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14)

 

香儿微微的红了眼圈,她也舍不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乖巧的把舌尖喂进男人的大嘴里,还配合的挺起身子把乳儿往男人掌心送…… 

 

等李嬷嬷把煎好的饼子装进了包袱,韩叔也套好了骡车等在院子里了,韩易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人儿,“姐夫大约七八天后回来,回来后再疼宝贝。” 

 

 

李嬷嬷看着姑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姑爷,再有半个月二小姐的葵水该来了,按那老郎中说的没有精血暖宫二小姐该受苦了,姑爷你可别耽搁太久了。” 

 

 

 

———————————— 

 

有读者抱怨姐夫太不温柔了,都没有前戏 

 

其实姐夫还是很想温柔的,不温柔的是作者,工作忙死了,偶尔抽点空码字就直奔主题了,前戏啥的就能省就省了 

 

下章写春兰,不喜的就跳过去吧

 

 

33.除夕(上 微H)

韩易出门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没有消息,家中的女人们的担忧也一天甚于一天,还好是太平盛世,倒是不怕土匪山贼。只是这天寒地冻的,走的大部分路都是山间小路,这万一要是碰上野兽或是滑下山崖……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这样担惊受怕的到了除夕这一天晌午,李嬷嬷一个人在厨房煎药,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子苦涩的药味儿,杏儿体弱长年卧床,香儿也病了十来天了,而且病的比来初葵之前的那次还急凶,小小的身子疼的缩卷成一团,在棉被下瑟瑟发抖,看着就叫人心疼。 

 

李嬷嬷默默的叹了口气,把煎好的药倒进了一个青瓷碗里,这时突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嬷嬷身子一震,颤抖着放下药罐,踉跄着起身跑去开门。 

 

门外是田魁,他看着李嬷嬷紧抓着门框一脸的紧张,赶紧宽慰道:“李嬷嬷莫急,外甥回来了,我刚刚在城门口碰上他了,带了好几车的货物,他得先去铺子里卸货,稍晚才能到家。” 

 

田魁这些天也担心不已,这两天关了铺子几乎天天在城门口转悠,千万百计的打听凉城那边的消息,今天中午恰巧碰上了外甥回来自然是欣喜不已,特地先赶回来安抚家中几个焦虑的女人。 

 

告别了李嬷嬷后田魁先去买了些鱼肉糕点,准备晚上带去外甥家。多年的惯例,两家人的除夕团圆饭都是一起吃的,田魁当年因为家里穷,没出聘礼的娶了大自己几岁的韩易的姨母,除了没改姓其实和入赘也差不多了,所以对于除夕夜和妻子的娘家人一起过也并无抵触。 

 

田魁还没推开院门就听见老伴在高声数落儿媳,“……你杵在这里干嘛,两件衣服洗了一个时辰了,回屋伺候你男人去,你要是伺弄得好他能不着家么,去,打盆热水进去伺候他梳洗,也该起来用午饭了……” 

 

田魁在门外顿了顿,轻叹了口气推进门来,“这大过年的,你就安生会儿吧,别骂孩子了。对了,外甥回来了。你今天早点过去帮忙做晚饭,外甥媳妇一直病着,她妹妹小香儿也病了,李嬷嬷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大姐儿,又担心外甥,家里估计没准备腊肉年货。喏,我买了些东西,你再去厨房取两只酱鸭一起带过去。” 

 

听见外甥终于回来了,韩易姨母的脸上倒是多了几分喜色,对儿媳说话也和缓了些,“我先去你表哥家,你照顾好阿宝和牛牛,下午过去时给牛牛多穿衣服,外面风大,别冻坏我的宝贝孙子……”絮叨了好一会儿才提着东西出门。 

 

田魁坐在厨房的长凳上看着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小女人,那纤细腰身、高耸的奶子让男人嗓子眼发干,有多久没抱过她了?田魁心里算着,快一个月了,一来是老婆子一直在家没机会,二来么外甥出门久无音信他也担心,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春兰晾好衣服拿着木盆往回走,她知道男人在看她,心里有几分期盼,又有几分羞涩,她眼角瞄了眼主屋,房门紧闭,田宝和牛牛都在睡觉,心里不由得雀跃。 

 

田魁看着小女人慢慢走近,她那且羞且喜的神情让他心中涨满柔情,冲击的身下的阴茎也涨大了起来。 

 

田魁大步上前一把捞过小女人锁在自己怀里,“兰儿,宝贝儿,想死爹爹了,让爹爹抱抱。”男人的嗓子因为情欲变得暗哑,充满蛊惑,春兰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酥软起来,她软软的依着男人,幸福的忍不住一声叹息。 

 

小女人圆鼓鼓的奶子挤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而男人硬涨的肉棒隔着衣衫霸道的抵在小女人的腰腹上……怀里的女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爹爹,嗯啊…爹爹,你的那个顶到兰儿的肚子了…好硬啊…嗯…硌痛兰儿了。” 

 

小女人嘴里抱怨着,身子却更是往男人怀里钻,往那个硌疼她的大棒子上挤。 

 

“小妖精,爹爹的小淫娃,”男人被勾的激狂起来,一把抱起小女人放在桌子上,隔着裤子把肿胀的阴茎压在女人的腿心重重的蹭了起来,“宝贝,乖,腿张大点…让爹爹磨磨你。” 

 

