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飞渡(27)

  玉莲姨妈不愧是市妇联主席,做政治思想工作开门见山。

  「姨妈,我……我错了……」

  「这……这是什么话!错了!真想不到我们会招来一只禽兽!」

  我不敢作声。

  隔了一下,玉莲姨妈又道:「要是我,早就要了你的命!说,你什么时候起这个邪念的?我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留在这里是祸害,玉媚,还是趁早赶走他。」

  我一听急了,道:「姨妈,我对媚姨不是故意的,我那天……见媚姨特别美,特别美,又性感,我涨……控制不住……」

  我本想说喝了一点酒的,但一想既然做错了事,有什么好撒谎的呢?

  「我看你还是离开这里好,免得还会做出什么丑事来。」

  我低着头,不敢言语。好久,我偷看了一下玉莲姨妈,她气鼓鼓的样子脸扭到一边,我知道媚姨对我一向心软,便祈求地望着她,媚姨也不理我。隔了好久,她目光中露出了爱怜之意,微微叹了一口气,向玉莲姨妈道:「姐,我看小峰也不是故意的,饶他一次吧。」

  我心中一喜,证明媚姨还把我当女婿看,不忍心看我被呵斥。只听媚姨道:「姐,给他一个机会改正,我看小峰本性好是好的,只是一时胡涂。」

  玉莲姨妈道:「玉媚,我帮你,你全帮起他来了,小伙子哪里没有?姗姗到哪找一个都比他强。」

  过了一下,玉莲姨妈对我道:「看,你媚姨对你多宽容,你不害臊 吗?本来,她是要告诉给你林叔叔听的,这样你林叔叔不要了你的命?你对得起你林叔叔吗?你对得起姗姗吗?你对得起你媚姨吗?人家就是你丈母娘了,不害 臊!」

  我一声不敢吭地听着,可能玉莲姨妈见我一副可怜相,缓和一下口气说:「你知道不?你媚姨这一段时间吃不下,睡不着,都是被你气的呀!这种丑事跟谁说?让谁帮?」

  一个晚上,我乖乖地聆听着玉莲姨妈的教育。

  媚姨对我如此好,如此宽容,我感激极了,我一定重新做人,报答她。

  果然,我一心放在工作上,取得不错的成绩。

 

 

第21章 玉莲姨妈移床就嫁

  心情一好,人家说饱暖思淫欲,我心里在想上次奸了媚姨的过错,一直没敢再找姗姗的道理,也没有去看媚姨的心情,坏到极点真的是无法比对的,一通电话打醒沉默的我,原来是玉莲姨妈的电话,说是叫我下班后去她家吃饭,顺便有事告诉我……

  按了门铃后,没想到是玉莲姨妈亲自来应门,本想把精心准备的玫瑰花束和巧克力礼盒藏在身后,给她一个惊喜,却已是来不及,「怎么是妳来应门,张妈在忙吗?送给妳!希望妳会喜欢!」

  看到自己认定的真命天子递来这代表爱情的红玫瑰和巧克力,玉莲姨妈彻夜困扰的芳心获得舒解,亳不掩饰地发出喜悦的呼唤:「啊!谢谢!」

  娇羞的模样与一个陷入热恋的年轻女子绝无两样,十几年来商场上获赠的名贵兰花和珍贵礼物不知几许,可是绝从没有此刻手上的这束红玫瑰来得令人欢喜。

  往日已是艳绝人寰的玉莲姨妈,显然经过刻意的精心梳理,今天看起来更是艳光摄人,羞花闭月、沈鱼落雁般的绝色娇靥伴着诗韵般的婉约风姿,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秀眉轻扫,明眸顾盼生妍,脸上的妆比平时更艳丽迷人,鲜红亮丽的唇彩,更让整个美丽的轮廓看来更加的有立体感,高盘的发髻横插一只翠绿的簪钗,活生生的一个端庄艳丽的古典美人俏立眼前。

  一袭银色低胸的细肩带金镂衣,纤浓合度,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半露酥胸的双峰又挺又圆,美不胜收,制工精美的单颗美钻在晶莹洁白、峰峦起伏的胸前,形成引人入胜的焦点,纤巧的耳垂下闪闪发亮的镶钻耳坠,烘托出仙子下凡的高贵气质,脚下穿着ManoloBlahnik露趾高跟鞋,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性感迷人。

  看到接过玫瑰花后喜不自胜的俏丽娇姿,看到精心巧扮后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靥,我顿时明白玉莲姨妈今天之所以不游泳,并不是真有什么要事要办,只是为了空出时间,把自己本已是美艳动人的胴体再费心精雕细琢一番。昨晚自己的设想应该无误,这平日冷艳高贵的女神终于下定决心,要和自己在情人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留下终身难忘的记忆。

  进入屋内,柔和的轻音乐悠扬的响起,昏暗的灯光下,凸显了烛光晚餐的浪漫气氛,餐桌上亮可鉴人的银制食器上盛着各式美食。这一切多是为了自己而精心准备的,以玉莲姨妈的心细应该记得明日自己不必晨起工读,是不是还想在情人节浪漫的烛光晚餐后,再把自己当作最后一道美食,让自己大块朵颐一番。没有什么比知道美女倾心更让人神驰的了,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在若有似无、欲擒故纵的战术运用下,终于攻城略地,克敌致胜,让这个身份地位有若天人的高贵女神弃械投降,今天终将解除她的所有武装,把自己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胴体当降卒的贡品,主动奉献出来。这一直压抑着如火热情,长久缺乏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优雅尤物,终将抛弃礼教束縳,揭下伪装面具,追求畅快淋漓、疯狂野性的原始肉欲。

