠狠地打在碧儿身上。
这一鞭是如此之狠,立时鲜血从囚衣内部渗透出来。碧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谢少渊,目光已经绝望。肉体的折磨,无论怎么残酷,也比不上爱人在自己心上的鞭挞。
‘啪——你说话呀!——啪,啪!’谢少渊继续抽打着,毫不留情。每一鞭下去,碧儿的身体就被抽得一抽搐,摇动着刑架。可是她居然连呻吟都没有发出半点,美丽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盯着谢少渊,眼中流下的已经不是泪,是殷红的鲜血。终于,她的眼光渐渐黯淡下去,头一歪昏死过去。
谢少渊抛下鞭子,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王同俯身过来:‘庄主,这个妖女如此顽固,鞭刑是没用的,得用点更狠的刑罚。’谢少渊捏着拳头,没说话。
‘用锯刑,怎么样?’王同又说。
‘什么?’谢少渊猛然回头盯着王同,‘你敢再说一遍?锯刑是惩罚淫妇用的,碧儿她……她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以用这种刑?’‘庄主,你又上了妖女的当。’王同假装同情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找稳婆验明,她早已是破身了的。’‘你胡说!’谢少渊眼前一阵昏黑,‘我不信!’‘带稳婆!’王同胸有成竹地道。
稳婆进来跪倒,‘这个女子确非处子,老身以身家性命担保。若是不信,任何略通医术的人都可以再验一次。’‘滚!’谢少渊不耐烦地挥手,满头已是冷汗。‘用锯刑!’碧儿的里裤被剥了下来,粗糙的麻绳紧贴上了饱受折磨的阴户。
‘你再不招,我们就用刑了。’王同说。
碧儿紧紧地咬住嘴唇,仍然一言不发。
‘用刑!’谢少渊背转身,颤抖着说。
两个打手开始一前一后拉扯麻绳,残忍地摩擦着阴部敏感娇嫩的花蕾。‘啊……’碧儿感觉一把滚烫的锯子正在慢慢把自己锯开,阴部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努力挣扎着,双腿却被牢牢地分开绑住,无济于事。不一会,麻绳的中部完全被鲜血浸透,血滴滴到了地上。
‘抹盐!’王同饶有兴致地说。
‘啊……’碧儿发出的惨叫让背对的谢少渊也一阵颤抖。他猛地回过头来,看见碧儿全身都被汗水湿透,鲜血一口口地涌出来,下身的血已经在地上蜿蜒流动。
‘住手!’谢少渊用全身的力气叫了出来,眼前的昏黑一阵阵加剧。
碧儿无神的眼睛盯着谢少渊,随即再次昏死过去。
‘她怎么有内伤?’谢少渊冲上去,一把撕开了碧儿的囚衣。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碧儿原本无暇的胴体上,布满了无数惨不忍睹的伤痕,一望可知是无数次的残酷刑讯造成的。鞭伤,烙伤,刺伤……这些非人的酷刑,竟然全都加在这个荏弱美丽的少女身上。谢少渊心中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同,你竟然背着我对她用刑!’谢少渊抚着胸口,艰难地说。
‘我不光对她用刑,还破了她的身呢。’王同忽然哈哈笑道,‘你眼光不错,这个小娘们下身紧得狠呢,让我一进去就差点射了。’‘你放肆!’谢少渊一把抽出丹凤剑,指着王同。忽然,他眼前一黑,胸中一阵剧痛,丹凤剑掉在了地上。又一口鲜血喷出来,谢少渊倒了下去。
‘谢少渊,想不到有今天吧。’王同得意地说,‘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中了我下的断肠散,会死得很痛苦的。不过,我会告诉你一件让你更痛苦的事。那天的刺客是我派的,碧儿也是我陷害的。我就是要让你尝尝亲手拷打心爱女子的滋味!何况她还是无辜的啊,我给她吃了哑药,任你怎么拷打也不会说话。’‘你……好狠!’谢少渊勉力挣扎着,想去抓丹凤剑。但毒性已经发作得越来越剧烈,他连王同的脸都看不太清了。
‘我是狠,但不狠怎么在江湖上立足?’王同哈哈笑着,走过来一脚踏在谢少渊的胸口上,看着鲜血从谢少渊的口中喷出。‘多少年我一直象狗一样听从你,现在我自己要作主!谢少渊,你***吧。’‘碧儿,我对不起你。’谢少渊已经无力再看碧儿一眼,用最后的力气猛地跃起,一剑刺进了王同的胸口。
王同带着不信的神色倒了下去,死前他看见狂喷鲜血的谢少渊扑过去抱住了昏死的碧儿,刑架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