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隶(2)

 

 她闭上双眼,双手还在继续振颤,但加法尔不快地低吟出咒语,生硬地打断了这次施法。

 

 茉莉用力一拉臀部左侧的系带,松开了那处的绳结,然后捏住了嫔妃服的裤腰,尽量伸直纤细的双臂,褪下了内裤,小心地先后抬起双腿,从里面迈出来,然后将轻薄的布料抛在脚边软趴趴的胸衣上。

 

 为这个无耻堕落的动作而兴奋起来的加法尔命令她上前来,离开地上的衣物,于是,她赤裸无遗地站在地毯上,站在屋里两个盛装的男人面前。

 

 「仪态,」他板起嗓音责备着她,她的脸羞得通红了,因为多年以前,在她还是个孩子,而他还是她父亲的顾命大臣的时候,同样的场面也曾上演过。当然,那时她也还是衣冠楚楚的公主,而且从来不惮对身为她臣子的加法尔表达她的轻蔑。她不得不一再提醒小公主要站有站相,显示出王家的威仪。而当他说这些的时候,她没少对他吐舌头做鬼脸,并且幸灾乐祸笑着,知道他随后会因为教育的失败而遭到父王的怒斥。

 

 他的语调就像一种讽刺,令她回忆起了那个时候,并体会到了他得志的狂喜。他的眼睛恣意徘徊在长大后的她,一位美貌女子的身躯上,欣赏着每一处峰峦、每一处幽谷和每一处平原。

 

 他好整以暇地探索着这一切,而他的魔咒使他的快意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头,他的手指熘上了她丝绸般幼滑的胴体。他就喜欢提醒她,情况翻天覆地了——而且是落入了他的掌控。

 

 「你的仪态呢,奴隶!」他疾言训斥着,将她从回想中拉回到现实。听到他的命令,她连忙恢复到站立的姿势。现在,她的动作又变得优雅十足了,将一只手搭在微微翘起的臀部,弯着一侧膝盖,伸展腰部,强调出它的窈窕曲线,并绷紧了修长的双腿。当她想像着自己在这个曾经为她效命,如今却将她当作一个女人而霸占了的男人眼中的样子时,她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

 

 「瞧!」加法尔笑道,「高贵美丽的白狄伦?布杜鲁公主,真不愧是一颗熟透的果实啊。」他用家乡的土话说着,对着自己的肩膀轻摇手指,屋里的状况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几束光向前照亮了奴隶少女的裸体,汇聚在她的身上,令她苗条的棕色身体上娇媚的曲线纷纷突显无遗。此时,光线仍在继续重叠,最终聚焦在她股间覆盖着黑色绒毛的小小三角区。

 

 她的脸愈加地红透了。

 

 「她还能感受到羞耻啊,」宾客喃喃地说,「这很明显。」「着啊,说得对。」加法尔赞同到。他暂时停顿一下,令魔咒的效果继续累加,「这为她增添了多麽美丽的色彩!」但是宾客没有与他一起欢笑。

 

 加法尔叹了口气。

 

 是这位宾客向他传授了战胜阿拉丁和他忠诚的神灯巨灵的魔咒,为此加法尔固然要感激他。客人也知道这位仍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前公主在妻妾修行中所没有领悟到的部分:此时此地的黑暗统治,其实也被她的父亲实践过。加法尔看不出有什麽理由告知她那些往事,只希望让她多多承受他的严酷奴役和野蛮惩罚,而且要像她父亲的迫害、惩罚和虐待一样反复无常。因为白狄伦公主一犯错误,老苏丹便会迁怒于加法尔,而且经常不仅是训斥了事而已。苏丹虽对心爱的女儿连眉头都不愿皱一下,可是私底下却对她的疯癫表现大为光火,为此,他甚至可能一转眼便抽加法尔几鞭,令加法尔同时承受自尊和皮肉之伤,而这又是拜茉莉的傲慢小性所赐。

 

