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畜学园(5)

 

雅子认命地叹了一口气,闭起眼睛,等待著第一记掌击的到来。

 

(本节完)

 

 

新?女畜学园 五

 

夕阳照射在草木苍翠的花坛上,给青色的细长草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勉强可以察觉的轻轻摇曳。这宁静悠闲的夏日傍晚,让雅子的心情也难得地感到一丝安宁和放松。 

 

项圈上传来了链子轻微的拉动,雅子马上乖觉的向前迈步,手脚上戴着的厚厚掌套悄无声息的按在街心公园的碎石路上,随着活泼的步伐,修长四肢上,富有弹性的肌肉在嫩白的皮肤下诱人地律动着。 

 

“我说的吧,这里傍晚的天气不凉不热,出来散散步,晒晒太阳,再舒服不过了!”牵着狗链的年青女子,一面悠然漫步,一面转过脸来,微笑着对下方的雅子说道。这个穿着家居衣衫的姑娘,虽然不无乡气,倒也长得鼻直眉细,颇为耐看,当然了,与雅子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了。 

 

然而,雅子却没有办法回应她,至少,不能以人类的方式来回应。因为现在四肢着地的她,除了掌套和项圈外,身上再无一丝一缕的遮蔽;前后肢根据学园的规定, 都张开到与肩同宽,所以乳房和臀沟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温暖的夏风中;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雅子,正在实习着美女犬的课程,学园里严格的训练,已经让她对于那 本厚厚的《女犬行为指南》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因此,对于牵狗绳女孩的感叹,雅子只能以一阵轻轻的呜呜声和摇动滚圆的臀部来回应了。 

 

“嗯,小雅真乖。”女孩对于雅子的表现看来颇为满意,温柔地拍拍她的脑袋, “来吧,宝贝,大家都已经来了,我们也不能迟到哦。” 

 

美丽的家畜在女孩的牵引下,摇动着纤腰和分量十足的肉丘,绕过了种满忍冬的花坛。一片微型的青石板广场出现在一人一畜的面前。 

 

“阿凯家的,晚饭吃了吗?”“小芹啊,你来晚了嘛,今天总务科也加班么?”一阵杂乱的招呼声从一小群正在扎堆闲聊的女人中间传了出来,六七个美丽的赤裸女子在她们周围或蹲或卧--说是赤裸并不完全准确,她们至少和雅子一样,戴着掌套和连着狗绳的项圈,有的还装着狗尾巴和狗耳头饰,当然,乳阴等要害部位照例是不着寸缕的。 

 

做了个手势,命令雅子“就地蹲下”之后,小芹也马上加入了闲聊的人群。这些二十到三十多岁不等的女人都是镇上的主妇,在一天的家务和工作--基本上都是像小芹一样,给学园干些勤杂活儿--之后,凑在一起溜溜狗,扯扯家长里短是她们最悠闲快意的时光。当然了,在几年前学园开始“家犬散养实习”这个教学科目之后,镇上养的狗狗自然都是雅子这样的香艳的美女犬了。 

 

根据主人的命令,雅子后肢着地,分开膝盖,将私处全部露出,双抓勾在胸前,摆好了标准的蹲姿。两头相熟的女畜凑了过来,用鼻子轻触她的面颊和香肩,根据《女犬行为指南》,这是牝犬间几种标准的交流方式之一。 

 

雅子静静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主人们的聊天,她现在已经完全能够听懂镇上的口音了,然而琐碎的家常闲话很快让她感到无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美丽的牝犬不由得感到一阵茫然,与终日处在惶恐心情和强烈刺激下的日常调教相比,被镇上居民饲养在家里的这一个多礼拜实在可算是一次休整和放松了,然而不久之前还被众多高雅人士围绕、倾慕的知性美人儿,现在却被无知无识的村夫村妇当作母狗来喂养,逗弄,这中间的巨大反差,让雅子一想到便是忍不住屈辱得浑身颤抖,白皙的肌肤也在不知不觉间泛出了玫瑰的颜色--诚然,小芹和阿凯夫妇算得上是温和有同情心的人,然而,在养过十余条各色各样的美女犬之后,他们已经习惯于把这些美丽而无助的女人当成真正的家畜了,不管是指挥雅子用嘴吧传递什物器皿;还是让她晚上给两人暖脚;亦或是牵着雅子散步逛街,都已经做得自然而然,仿佛这事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一阵细微的铃声,打断了雅子的发呆。从花园的另一个方向,一条新的牝犬正慢慢地踱过来。这是一个栗眸黑发,身材高大的亚欧混血儿,仿佛涂了橄榄油的古铜色肌肤闪现着诱人的光泽;丰满的身材,即使在女畜之中也算是傲人的,因为四肢着地的缘故,肥硕的肉臀在脑后放肆的摇晃着,一对浑圆紧实的乳房则吊在胸前,每个乳头上都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金铃,刚才的铃声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这条母狗的狗链,却拎在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手中,和镇上的大多数男孩一样,他是一个黝黑、精瘦却又筋骨结实,圆滚滚的眼睛和露齿而笑的薄嘴唇,显出既聪明又粗野的神情。

