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女友(3)
我看到那些轮奸我女友的男人都很凶恶的样子,拉着志民说∶“我们一起冲出去吧!”志民说:“这些善后的事,由你自己来做吧,我的时间到了,我要走了。”我看看手表,刚好是12点,志民说:“其实我已经是鬼魂,那次我女友被那道士奸淫之后,她完全不能释怀,所以和我一起殉情而死。我今晚是出来要帮你的,但可能越帮越忙,可能是天命不能违吧!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竟然在我身边消失了。
原来我这几天都碰上鬼了,先是来报仇的阿森,然后是老朋友志民,看来我的运气太差了,现在还看着女友被轮奸,实在忍无可忍。我从草丛里冲出来,对那些男人叫道:“快放开我女友!”我女友听到我声音,抬起头来,泪水流满两颊。我的头后面突然有块大石打来,我觉得整个身体往下掉,倒在草地上,刚好倒在女友的身边,看着她被男人奸淫时两个晃动的奶子,然后我失去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时,我见到可爱的女友在我的身边,我们都躺在鲜花盛开的草地上。
“我们都死了吗?”我问道。
女友笑笑说:“是啊,不过这里比现实还好哇!”我还是想问:“我们怎么死的?”女友说:“这是人间的报纸,你自己看看!”我打开报纸,原来我和女友上了头版了,说是野鸳鸯在××公园造爱,结果碰上一群淫匪,男的被石头打死,女的被轮奸后杀死。报纸还登着我和女友的死样,我不知甚么时候也给脱得光光,给装成和女友野外造爱的样子;而女友则是全身赤裸,身上还遍布精液,当然重要的器官部位还要打上马赛克。
原来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的,我和志民奸淫了小燕,害死了阿森,结果自己也难免一死,而女友也会被人奸淫。
我和女友都看透了,所以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已经离开了躯,我们不像阿森那样留着怨气,化成厉鬼,而是过着快乐的日子,等待下一次轮回再生。
凌辱女友!号外篇(秘藏的手稿)
过年前,爸爸和妈妈回乡探爷爷、奶奶,所以大扫除由我和妹妹来处理。我在杂物柜里找到一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连相架,穿着红绸缎旗袍,应该是结婚时拍的,那时还是四色照片,已经旧得发黄,但给我一个很惊艳的感觉,瓜子脸、长头发、大眼睛,全部特徵都是男人的梦中情人。我突然有点自豪,原来我是给这么漂亮妈妈生下来的,那在我体内应该有不少美丽的基因吧?嘿嘿!
相架都染尘了,我轻轻用布抹抹,但看到里面还有点脏,於是小心翼翼地打开,当然不敢把这可能是爸爸的珍藏品弄破。当我拆开时,发现相片和相架底板之间有几张手写的笔记,是爸爸的字迹,为甚么他要收藏得这么神秘?好奇心理作怪下,心想反正爸爸没这么快回家,我就拿回自己的房间慢慢看。
这秘我奶奶就催他结婚,而且连新娘子也帮他找了,就是我妈妈——诗颖。爸爸在参军前认识我妈妈,他们算是同一所中学的师兄妹,爸爸给催婚催得厉害,反正也没有女朋友,看我妈妈长得相当漂亮,就顺奶奶的意愿迎娶了她。
“死老鬼,一回家就见色忘友,娶了老婆就不管我们?”
阿龟和另外三个是我爸爸从军队一起退伍的队友,本来是老死党,现在爸爸就要结婚,而他们四个都还没有对象,就酸溜溜地数说我爸爸。
爸爸从军几年,有一种“大炮”性格,立即对他们说:“喂老龟,相信我,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虽然娶老婆,但以后我仍然优先完全兄弟的事情!”
阿龟拍拍他的肩膀说:“话说出口可驷马难追,嘿嘿!”这阿龟有点驼背,所以有这个花名。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礼没有伯伯那么盛大,借村里祠堂举行婚礼。阿龟这几个队友当然是座上客,他们看到我妈妈长得漂亮,心里又开始妒忌我爸爸,於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就来爸爸妈妈面前敬酒。
阿龟红着脸走过来说:“来,我要敬新娘一杯!”说完就在我妈妈面前的酒杯里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妈妈有点犹豫,她刚才在敬杯时已经喝了半杯,现在不能再喝,於是看着爸爸,爸爸说:“老龟,她酒量差,我来替她喝!”
阿龟说:“你怎么那么开始维护老婆来了?我们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点?”