 宾客在最狠毒——也是最后的一次鞭刑之后出现在加法尔面前。一如往常,加法尔知道苏丹对白狄伦掩藏的不满。她刚刚导致了一场战争,许多年轻的好小伙子要为此丧命,而且苏丹已经快要无兵可调了,因为他已经开始打一场战争了,原因则是她当面恶毒地奚落了一位前来求婚的王子。对于白狄伦来说,当然了,这不算什麽;她是爸爸的小茉莉,他会料理好一切的。但这意味着,事实上,必须料理这些的是加法尔,而当他向苏丹诉苦、建议总应该让白狄伦一生中有那麽一次为她的目中无人而赔罪之后,竟被抽了个鲜血淋漓,苏丹拂袖而去时,他的双臂都皮开肉绽了。

 

 苏丹一走,宾客便至。这位宾客带来了有魔法的疗伤药膏,治癒了加法尔,并应许了他的每一个祈求。

 

 但是这个人太缺乏幽默感了!加法尔想到这里,又斜睨着这位客人,后者竟根本没在看这个正在宽衣解带,以供他极尽视听之娱的光彩照人的小美女。加法尔知道,客人和他一样都是男人,至少他也能以正常的方式享用加法尔所赏赐的姬妾。包括此时,他饱览着眼前赤身裸体、如同牵线人偶似的的美艳少女,反应已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控制了。到此,加法尔开始怀疑客人什麽时候才能如同之前许诺的一样,再度远走高飞了。啊,是啊,加法尔阴郁地想,这要等工作完成之后。

 

 与此同时,或许一场小小的演示能说服这个忧天的杞人,使之相信眼下被他沿袭老王的昵称,命名为茉莉的女奴已经不再具备行使君权的可能了。他举起一只手:「过来,亲爱的,」他语气温和地说,「不要害怕。」但是她对他的目的了然于心,每悄然向前迈一步,眼神便愈加惶恐。

 

 遵从着他的手势,她跪在了他跟前,再度将双手收到背后,低下了头,令一头乌黑透亮的鬈发如绉纱布帘般垂落到她的胸部。他撩起她的发丝,仔细地将它们拨过两边的肩膀,然后漫不经心地用右手扭动着她一侧的乳头,并用左手手背轻擦着她的另一侧乳房,从乳头到胸脯,享受着她完美动人的曲线。

 

 「还记得你曾经是一位公主吗,白杜伦?」他问道。她的眼角浮现出了一星泪光。他伸向她的眼梢,指尖在上面稍微停留,然后将那滴含盐的水涂在了她的乳头上,并开始温柔地轻拍、搓捏那里。他此时也坐在了地上,盘起双腿,好像在冥想悟道,但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你曾经是一位非常淘气的小公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量,「曾经也娇生惯养。是这样不是?」「是的,主人。」她小声说道。

 

 「你看到了,」他瞟了客人一眼,「她还记得这些,这点可以善加利用。」他重新看向茉莉,「你以前从没有受到过惩罚,娇纵坏了,没资格掌权治理国家,所以你果然没能掌权。掌权的是我。」他略加扭曲地拉扯着右手上的乳头,将她拉近自己,攫住她的屁股,抬起她的身体,挪到了他盘着的腿上。她的脸朝向下方,胸腹部则俯卧在他的小腿上,双臂已伸到了体前,手掌支撑着地面,相应地,他已伸直了腿。(Kel: 身高差异果然不小。)

 

 她的头发像幔帐似的铺陈在后背上,如摇曳的火焰般向下蜿蜒,末梢处还有着明显的卷曲,在她的尾椎骨附近呵着痒。他拨开她的头发,均匀地分摊到她俯卧的身体两侧,观赏着她修长柔顺的背影,眼神拂过优美丝滑的棕色皮肤,落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他低下头,撩起她耳畔的发丝,对她悄声细语道:「你瞧,老天到底还是有眼的。」他重新坐直,左手掌顺着她的背部绵延而下,然后推揉着她左侧的屁股,用力地按摩它。茉莉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身体,但又不敢逃开。他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喉咙处紧张吞咽的动作,而她的下巴也紧紧抵住了他。他快活地向宾客微笑着,继续使劲按摩着她的臀肉。