 

瘦小的男孩儿,牵着用赤身裸体、满地乱爬的成熟美女,这本来就已经是让人瞠目的情形,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个高大丰满、四肢欣长的女人,即使爬在地上,也比站着的男孩要略高一些,却对身边的小孩子异常地恐惧,每当身子靠近他或者被他的眼光扫到,都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步伐也随之变得不稳。美丽的脸庞上,虽然擦洗过,海带着明显的泪痕,红肿的眼眶中,更有泪水在打着转。

 

聊着天的老娘们儿们,看到了走过来的男孩和女畜,都停了闲扯,有个女人便对他问起话来:

 

“黑娃,咋今天你来遛狗了,你娘呢?”

 

“俺娘今晚给学校里的厨房帮忙,帮着烧烤哩。”男孩儿瓮声瓮气地回答到。

 

女人们便七嘴八舌议论起来:黑娃娘是镇上媳妇儿们中的一个角色,人精明,手脚麻利,几乎有男人的力气,学校里不少有些技术含量的活儿都找她打下手,挣得钱比她给学校开运货卡车的丈夫还多--当然了,黑娃口中的“学校”自然指的是训练女畜的学园--据那些在行政部门打杂的女人们说,学园厨房里的刘大师傅,要给新来学徒的训练师演示他的拿手绝活:“扒皮大烤”,黑娃娘今晚想必就是给刘大师傅打下手了。

 

聊完了缺席的邻居的去向,眼尖的小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昨天你娘来遛她的时候,” 她指着那混血女畜问黑娃:“可没见著有挂铃铛啊,可是今天新挂上去的。”

 

“是啊,今天下午没啥事情,便给肉嘟嘟(这是他自己给牵着的美女犬起的名字)穿了环,安了两个铃铛玩儿。”

 

女人们听了都笑了“这孩子,倒真爱玩耍!”

 

又有人问他:“穿环可疼了,狗狗就那么乖乖地给你穿洞?”

 

“可不乖呢,费了俺老鼻子的劲了!”黑娃一本正经地感慨道。他不由得想到下午向肉嘟嘟提出玩穿环的建议时的情形:惊恐万状的女人,哇的哭出声来,她上前抱住自己,用四肢紧紧纠缠住黑娃的身体,沉重的屁股坐在他的脚背上,温热的秘部不断摩擦着小腿,丰满的乳房死死压在胸口--这其实是美女犬标准的撒娇讨饶的姿势之一,只是这个姿势原来是针对成年人设计的,对黑娃来说,被这样拼命抱着,不但失去了行动自由,简直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最后没奈何,只能用手够到她的腋下,挠她的痒痒,才从哭哭笑笑的女人那里脱出身来。“我看肉嘟嘟的记录,以前穿过两次环啊,怎么还这样害怕呢?”黑娃嘀咕着。

 

爬在地上的雅子她们听到黑娃的话,都无奈地苦笑起来。穿环的痛苦只有经历过以后才真正知道。何况学园在治愈穿环的伤口以供再次穿环时,都会对乳头或阴部进行神经生长诱导,使得愈合的部位比以前更加敏感,穿刺的痛苦也会成倍的增长。已经穿过两次环的女畜自然会对此恐惧入骨。

 

黑娃弹了弹铃铛,欣赏着悦耳的金属声音。当他把肉嘟嘟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按倒在游戏室的矮几上时,可怜的女畜甚至不顾学园的纪律,用话语对他恳求起来。只可惜狂乱的哀求混杂着呜咽和啜泣,根本听不清楚--即使听清楚了,也不会起作用,黑娃可是个拿定了主意就会执行到底的孩子。

 

当开始用酒精给乳头消毒的时候,哀求变成了绝望的哭喊,看着这样一个成年女子像小女孩一样歇斯底里地扭动,踢腿,哭叫,还真让人烦心,最后,黑娃找出一副耳机戴上,用最大音量播放摇滚乐,然后骑在她的小腹上,才算把穿环的活儿干成。接着,止血,装铃,擦脸,洗澡,打扫游戏室,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善后的工作做完,结果晚上的遛狗也被延迟了。

 

不过,一路上听着延绵不断的细碎铃声,让黑娃觉得下午的功夫没有白费。他让牝犬改为蹲姿,然后轻搔着她的下巴,面对着她的眼睛,兴奋地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给你下面的豆豆也穿上环,挂上铃铛,以后你跑起来,便会三个铃铛一起响!”

 

听到小主人的话,女畜的身体先是一硬,然后便像筛糠一样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因为下午的拼命哭叫,嗓子已经哑掉了,于是在金铃的伴奏下,泪水和尿液无声地喷涌而出。高耸的乳房,肥美的阴埠和臀尖都在诱人的韵律下,逐渐被打得精湿精湿。

 

(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