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10)
“胡说,宝宝好好的。老郎中都说了,宝宝体质特殊,需要姐夫的精血喂你。”说话间大龟头顶开娃儿腿间细缝慢慢的推了进去,香儿痛的哭了起来,“姐夫出去,出去,香儿疼…”
韩易的龟头刚刚进去,娃儿稚嫩的花径箍的他也疼,俯下身,心疼的亲了亲女娃委屈的小脸,“宝宝为姐夫忍忍,很快就不疼了,”说着狠起心肠,窄臀用力一顶刺破了那层膜顶到了花径尽头。香儿一声痛呼,小穴收缩着推拒着巨大的入侵者。韩易忍得辛苦,娃儿的幼穴本就紧的不可思议,再加上这一收缩蠕动,韩易差点失了控。
香儿疼的身子都要卷缩起来,可身子被男人的肉棒狠狠的钉住,挣脱不的,娃儿呜呜哭泣,“姐夫,好痛,香儿下面被姐夫撑破了。”
韩易微微直起身体,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女娃的紧闭的缝隙已被撑开,两片嫩红的花唇向两边分开,中间小孔儿被自己的巨大撑开到极致。韩易闭了闭眼,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伸出手指在花唇上方的小阴蒂上轻轻揉动,渐渐的身下的小小身子不再紧绷。
撕裂的疼痛渐渐过去了,腿心的那颗小红豆却被姐夫磨的酥痒难耐,女娃儿再度呻吟起来,“姐夫,嗯~姐夫…香儿难受~”
韩易知道小人儿动情了,继续抚磨着小阴蒂,阴茎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宝宝哪里难受,告诉姐夫?”
小人儿被韩易得手指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小穴儿一阵抽搐,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细细的哭泣,“嗯~好痒~宝宝里面难受,好想要姐夫疼…”
“姐夫的淫娃娃,姐夫疼你,姐夫用大阴茎疼宝宝的小逼儿好不好?”韩易再无顾忌,低吼着捧紧女娃儿的臀,难耐的抽动起来,窄臀狠狠耸动,次次尽根。
女娃儿嫩蕊初破,终于受不住被弄晕厥了过去,韩易心疼女娃可停不下来,又狠狠的一阵抽送,才低吼一声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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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居然写了近4个小时,太累了,下回更新时间未定,最近实在忙。
24.教君恣意怜(下 H)
韩易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又开始涨大的阴茎,随着巨物的离开娃儿腿间缝隙又紧紧闭拢,韩易射进去的精液居然没有随着阴茎的离开而流出,都锁在了穴儿内。原本白嫩嫩的腿心被撞的一片红肿,那条缝隙边上还沾有血丝,轻轻托起娃儿的臀,臀下的白帕子上一小滩半凝固的血,香儿还昏睡着,韩易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很是后悔自己原先的孟浪。
李嬷嬷早就体贴的在房中准备好热水,只是现在也已变凉。韩易的阴茎湿漉漉的沾满娃儿的滑液和处女血,韩易拧了毛巾随便的给自己擦了擦,毛巾上晕开了一片淡红,韩易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儿,心疼之余又隐隐觉得骄傲,这小小女娃是属于他的,是他把她从女娃变成了小女人,他的小女人,他的小宝贝,以后只能在他胯下娇吟承欢。
韩易轻柔的擦拭着娃儿的腿心,之前他疼爱女娃时并没有脱下她的开裆裤,那雪白光洁的私处被大红的开裆裤衬的尤其稚嫩美好,宛如女婴,透着股禁忌的美。开裆裤湿了一大片,粘在娃儿的臀上,韩易怕女娃受凉,把亵裤轻轻脱下来。
香儿其实已经醒了,从男人给她擦拭腿心时就醒了,她不敢睁开眼,之前他对她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有点羞于面对这个男人。韩易也注意到了女娃儿那轻颤的睫毛和越来越红的小脸,知道小人儿大约是害羞了。韩易轻轻躺在女娃身边,把女娃儿整个搂在怀里,大手罩上乳儿大拇指在嫩尖儿上来回抚弄,“宝宝睁开眼好不好,姐夫知道你醒了,告诉姐夫宝宝还疼吗?姐夫之前那么的大力有伤到了宝贝了吗?”
