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8)
韩易还真没料错,这田宝就是个赌棍,前段时间日夜混在赌坊,昨日晚间被赌坊打手给赶了出来,回到家也不理会儿子牛牛,追着媳妇春兰要钱,春兰说没有他就到处翻找,家里翻遍也没找着一个铜板。他倒也不打人,实在找不到钱就倒头大睡,睡到今日午时才起来,吃饱饭又开始翻箱倒柜,依然无果。骂骂咧咧的看媳妇坐那里给儿子喂奶,白白的奶子让他心痒,想着好久没弄媳妇了,下面倒是抬头了。也不管儿子吃没吃饱过去一把抢过儿子放在一旁,按倒媳妇就剥她裤子,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春兰的穴儿尝过男人的大肉棒后却再不肯给田宝了,拉拉扯扯间春兰贴身而藏的二两碎银掉了出来,田宝扑过去把银子抢在手里,对媳妇也就失了兴致,提上了裤子,扬长而去。
春兰坐着低声哭泣,也懒得去整理被田宝扯开的衣襟,任由两只白腻的大奶子露在衣襟外。
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有男人还不如没男人,但凡男人勤快体贴点,只是那事儿不行她也会安心和他过日子,可自己男人却实在不是个东西。她开头勾引了韩易以为是可以依靠的,偏生人家没把她放在眼里。后来勾引了公公,公公是个忠厚实诚的人,在床上也猛的像头牛,可那夜她勾着公公弄了她两次,之后的几天却再没看见公公,连夜里都是宿在铺子里,摆明了是躲自己,也就是昨日晚间大约知道田宝回家了,怕他会闹才跟着回来……
田魁站在儿媳房前,听着春兰时断时续的哭声心里憋闷的难受。他不顾人伦操弄了自己儿媳。向来行事循规蹈矩的他怕了,躲避了春兰四天,白天铺子里活多没空多想,到了晚上却发了疯一样的想儿媳,想她的的身体,想她浑圆的奶子,想她紧致的逼儿,…昨天儿子来铺子里要钱,他没给,看着儿子骂骂咧咧的离开,知道他应该回家了,不放心的跟回去了,至于到底不放心什么,他也说不清。
刚刚儿子房里一阵闹腾他都听见了,他想冲进去,他心里不舒服,他不想儿子碰春兰,他知道自己昨晚为何跟着回家了,他不放心,不想儿媳的逼儿被他之外的别的男人操,儿子也不行。
春兰听到房门被推开,抬起头,看见是公公,更是珠泪滚滚,扭过头去,“你不是躲我吗?你过来干什么?”
田魁拉过椅子在春兰身边坐下,啼哭的小妇人更是拿粉拳捶他:“…呜呜,你走,你走…兰儿不要爹爹了…”
田魁任由儿媳轻轻捶打着,探过身把小妇人捞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抱住,小妇人的柔软大奶子挤压着他坚硬的胸膛,田魁满足的轻叹了口气,“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躲兰儿,爹爹以后再也不会了……”
简陋的小房间里一片温馨,油灯发出温暖柔和的亮光,床上的牛牛扑腾着小手小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桌前的椅子上男人抱着女人唇舌相接在含糊的诉着衷肠…
“爹爹一直在想着你,想的阴茎涨的无法入睡…”
“…兰儿感觉到了吗,大不大?爹爹操进兰儿逼里好不好…”
韩易拴好骡车,见姨母家的大门虚掩,提了米面推门进去,韩易知道姨父的为人,每次他送东西过去姨父都推拒不要,不像姨母坦然受之。所以知道姨父在家韩易先悄悄去了厨房,放好了东西才转身去正屋和姨父问好。
三间正房只有表弟田宝的屋里亮着灯,此时韩易站着院子里,盯着表弟的屋子一脸惊疑不定,狠狠的闭了下眼再睁开,不是幻觉,窗纸上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交叠而坐,高大的人影捧着娇小人影的臀儿在快速的上下举放……
韩易不敢置信,田宝说家里只有姨父和弟妹,韩易悄悄靠近,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淫语声隐约入耳,是姨父和春兰。
韩易不知怎么回的家,一整晚都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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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书友说不喜欢我多花笔墨写春兰和田魁,呵呵,我却很喜欢春兰
想早点让韩易吃到香儿吗?也不是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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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阴笑着飘走…
21.香儿病了
春兰和姨父的事让韩易烦心不已,他知道肯定是春兰勾搭的姨父,正如之前也勾引了他。同为男人他是理解姨父的,姨母的年纪比姨父大几岁,干干瘦瘦的更显老态,和姨父站一起根本不相配。可是天下女人这么多,再怎么样也不能和春兰勾搭上啊。纸包不住火,真有天让街坊邻居知道这公媳相奸的大丑闻,这一家子还怎么能抬头做人,还有最无辜的牛牛以后也一直得活在别人的鄙视嘲笑里。
犹豫再三,韩易觉得还是得过去和姨父好好谈谈。
两天后的傍晚韩易提了壶老酒和几包卤肉去了姨母家,韩易的姨母昨日就已经从女婿家回来了,韩易在胡同里就听见姨母在喋喋不休的数落春兰,骂她管不住相公,让他流连在外面,正骂得起劲,转头看着外甥提着东西过来,赶忙换上笑脸接了进去。
姨父田魁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看见韩易愣了愣,脸上有丝羞愧。
“姨母,您忙去吧,我得了壶好酒特地过来找姨父喝几杯的,我们爷俩好久没坐一起喝酒了。”打发了姨母,和姨父进了厨房,把卤肉装了盘,又拿了两个碗,斟上酒爷俩先干了一碗。
韩易又给两人倒上第二碗,放下酒壶开始斟酌着说词,他是晚辈,说的又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田魁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姨父看见那天你留在厨房的东西了,”田魁微黑刚硬的脸上满是难堪,“那天你都看见听见了?”
