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侍女(3)
他开始用阴茎在阴户内扭动抵触,阴茎把阴户内搔得奇痒热炽。玉兰全身上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现在的她……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种快乐、这一种的完美、这一种烧身,她似乎在玩火自焚,但是,又是非常有乐趣。因为他说过“要好好地照顾我”,她完全迷糊了。玉兰把身子向后仰着,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行为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而且给予了某一种的存在感。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他肯定地说,他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
玉兰过了不久,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然后,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玉兰被他的阴茎插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最后,只有拼命忍耐挺着。
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泄的精液一并发射出来,于是,他狠狠摩擦着阴道壁,龟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阴户内插了多少下,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终于,来了,玉兰的阴户里淫水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淫水和他的阴茎在子宫内一会合,鸡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肉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抖动着,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
过了几分钟后,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
美色飘香
眼前景色刚入在房外偷看的春桃眼廉,突然已观二个赤裸的人坐在床上了。
三小姐在端详地注视着水斌,觉得他长得结结实实,全身肌肉突起,威猛健状。水斌则注视着三姑娘的浑圆乳房,及阴部上丛生着乌黑的阴毛。春桃却只注视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它似乎还未展开行动地搭在阴毛上。
他圆圆的脸胚,端端正正,有灵有肉,二眼深沉有力,顾盼神飞,真是貌若潘安。三姑娘身躯细小,肌肤雪白,水斌也正深情款款地品赏着她的每一寸的肌肤,但觉三姑娘遍体清香,全身肌肤白若凝脂,丰韵而不发胖,瘦而不露骨,真是恰到好处。
他越看越爱,一口喝下茶,将三姑娘拥抱在怀里,喃喃问道∶“你为何仍独身而不结婚呢?”
“我想享受自由之身的乐趣。”
春桃听了此句话,有如得到仙丹一样的豁然开朗,但还有一些疑问。
“三姑娘,你以后不用担心,我会经常把乐趣带来给你的。”
“嗯!这才是……以后常来,我有重赏。”
水斌双手揉搓着三姑娘那诱人的乳房,无限爱惜∶“三姑娘,你用什么东西赏我呀?”
三姑娘伸手往下一抓,紧紧握住松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道∶“我不赏给你任何东西,只要让你这个小弟弟舒舒服服地别做怪。”
“三姑娘,快放手,你看,它要开始做怪了!”
三姑娘低头一看,果然他的阴茎渐渐又膨胀起来了,龟头一放一缩,煞是可爱。三姑娘不禁张开嘴,将半截阴茎含入口中吸吮。他一看,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阴唇,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三姑娘那突起的阴蒂,同时伸出中指插入她阴道掏弄起来。
春桃见状,心中悲伤起来,为什么含着阴茎的不是我呢?可是又无可奈何。
春桃把自己的右手指放入口中,也如法模仿的吸吮着手指以充饥渴。
三姑娘久不知肉味,经过了一番舔吸,洞口已开,两片阴唇经过一阵滋补,也红润起来。水斌经过一阵抚弄,又渐欲火焚身,刚才喝下的茶,竟在此时发生了兴奋的作用,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肉搏战。
此刻春桃也怦然心动,双手拉起了裙摆,使整个下体裸露在外面,她那薄丝的三角裤拉成一条,不停地在阴户上摩擦着,它的触感慢慢地增加。