白日偷情别样的刺激,春兰的腿心春潮泛滥,粉红色裤子的裤裆被春水浸成深红色,勾着男人的脖子贴在男人耳边媚泣,“爹爹,嗯…嗯…好痒,宝贝穴儿里面好痒…” 

 

小女人的淫语刺激的田魁胯下那物又涨粗了一圈,按耐不住正待掏出胯间的狰狞巨物,正房里传出牛牛洪亮的哭声,紧接着又传来田宝含糊的咕哝抱怨声。 

 

田魁僵立在那里,端正的五官因为情欲无法发泄而略显扭曲,片刻之后,他把满脸潮红的春兰抱下桌子,亲了亲女人微微撅起的小嘴,哑声道,“乖,别撅嘴,爹爹比你更想要,兰儿摸摸看,大不大?嗯?硬不硬?都是被宝贝惹的。” 

 

 

 

 

34.除夕(中 H)

牛牛这一哭吵醒了田宝,公媳两人的情事自然无法继续。 

 

正房里春兰在柔声的哄着孩子,“牛牛乖,牛牛不哭了,饿了吧,娘喂牛牛喝奶啊,不哭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牛牛的哭声渐止,一边委屈的打着哭嗝一边往春兰胸前拱。 

 

床上的田宝被儿子哭的脑壳疼,他之前一连好几天都呆在赌坊里,今天早上才回的家,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儿子哭醒,初时他还想抱抱儿子,不想儿子看见他倒像是看见鬼一样哭的更急。他打了个呵欠冲着春兰没好气道,“把这个小混蛋抱走,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老子好几夜没合眼了。”说罢被子一拉盖住脑袋又呼呼大睡去了。 

 

春兰鄙夷的撇了眼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抱着孩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带上了屋门。 

 

厨房里田魁还站在饭桌前努力的想让胯下的孽根软下来,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又正值壮年,这勃发的欲望一时根本无法平复。 

 

春兰抱着牛牛跨进厨房时看见男人还保持着她刚才离开前的姿势,裤裆处一如先前那样高挑着。 

 

春兰的心里又酸又甜,既心疼男人,又觉得骄傲,是自己让这个朴实忠厚的汉子情潮涌动不能自己的。 

 

“爹爹,”春兰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声音又娇又软,“我们母子被牛牛他爹给赶出屋了,他嫌我们吵他睡觉,兰儿就在厨房里给牛牛喂奶,爹爹帮兰儿把门关了好不好,兰儿会冷。”说罢坐到凳子上撩起衣服给牛牛喂起奶来。 

 

田魁关了门,转过身盯着儿媳半露的胸脯移不开眼睛,春兰今天穿的是大红色的肚兜,艳丽的颜色衬的奶子越发的细腻莹白。 

 

春兰抬头迎上男人火热的眼眸,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让她的身子发酥,乳儿酸胀。 

 

“爹爹,兰儿的奶儿好涨,爹爹揉揉兰儿。”小女人的声音柔媚入骨,田魁本就情热难耐,闻言如何能忍,伸出大手撩开肚兜揉捏起儿媳的乳儿来。 

 

田魁的粗糙的指腹在春兰娇嫩的奶尖儿上来回刮弄,小女人似哭非哭的声音勾的男人身下暴涨,呼吸急促的如同发情的公牛一般,终于忍无可忍,田魁一把抱起春兰放到自己腿上,“宝贝儿,爹爹的阴茎涨的难受,再不插进宝贝的逼儿里爹爹要爆了。”说罢褪下小女人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大棒子,挤了进去。 

 

春兰一时不备发出了声惊呼,她背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两只嫩腿被男人如同把尿一样的打开着,腿间花穴被男人的大阴茎塞得满满当当。 

 

“爹爹…嗯…兰儿好涨…啊…嗯嗯…兰儿要被爹爹撑坏了。” 

 

春兰怀里的牛牛已经吃了个半饱,所以不再如先前那样专心地喝奶了,此时一阵剧烈的颠簸把奶尖从他嘴里颠了出去,他也不着急,只睁大好奇的看着闭着眼睛呻吟的娘亲…… 

 

“嗯哼…爹爹…宝贝身子好软抱不动牛牛了,哦哦…爹爹轻点啊…别颠到牛牛。” 

 

田魁正享受着春兰那紧致火热的花穴,哪里慢得下来,健壮的手臂端小女人的圆臀快速的举放,“兰儿,宝贝的逼儿裹的爹爹好舒服,告诉爹爹兰儿喜欢吗?爹爹有没有把宝贝的逼儿塞得满满的?” 

 

这样的姿势入的特别深,春兰被撑的意识涣散,在最后一丝清明被撞飞前要求把怀中的牛牛先安置好。 

 

田魁端着春兰站了起来,阴茎依然深深的插在春兰的花穴里,他走到门边的婴儿护椅前,放下了春兰。 

 

安置好了牛牛,春兰回身贴着男人的身体撒娇,“爹爹,兰儿还要嘛,爹爹还给兰儿。” 

 

田魁捧着春兰的臀儿抱了起来,滚烫巨大的阴茎贴着小女人的腿心,却并没有进去,“还给兰儿什么?兰儿说不清楚爹爹怎么知道。” 

 

“坏爹爹,兰儿要爹爹的大阴茎,兰儿的穴儿里面好空好痒,爹爹给兰儿,把兰儿的小穴塞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