  想到隐藏在金镂衣下十年来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出现的高贵胴体,将在自己的双手拨弄下,赤身裸体彻底解放,想到这具冰清玉洁、典雅高贵的娇躯即将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在他胯下阳具冲刺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我内心涌起攀登高峰、征服天下的意气风发。今日务必要彻底摧毁去她仅存的道德、尊严、羞耻,让她的肉体和灵魂臣服在自己的操纵下,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变成落入凡间有情有欲的神女荡妇。

  看到我从一进门后,就把他贪婪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无所不到的逡巡着,玉莲姨妈心里又是娇羞又是欢欣,一整天专属美容师精心的梳理打扮,从这年轻男孩毫不保留的痴恋眼光中得到了回馈。俏脸一红,低垂螓首,含蓄却又难掩雀跃地道:「你还没看够吗?怎么这样看人。」

  惊讶于少女初恋般的青涩娇羞竟出现在成熟的中年美女脸上,却又是那么的自然。我不禁大眼直视,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带点煽情却又真诚的语气赞美道:「妳真是美极了,那些以美艳著称的女星,没有一个比得上妳的明艳动人,怎么看都不够。」

  语毕,又在她美艳的脸庞和成熟迷人的身段上行其亳无保留的注目礼。从秀眸饱含的绵绵情意和「女为悦己者容」的细心打扮,以及晚宴的费心准备,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浓情蜜意。今晚在这个超级大美人的娇贵胴体上跨马驰骋、大块朵颐,应是绝无问题的,要不是为了避免后遗症及取得往后的主导权,他真想不顾一切立刻横戈跨马,大肆厮杀一番了。只是胜利已在眼前,切勿猴急,导致功亏一篑,今番务要循序渐进,逗弄得她主动示爱、亲开尊口要求自己的垂怜。

  「我,张妈请假回乡下准备七月普度的事情,这是我亲自为你准备的谢师宴,谢谢你这几天的辛劳,希望你会喜欢。」

  以少女博取情郎欢欣的娇羞语气道。虽然心知肚明这是浪漫的情人节特餐,但是,高傲冷艳的女神毕竟不肯轻易投降,想为自己保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以海鲜为主的美食尽是高级材质,有法国松茸、俄国鱼子酱为主的前菜,活龙虾焗成的副食以及六头鲍烩成的主食,佐以年代久远价值菲浅的法国白酒,再加上由养尊处优、久未下厨的高贵美人以她的纤纤玉手亲自调理,美食和美意,让我飘飘然而熏熏然。

  这世上最让男人心动的,是高贵成熟的美女芳心初动的时刻,我也不例外,先不提最后是否能把她弄上床榻,行云布雨一番,单是此刻看她明明已是情动却又不愿承认的诱人模样已是无比享受,也让猎艳的过程凭增无比情趣,我忍不住出言挑逗:「这么高贵的晚餐可不是平时轻易吃得到的,更何况还是由妳亲自烹煮,可是,这些美食再好,比起我面前这位风姿绰约的超级大美人的秀色可餐,可就不免黯然失色了。」

  听到我彷佛看穿自己的心事,语带暧昧的挑逗,本己充满情意、微微泛红的娇靥顿时涨得通红,即使心理上已经做好今晚要向这俊俏男孩献身的准备,玉莲姨妈仍大感吃不消,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满脸不依,娇嗲道:「你就爱乱说话,真是坏死了!」。

  我目睹这努力想要保持优雅婉约的高贵女神在自己露骨的挑逗下举止失措的动人模样,大感兴味。看着这暗含情意,神女有心的中年美女脸上犹如少女初试恋情的娇羞模样,知道自己相当大程度地挑逗起了她的无限爱意,故意不说话,让沉默的气氛将男女之间的暧昧之情更为滋长。果然,玉莲姨妈进退失据,娇声道:「不吃饭,饿坏你算了!」

  不好让玉莲姨妈太过窘迫,再加上美食当前,肚子也真有点饿了,体贴的为玉莲姨妈拉开餐椅,开始享用情人节高贵浪漫的晚宴,看着玉莲姨妈用餐的动作、姿态是那么的高雅优美,有时真难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欲连在一起,可偏偏今夜自己却硬是要让这天使与荡妇的极端的形象混合为一。

  美食、美酒与美人,孤男寡女的暧昧情欲在含情脉脉中、在美酒轻啜中、在浪漫烛光摇曳中,逐渐升温。酒足饭饱,绍良带着温柔的笑意,从容起身走向大美人跟前,伸出双手,道:「这么好的音乐,这么好的气氛,我们来跳支舞。」。

  用微带春意的大眼望着向自己行来的我,玉莲姨妈芳心猛跳,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吧,白皙娇嫩的脸颊红晕艳丽,迷迷糊糊中被半强迫地的轻拉离座,带向光滑罗马石铺设的客厅,悠扬的音乐响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

  酒是催情剂、舞是偷欢散,我的双手轻轻放在玉莲姨妈苗条纤细的腰上,本来因害羞低头不敢直视的玉莲姨妈抬头望了稍嫌沉默的我一眼,却见我面带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细细打量自己的娇羞媚态,玉莲姨妈给瞧得心慌意乱,一时间两朵害羞的红云飘上脸颊,六神无主,全身发烫。此时,她不再是跨国公司决断明快的女总裁,也不是纵横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而是温柔多情、渴求男人怜爱的平凡女子。这可恶的男孩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轻易饶过自己,双手一紧,用强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将她动人的肉体软玉温香紧贴在他身上。

  优雅端庄、温柔婉约的大美女在年轻情郎灼热的眼神与热情拥抱下溶化了,娇躯酥软无力地靠在我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闭,平日澄明如镜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随着脚下舞步的晃动,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玉颊发烧,娇靥红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软紧偎在我怀中,无力的双手环抱年轻男人的颈项,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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