水斌将三姑娘的上半身放在沙发上,双手提起玉腿,悬空倒立,他站在沙发上,置身于玉腿之间。这种特殊的姿势,是春桃一生从未见过的姿势,她越发好奇地看着,她那双手已把阴户擦弄得红红的,内裤不断地快速摩擦着。
他将三姑娘的臀部抱高,寻找最好的角度,小腹紧缩,粗壮的阴茎对准洞口单抢匹马而进,竟然一路无碍,直抵花心,看来阴茎是以某种角度斜入阴道的。
此时三姑娘阴道已开,淫水充足,加上角度正确,毫无一点误差,所以能一直见效。这一招“直捣黄龙”,顿使三站娘如万箭穿心,昏了数秒钟方见醒来。
他心花怒放,回马一枪,整条阴茎抽出,再入第二枪,又插进,只见三姑娘二腿颤动,向内一夹,长枪立即陷入肉洞之中动弹不得,三姑娘双腿往外一张,长枪才狼狈逃出。这时春桃看得兴奋极了,左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不断的挤压。
他笑道∶“三姑娘,你真高明,几天不见,你进步神速,这招二面夹攻,确实令我欲进无路。”
“看来你若不另创新招,这一局准遭封杀,没有打破零蛋的希望。”
“是啊!三站娘,待我换个姿势再来修理你,不给你点颜色看,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春桃的右手正向阴道里深探时,双腿一阵抽动把手夹了一下,这可验证了刚才三站娘的那一招了。
水斌说罢,搂腰抱起三姑娘,双双面对面侧卧在沙发上,二人四脚交叉,双腿延伸至对方背部。他冷笑道∶“三姑娘,这样双腿交叠,你的夹杀术可无法施展开了哟!”他得意地笑了。
三姑娘─副不以为然的答道∶“别说大话,试试看便知道。”这分明是她的激将法。
此刻,三姑娘的一双大腿已在他的双腿中间分开来,桃源洞开,道路宽阔,可直抵子宫。他将龟头对准了洞口,奋力一挺,一条肉柱便直冲入了龙王府,畅通无阻。机会不可失,他连续猛顶,奋力冲刺了三十余下,这回可把三姑娘分成了肉片,只听她娇喘道∶“浪死我了……水斌……不要停……不要停……”
三姑娘真觉得此刻身子轻如浮云,轻轻地飘着。她斜着眼看他,但见他满身汗水,喘气如牛∶“水斌……再忍耐一会儿……待会儿……我会回报于你。”
“太好了,三姑娘,累死了我也甘心。”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又连续地抽送了十余下,几乎每次都紧抵花心,三姑娘骨肉─松,淫水随之冒出洞口∶“乐死我了……你……换我来回报你吧……”
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处擦弄着,子宫内的温度已到了沸腾的地步,她左手猛摩擦乳房,一阵抽搐,春桃的淫水流得满手。
他此时已心力交疲,劳累极了,“好吧!三姑娘,我就任由你的摆布了。”
说着,他拔出了阴茎,仰躺在沙发上,阴茎如玉山耸立而不动摇,三姑娘翻起身子,俯压在他的身上。这种女上男下的方法,好处是使女人能控制自已的阴户,使阴壁的内部各个角落都能接受到阴茎的撞击而造成快感。
他虽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倒能冷静地观察三姑娘的一举一动。俯身的三姑娘,倒挂的二个乳房颤动着,脸也因性交的兴奋而通红,湿热的阴户一张一合,竟像似会咬人的鲨鱼口的样子,果然是要狠狠地咬人。他思绪未完,三姑娘已如“阴沟翻船”似地,两片阴唇坚挺的含住了阴茎的前半截,随即展开一场扭摆圆臀、向下压迫的手段战。
阴茎在洞口如迷失方面的人,东撞西撞的增加了彼此间的触感,终于越陷越深,整条巨大的阴茎浸没在桃源洞中。三姑娘见状大喜,二腿一夹,一招“天女散花”,将整根肉棍斜斜带出,又在空中划了一弧形倒转回来。他见状一惊,连忙呼道∶“三姑娘,你轻点,别把我的命根子给扯断了,否则以后我怎么取乐于你?”
三姑娘娇声应道∶“你的命根子就如同我的命根子,我自会爱惜它,请你放心好了。”说罢,肥臀旋在空中打转,竟如石磨般地在空中盘旋起来。他见大势不妙,急忙抢先一步,小腹内缩,臀部轻抬,大肉柱如“一柱顶天”地往上挺立着。
“哎呀……嗯……嗯……哼……”他的龟头顶得花心直发麻,三姑娘痒得不断颤抖。他见机会降临,乃大举进攻,三姑娘二腿内夹,已乏力招架,三姑娘娇喊道∶“啊……啊啊……饶了我吧……我……我……我不行了。”
这个同时,他也觉得龟头一阵灼热传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之溢出,身子一软而倒下∶“啊……三姑娘……我……也不行了……”只见乳白的精液自阴道中溢出,沾满了洞口边的阴毛。三姑娘叹了一声,身子也瘫下来俯贴在水斌的胸口上。
许久,他才抽出软垂的阴茎,一场大战终于收场了。他低头察看一下龟头,那儿已成浮肿的暗红色,尿道口灼热似火,不禁苦笑了一声。
“水斌,今天是我这个月中最快乐的一天!”三姑娘伏在他胸口回味无穷地说。
春桃站在四楼通风口看完了这一幕,不禁肉体上引起了震撼,也把每一个动作深深铭刻于心。她的淫水已完全泄了,只得把自己的裙子放下,赶快到厕所去清理所流下来的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