 

 「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你知道的,没人管教得了她。」他说,「及至思春期就更放肆得吓人了。所以,现在她作为一个大人,我的朋友,接受一点严厉的纠正是合情合理,完全必要的。而我们正好提供了这个,不是吗,亲爱的?」他展平按在她臀部的手掌,视线缓缓地离开了她黑发的末梢,掠过她曲线玲珑的纤腰,紧凑但仍然圆润的臀部和匀称优美的双腿,一直延伸到她的小巧脚趾,因为全力支撑在地毯上,她幼细的脚趾关节已经磨得发白了。

 

 「既然天命属我勉为其难,担此大任,」他嘟哝道,「我又能向谁推辞呢?而既然天命要降罚于她,令她在此努力供我取乐,难道我可以不履行这份责任吗?」他突然开始责打她,展开的手掌从少女的臀峰上抬起,随即重新挥下。她小幅度地跳动起来,腰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肺部先是屏着气,然后又化为一声急剧的叹息。她的头略微歪向右侧,左耳随之竖起,好像等着在听第二掌划过空气的声音,以调整身体承受沉重的打击。但加法尔看到她对这种小惩罚好似习以为常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相对于疼痛,他更专精于施加耻辱。当然,加法尔觉得疼痛的折磨也不乏乐趣,但他既会魔法,又主宰着她的心灵,所以不再需要用这个来控制她了。

 

 他尽兴而又小心地掌掴着她,斟酌着力道,决不打得太重,但是每一记都结实到位,频率把握得变幻莫测,令她无法准确判断出接下来应该何时换气、何时蠕动身体。他观察着她扭动的屁股,看着棕色的臀肉随着每次击打而微微摇晃,感到裤子里侧紧张起来,于是微调重心,将勃起的地方杵在了少女柔软的腹部。突然的侵犯令她发出了惊讶的娇呼,并预示着她今夜后续的服侍之责,加法尔微笑了。

 

 他现在能看到自己在她屁股上的几处掌印了,或者至少是几处模煳的手掌轮廓,呈现出淫靡的深酒红色。他暂停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思忖着是否要继续在她身上烙下,或说纹下更多的掌印,直到明朝。然后,他耸耸肩,重新启动了夜晚的小小例行公事。他切换着责打的位置,让她的臀部两侧都能浸染到热情的酒红色,然后将注意力向下转移到她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他在这里狠揍了她十掌,转眼又是十五掌,全都重复打在同一个位置上,直到她开始随着每次击打跳来跳去,双肩颤抖不止,趴在他腿上的胸部也随着抽泣而振动起来,才终于停手。

 

 「好了,亲爱的。」他爱怜地说,「这样就足够了,暂时足够了。」他揉搓着她疼痛的屁股,然后抽回手来,伸进一直放在他身旁的一口小桶里,手指从中挑起一团气味芬芳无比的药膏,将它涂抹在茉莉细嫩的臀肉和大腿跟上。客人也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陌生的程式,鼻孔被魔法香膏的气息刺激着。这种药膏不仅能使人不可思议地放轻松、治癒人的伤患,而且还是一种效力匪浅的催欲药。事实证明,这种药每次用在茉莉身上,都会使她无法自拔,即使她不乏抵抗的决心。此时也是一样,臀部清爽释然的感觉已经令她叹息连连了。

 

 加法尔的手指滑向了她的臀沟,单手强行探进了她原先紧紧闭合的大腿之间,柔和地将药膏涂在了她胯下的秘唇上。带有魔法的药力轻松诱出了一滴温润可爱的甘露,尽管她的臀部分明还在紧张地抗拒着。她牢牢地屏住呼吸,然后松弛了腿部的肌肉,准确地说,是全身的肌肉,任凭自己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身上。她并拢手掌,交缠起十指。这位美丽的奴隶相当清楚将要来临的是什麽,也知道自己对这波压榨着她肉体的兴奋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