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韵系列(16)
他不再顾虑什么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腾的江水更加变幻莫测,费心在这上面只会使良宵虚度。在那种依依不舍的包裹中,他缓慢的向外抽出,随着肉膜与他之间的摩擦,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她的朱唇里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她所有的烦恼。在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他迅速的往里一送。层层叠叠的花户曲径,被他一下子通得笔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对于风月之事明显懂得的多得多。仅仅是简单的几下,她沉睡多年的热情乃至于从未开发过的激情都探出了头。他一面温柔的动作着,一面把她的一双玉足扛在了肩头,嘴唇在脚背上轻吻着,在这双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天足上流连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但没想到足背上的轻吻和足踝下面的温柔抚摸,和下身紧密结合处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利剑一样直刺进她已经一团混乱的脑海。
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他笑着在足心轻轻一扫,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的钉着他的视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少妇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花洞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体,在她惊讶然后了然的目光中,飞溅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美艳的脸庞。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着脸上粘上的粘粘的液体,月光洒满了屋内,皎洁的月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月光般美好的躯体不着一缕的她像是为了抚平自己唇齿间的干燥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手指粘上的粘液上轻轻一舔。
这样一幅妖艳的画面让他的下体骤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胀的冲动。她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像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间,在那股热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练的撩拨了起来,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还没来得及掩藏起自己娇嫩的身躯,就被他的手指擒了个正着,轻挑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第一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秘的嫩肉几乎被顶得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倒,胯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什么,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
烟波浩瀚的景色,尽收于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带着淡淡的愁绪,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战甲。
战事一起,再无余暇……他心里对自己说,似是不经意的叮嘱着妻子,“没事时多去看看你姐姐。
你们姐妹两个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
“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我这里不碍的。”少妇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没让丈夫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我在家里等你。公瑾。”
波光粼粼的水面,风过无痕……
东风纵与周郎便,闺阁春深锁二乔。
“终”
[p.o.s]碎珠
她笑着靠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瞄向床边她不愿看见的场景。她红润的双颊满是春情,只因那近乎透明的衫裙中,一只粗糙的手正恣意的玩弄着她股间每一处娇嫩的肌肉。她并拢双腿,凝脂般的股内肌肤夹住他的手背,随着他的动作拱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让红嫩的阴门得到更猛烈的摩擦。那一阵阵酸痒,能让她尽力忽略床边一阵阵闷声哀吟。
那一声声……让她浑身发软。
股间春水潺潺,是她刻意专注于他的爱抚中的结果。
但身边的他并不满意,即使她已经婉转娇啼,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他的进入。他扭着她尖俏的下巴,扳过她的头,哈哈笑着道:“珠儿,这么精彩的场面,你怎么不看呢?”
她只好微笑起来,去看向床边。只要是他说的,她就只能做。从自己的家人接过那十斛珍珠开始,她就知道,她不再有属于自己的什么。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只能是他的。
床边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子,她估量着,大概,也身价不菲吧。
那女子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遮蔽的东西,甚至连发饰都被解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体好像雪白的羔羊,卧在同样柔软雪白的长毛地毡上。
但那女子并不能真正安静的爬伏在那里,她的身子在前后摇动,那一双垂出了诱人弧度的丰满乳房,正随着她身子的摇动而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房本身是不会变的,让那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的是一双粗大的手,那手属于一个粗糙的男人,一个家丁。
那家丁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健壮的身躯,就像那女人面前臀后的两个家丁一样。那女人就爬卧在那家丁身上,双乳恰好悬在男人的面前,粗糙的双手尽情的享受着这软嫩的乳房,贪婪的嘴还不时吸吮舔咬上面肿胀的嫣红蓓蕾。
那女人的身子不断晃动,只不过因为身后的那个家丁,正在用那粗长凶悍的棒儿,在红肿的阴门中大力的抽插奸淫着罢了。
家丁都是粗人,他们对美人的渴求就是把美丽的娇躯剥得精光压在身下,然后让自己坚硬的阳具刺穿女人的身体,直到发泄出满腔欲火,软化在女人体内为止。
她看了眼身边的他,至少……在奸弄她的时候,他并不粗暴,并不像她见的他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残虐。但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一半是因为纱裙中他的手指擒住了她娇嫩的阴核,肆意揉搓起来,一半是因为床边女人的下场。
只不过……是那女人撒了撒娇而已……
美丽的女人,总是喜欢用小性子的,这样一个被众星拱月培养大的清倌,被高价买进来开苞,会欲擒故纵一下并不难理解……
只是那女人实在是认错了人。
他看着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说了一句,“叫所有家丁进来。”
然后,便是这女人哭喊着求饶,他微笑着,看着那女人扯着他的裤脚,努力不让身子被那些家丁拉开。
但这种就是为了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几分力气……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偏过了头。
她的初夜并不圆满,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样的痛。
他喜欢开苞,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开苞,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阳具下成为真正的女人对男人来说似乎是件很有满足感的事情。
但她没有哭喊,尽管脆弱娇嫩的阴户被粗长的棒儿第一次贯穿,贞洁的鲜血不断的流出,她仍然只是尽自己的全力,讨好似的笑着,带着勉强的妩媚。
她记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够让她全家老小一辈子丰衣足食的十斛珍珠。
离开前她阿妈便告诉她,她是他的人了,要让她开心。
她被他破身的时候,年纪还小,还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但她觉得他一定不会喜欢女人哭叫,因为每一个哭叫着被他在床上夺取贞操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随意赏赐掉了。
她不想被赏赐掉,她天真地想要让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于是,她成了第一个在他的床上永远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妾也没有得到的权利,尽管从身份上讲,她只是个玩物。
一个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阴核处的狠痒让膣内有些抽痛,她绞着双腿,用那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甜美嗓音轻轻哼着,引诱着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贾谧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尽力的取悦着他,唱他喜欢的歌,弹他喜欢的曲,跳他喜欢的舞,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展开自己花蕊样的身体迎接他的侵占。
如果不是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也许,他今晚本可以变得开心的。但也幸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毡上面,搂高她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瓣,往阳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进那处子阴户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让他纵声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