回想那天的所见韩易也俊脸微红,轻轻的点了下头。
自己担心了两天的事被证实,田魁反倒觉得有点如释重负后的轻松,扬起脖子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又给自己斟上一碗,拿起筷子夹了块卤牛肉放嘴里嚼着,抬眼看着外甥,“你这是来劝姨父别走歧路吧?”
不等外甥回答,田魁又一口干了自己的酒,放下碗叹了口气,“你不用劝了,姨父不是没有痛苦的逃避挣扎过…”
又是一碗酒下去伴着一声叹息,话也渐渐多了“姨父这辈子活的窝囊,你姨母强势,家中任何事她都喜欢她说了算,她从小宠阿宝,从不让我管教半句,宠成了如今这德行倒不是她不好,全成了别人的错了…”
“…姨父知道不该喜欢上儿媳的,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别劝姨父了,和春兰在一起我才觉得我像是活了过来了,才觉得做了回男人…”
“…你别骂春兰无耻,她也是个苦命的,阿宝对不起她,我不能再抛开她,我也抛不开了…”
韩易听着姨父断断续续的说着,之前准备好的话倒说不出口了。知道姨父这种老实人最是倔,他既然能够不顾伦理纲常决心要和春兰在一起了,那么再多劝什么也是枉然。只希望不要被姨母发觉,她年纪大了,一定受不住这打击。
韩易很快就没心思操心姨母的家事了。他的小宝贝病了。
香儿病了有好几天了,小腹坠痛、畏寒、头晕,请了郎中吃了药,也不见有效,才几天下来小脸儿瘦了一圈,一家子都焦急不已。
韩易心疼自己小宝贝受苦,之前自己对女娃儿的心思多少还瞒着点妻子的,这会儿也顾不了什么了,对妻子道明,“香儿腹痛夜里睡不安稳,我得过去陪着她,我叫李嬷嬷搬到我们的屋子里来吧。”
杏儿一连几年病痛缠身对男女之事早就淡漠了,再说也着实担心妹妹,对韩易的话也没半分捻酸吃醋。
香儿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冷醒,小小的身子贴在姐夫火热的胸膛上,还是抵御不了那种从身体里往外冒的寒气,小肚子坠坠的疼,倒有点像前世来月事的感觉,可是年龄也实在对不上,这身子才11岁,还是虚岁,算周岁的话香儿恰巧是冬至那天生的,才刚刚满10周岁,前世的自己14周岁才来的初潮。
香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胡渣,神情憔悴,睡着了还微锁着眉心,两世为人就这男人对她最好了。香儿静静的窝在男人怀里,忍着寒意和疼痛,一动都不敢动,她不忍吵醒他,这些天他累坏了,给她喂药、把尿、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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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班,万恶的资本家,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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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铺垫一章,后天就让韩易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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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葵水初至
香儿这一病就是二十多天,郎中换了几个,汤药也变换着喝了二十多天,症状不见减轻。
韩易也已经二十多天没去铺子里了,一心的照顾小娃儿。
香儿病中尤其畏寒,韩易给她屋子里放了两个火盆子,这会儿他正在给娃娃换衣衫,小丫头爱干净,就是病了也非要每日擦身换衣,精致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软绵绵的任男人摆布。韩易一边给娃儿系着肚兜一边暗暗奇怪,这些天小丫头瘦了不少,抱着她轻飘飘的倒像是抱着只小猫,只是胸前的两只奶子却不但没瘦反而长大了不少,粉嫩雪白的奶子,滑腻如脂,更有尖上两点粉红,勾的人心痒。韩易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想吮住那让他胸闷口干的奶尖儿。小娃儿一声痛楚的呻吟拉回他的神智,深吸了口气,手下利落的给女娃穿好衣裙,放回丝棉被里,自己坐在床边大手探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揉着女娃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