香儿羞的满脸通红,她之前的确被姐夫吓到了,也被弄疼了,可是后来她也愉悦到了,被姐夫的粗大涨满操弄时除了火烧火燎般的灼痛又产生一丝隐约的快感,随着姐夫的捣弄渐渐积累、直至灭顶。香儿把小脸埋到姐夫怀里,她觉得羞耻,她本能的不想让姐夫知道自己才11岁的身子如此淫荡。
韩易却没想放过他的宝贝,翻身覆上娃儿小小的身子,宽大健壮的身体密密实实的把娃儿稚嫩的小身体罩住,“虽然宝宝的体质特殊,可毕竟年幼,姐夫不放心,那老大夫留下了瓶药,姐夫给你抹上。”说罢起身在自己之前穿的外衫的袖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挖了坨脂状的药膏,匀开后拉开娃儿的腿在腿间揉抹起来,抹好了外面,又用中指挤进娃儿的嫩穴轻轻涂抹。
香儿缩起身子,羞的推拒着男人,“姐夫,别,香儿疼。”韩易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中指放了心,他的宝宝又开始溢出香滑的蜜水了,看来里面没怎么受伤。
“宝宝,之前姐夫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最里面的宫口,姐夫手指够不到,姐夫用它给你抹药。”说罢也不等女娃的回答,给自己涨大的阴茎上涂了药,极温柔的顶开了娃儿的小穴慢慢推入。
初经人事的香儿还是不习惯男人的巨大,疼的呻吟了起来,“姐夫…好疼…不要了…”
男人搂着娃儿轻声哄着:“宝宝乖,姐夫疼你,姐夫轻轻的,宝宝一会儿就舒服了。”嘴里哄着,身下动作不停。娃儿的嫩穴因为紧张蠕动紧紧的箍着男人的粗大,韩易深吸了口气,忍下了想不管不顾极速抽插的冲动。
很久之后,韩易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娃,渐渐的加快了速度,“宝宝不疼了对吗?可现在姐夫疼了,姐夫的阴茎忍得疼了。乖宝宝,不哭,让姐夫好好的疼疼宝宝的小逼儿。”
一夜春宵短,远处谯楼的四更鼓声,男人的粗喘低吼声,女娃儿的媚吟娇泣声都交织融合到一起……
25.独处(上)
第二日韩易早早就起来了,尽管抱着娃儿弄了大半夜,可他丝毫不见疲态。年关已近,铺子里生意忙,之前香儿生病韩易在家陪了一个来月,铺子里堆积了不少账本要查对。
韩易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衫,又回到床边留恋的亲了亲沉睡的人儿,出门前又叮嘱李嬷嬷不要吵了娃儿睡眠。
李嬷嬷很有点不满姑爷的索求无度,昨夜她睡不安稳,想着姑爷那大山般壮实的身躯,再想想自家纤细娇弱的二小姐,身高才到姑爷腋下,老大夫说的再笃定她还是很不安心,昨夜她悄悄起来两次,耳朵贴着格窗,二小姐细细的哭泣求饶声伴着姑爷的低吼粗喘声和肉肉撞击声,声声入耳,李嬷嬷的心都被揪紧了,她的二小姐怎么受得住?
香儿一直睡到午时才被担心她饿到的李嬷嬷叫醒,全身上下都酸疼不已,特别是腿心里面,被男人反复磨擦顶弄的火辣辣的痛,香儿甚至有种男人的大东西还撑在她穴儿里的错觉。
香儿还在沉睡时李嬷嬷已经掀开被子看过她的身体了,女娃身子白嫩,所以乳儿上的青紫色的吻痕特别触目,还有腿心那处更是一片红肿,微微分开那条缝隙,闻得一缕药香,知道姑爷给二小姐上过药了,心中怨气才微微平息。
可能真如老大夫所言,需要男人阳精暖宫的极阴体质的人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穴儿,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香儿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心怀怨气的李嬷嬷还是强硬的对急急回家看女娃的韩易说,“二小姐还幼小,昨夜破瓜,初承雨露,身子暂时还受不得姑爷疼爱,让嬷嬷陪护二小姐几夜吧。”
韩易苦笑着看着态度强硬的如同护崽的老母鸡般的老嬷嬷,他默许了,他宝贝儿那处的滋味太好了,他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她养好身子前再次弄伤了她。
韩易回房时春兰还没走,大姐儿刚刚吃饱睡下,春兰乳儿半露的在整理衣襟,见韩易进来微微背过身去,手下加快了速度。
整理好衣襟春兰没再多做逗留,留下一句,哥、嫂子我明晚再来,就急急家去了。韩易略觉诧异,这淫娃倒是变的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了,这难道说她和姨父还有几份真情?
韩易还真没猜错,春兰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公爹。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那事儿了,最后一次还是丈夫抢了她的积蓄跑去了赌坊那次,那次公公终于放开心防,疼爱了她一夜。之后婆婆就回来了,白天公爹在铺子里两人见不上面,晚上回到家又有婆婆在,两人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眼神的痴缠,也就是偶尔换抱牛牛时挨蹭几下,还有两次起夜时碰见公爹被抱着舔了会儿奶儿,又被公爹那驴般粗大的阴茎磨了会儿小穴,只磨的她春潮泛滥,却不敢真操进去,那么小的院儿哪能瞒得住耳聪目明的婆婆。
两人就这样甜蜜的煎熬着,年关已近,最近公公晚上下工越来越晚,两人见面独处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春兰夜夜守着空房,夜夜想公爹想的那处湿淋淋的……
没想到两人独处的机会来了,公公的一堂弟家娶儿媳,要婆婆过去帮忙。那堂叔家在30里外的溪头村,路途远,婆婆中午就过去了,估计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春兰从韩易家出来,看看天色,想着公公差不多也该回到家了,心里一阵甜蜜,脚下步子轻快。
26.独处(中 H)
田魁今天比往常略早回家,亲戚家办喜事田宝他娘去相帮了,明日才回家。田魁今天一天在铺子里就是静不下心来,一有空闲就想着春兰,想着晚上回去可以抱着疼了,只想的裤裆子撑的老高,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急忙下了门板。
田魁回到家时春兰还没回来,牛牛在自己的屋里睡觉,厨房的锅里热着饭菜,田魁匆匆的扒了碗饭,又舀了热水给自己全身上下擦洗了一遍,回屋换了干净的衣衫后就守在院门前等春兰回家。
冬夜寒风刺骨,田魁却觉得全身火热,当年娶田宝他娘时都没这会子的激动。春兰没有让公公等太久,刚推开院门就被傻傻的守在门边的男人一把抱住,“兰儿,宝贝儿,爹爹想死了,爹爹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