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7)

 

 “怕什么呀!你快帮大爷肉棍上的血抹净吧!”惠兰儿咯咯笑了。

 

 迎春低着头握住玉郎的肉棒轻轻揩拭,嘴里说道∶“这么粗大,我怕会痛死了!”

 

 “哎哟!痛也只是一阵子而已,过后就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大爷会疼你的。”玉郎上床搂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着,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欢你了呀!“玉郎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迎春虽年小四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珑,一对乳房比年长四岁的绣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么多水儿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阴户上抚弄。

 

 他笑着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迎春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于是他淫笑着,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他对惠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爱弄这水可爱的蜜桃儿!”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只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阳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几乎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地抽搐着,玉郎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迎春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着,阳具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征服处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复知觉时,阴户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趐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着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着肉洞的每一瞬间。

 

 龟头巾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着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迎春不禁扭动着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玉郎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着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

 

 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迎春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着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残。他把很快又硬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苞时,还这时稀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后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舆你再难相会,香香首先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会,现在看来只有你可以和我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兰望着他笑着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珑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她们,那怕只见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痴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为通传吧!”

 

 当天午后,小倩就跟着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后,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成请你来的,但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只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着说道∶“旧情人相聚,怎么可能只是见面那么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么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嘛!”

 

 惠兰笑着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小倩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后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双手捧着小倩的脸儿深情地一吻。接着,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茎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松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爱。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当。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后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后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么绝,一来到就要将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谁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会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

 

 小倩没有争扎,玉郎左拥右抱着两位故欢旧爱,正在畅叙离别衷情。迎春突然敲门报说圆圆师太已经来到。惠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玉郎和小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惠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着说道∶“你们不必惊慌,先到后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体地避到后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会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后又关门退出。玉郎一眼认出,来的正是当年让他开苞的香香姑娘。虽然事历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旧。

 

 惠兰上前拉住香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着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玉郎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香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惠兰则脸向外趴在香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着对方的玉户。香香的视线刚好被惠兰遮挡,所以玉郎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惠兰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玉郎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他手持粗硬的大阳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惠兰,争扎着坐起身。见到玉郎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体紧紧地抱住。玉郎也不多说什么,只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声胜有声,过了一会儿,已把香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香香犹如久旱逢甘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玉郎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从内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玉郎诉说离情别意。惠兰吩咐丫环摆上酒菜。小倩因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来和惠兰继续陪玉朗过夜。惠兰吩咐绣芳和迎春两位丫环也脱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玉郎欲拉香香梅开二度,香香让他抽插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于是由惠兰替上她的位置,让玉郎继续淫乐。

 

 之后,小倩和香香又偶然过来,和惠兰一起陪玉郎齐开无遮大会,玉郎这次南下,简直乐不思返,直至接到红韵催他归家的口讯,才不得不收拾行装,踏上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