爸爸想起那天阿龟用激将法的话,就对我妈妈说:“好,老龟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
结果她又喝下半杯。那些猪朋狗友没放过他们,一个接一个来敬酒,结果妈妈喝下差不多两杯酒,开始脸红耳热。
好歹婚礼结束,爸爸和妈妈回到新房里时才松了一口气,两小口相对无言。
在这天之前虽然已经是认识了,但还是不熟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张龙凤被子的床上,想起来心都“噗噗噗”地跳。
还是妈妈先开口:“我先去洗澡。”於是拿着衣服到小房里(那不叫浴室,我家乡在房间里有个分隔的小屋可放尿桶和冲洗之用),放下布帘,里面开始传来妈妈洗澡的冲水声。
爸爸坐在床边,只是听着这种声音,已经口乾舌燥,直吞口水:“今晚终於可以堂堂正正地造爱了!”
突然有人来敲门,吓了爸爸一跳,他开门一看,原来是阿龟他们四个要来闹新房,好歹也算是兄弟,而且我们家乡也有闹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呼他们进来。
阿龟左看右看问:“阿嫂呢?”然后就听到小房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就说:“嫂嫂在洗白白呢……”说完就露出色淫淫的笑容,走到电灯下面说:“来,我们把灯关上。”
爸爸还不知道他有甚么用意时,阿龟已经把房里的电灯关上了。
妈妈洗澡小房里有盏小电灯,把她身影反射在布帘上,他们都小声“哇”叫了一声,好像在看剪影戏那样,尤其当妈妈在里面举起水勺来冲水,刚好身子一侧,胸脯隆起半圆形的影子使他们乐得吱吱乱叫。
有个说:“哇塞!比我们以前去打炮的女人还要大……”
阿龟在军队里是出名好色一族,每个月休假日都要到县城里面找个姑娘打打炮。我爸爸和其他队友也是给他带去的,所以他们虽然还没结婚,性经验倒有不少。
阿龟见我妈妈还在冲水,就静溜溜地走近布帘那里。
爸爸忙拉着他说:“你要做甚么?”
阿龟低声说:“以前我们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
爸爸支支吾吾地说:“但这……这个不同,她是我妻子。”
阿龟说:“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让我看看嫂嫂,她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他说完,没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对,就轻轻拉起布帘一角朝里面看,另外那三个也跟着要看,结果阿龟把布帘拉得成一条大缝子,那四个猪朋狗友各找个位置偷看。爸爸紧张地站在他们身后,也能从那拉开的隙缝看到自己娇妻的身子,是个光滑无瑕的背部和两个圆圆的屁股,她站着把水从胸口上向下冲下去,这时还要侧侧身子,哇塞!从她腋下看见大半边的圆嫩嫩的乳房。
我妈妈这个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来,更想不到会有人偷看,就继续冲着身子,准备过一个美好的洞房夜。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弯下腰的时候,从她胯下看见那诱人的阴毛,幸好她双腿没展开,不然就给爸爸这帮猪朋狗友看个全相。
直至妈妈拿浴布擦身的时候,他们才匆匆退出来,开了灯,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坐在房里谈天。只有爸爸还是脸红红的,刚才让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体,虽然有点不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妈妈穿红绸睡衣服出来,看见他们在房里闹着,也不太惊讶,她也知道闹新房是个习俗。
阿龟这个坏带头又开始作恶,他说:“哈!来,把嫂嫂的眼睛幪起来,让她猜猜我们五个人里面那个是她真正的老公。”
我爸爸问:“要怎么个猜法?”
其中一个说:“我提议每人亲新娘子一下,让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罚新郎、新娘啰!”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众人的欢呼,他们早就想一亲芳泽。
我爸爸没办法,拿来一条红手帕幪起妈妈的眼睛,悄声对她说:“等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会轻轻咬你一下嘴唇。”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我妈妈幪着眼在床边坐好,她有点紧张深呼吸一下,自从懂事之后还没跟人亲过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龟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个,我爸爸排在最后一个,他们根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让新娘猜中那个是丈夫,而是每个人都想一亲香泽,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后一个去。
由阿龟先开始,他坐在我妈妈身边,碰到她的肩,她紧张地侧过身去,阿龟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对准我妈妈的小嘴就亲过去。其实阿龟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较厚,很容易分辨出来。
爸爸看着妈妈小嘴唇给阿龟吻上的时候,才惊觉这是新婚娇妻的初吻,看着她细致可爱的小嘴巴给阿龟的粗大嘴唇亲上去时,就像一朵鲜花给牛粪沾污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时已晚。
他看到阿龟用舌头去逗弄她的唇齿,她开始往后退缩,好像已经知道这不是丈夫,但阿龟把她的头抱住,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我妈妈毫无经验,芳心大乱,小嘴巴受不住攻击,但微微张开之际,就被他的舌头攻进去,“啧啧啧”地卷弄她的舌头,她全身都颤抖了。
阿龟变本加厉,把身体紧贴在她身上,挤着她的胸脯,使她无力回避,软软地让他摆布,让他有点腥味的唾液流进自己的嘴巴里,让他把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被他弄得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良久阿龟才放开她。
妈妈摇摇头,声音还有点颤抖地说:“这不是阿为(我爸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