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9)

“哦---哦-----”姑娘脸色潮红,轻轻呻吟着,那声音听得我浑身酥麻,接着我感到我在她阴户内扣弄的手指湿了,我移头到她的下身,她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中间,一道清清亮亮的细水已流了出来,我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她的阴道内早已湿透了,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的热度很高,即热又湿,我跪住她的两条大腿,将肉棍对准她的阴户,两只手分开那两片阴唇,接着将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将肉棍插进去,她的阴道内很滑很湿,紧紧地夹着我的龟头,我的龟头已没入她的阴道内,火热的汁液已将我的龟头包围了,我伏下身按住她的两只乳房,下身一挺,肉棍整根滑进她的阴道,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已在我深入时破去,汁液从我的肉棍的外侧从她的阴道内被挤出来,立即将她的阴毛都染湿了,姑娘的俏脸绯红闪着艳丽的光泽,些时她的意总已经不清只知道奋力的挺动着迎合我的插入,我用力抽插着,滋滋有声,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 

当我得到满足后,两名打手也一一发泄了欲望。 

第二天一早,我就命令将姑娘押到了慰安所,我要让其它的士兵好好地享受享受。 

姑娘被押到最里面的一个房子,那房子很小,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平板床,姑娘被仰面摁上去,此时她完全苏醒了奋力挣扎着,四名宪兵紧紧地将姑娘的四肢拉成大字形,然后从板床的四周伸出的皮绳子紧紧地将姑娘束在床上,我们还没离开,她的房前已排满了队,我走出房子,听到里面传来了姑娘揪心的惨叫。 

下午,我们宪兵队准时到达城皇,宪兵全部隐蔽在远处的一众民房后,在城皇庙前的只是一个化了状的哨。 

时间一点点流逝,可凝的目标一直没出现,到了傍晚我才明白自已有多蠢,昨晚城里的枪声不可能不引起敌人的警惕,加上她们的女战士失踪,她们肯定已经察觉当然不会来了,我真笨。 

一回到宪兵队,我马上去慰安所准备将那个姑娘再带回来审讯,撑灯时分我带着几名宪兵来到慰安所,那名姑娘死一般仰躺在平床上,两只乳房被捏得又红又肿,洁白的大腿内侧面一片青紫,两片阴唇凄惨地向外翻着,变成酱紫色,那些污秽的精液还在不停地流出来,姑娘身下平板床的下面放着一个脸盆,我看了看那个脸盆,那个放罢在姑娘下身处的脸盆内至少有大半盆的精液,看样子姑娘至少满足了百十名皇军的士兵了。我狠狠地一把拎起慰安所负责人的衣服扇了他二个耳光:“浑蛋。” 

那名负责人捂着脸道:“队长,她-她只是撑不下去而晕过去,我-我马上将她弄醒。” 

“洗干净,送到宪兵队。” 

“是”。 

我回到宪兵队不久,街上突然传来二声枪响,听声音就在不远处,我带着宪兵队赶到街上,距宪兵大队不到500米的地放,二名宪兵倒在血泊中,他们都是头中了枪,已经死透了,我心里一惊知道不妙,因为这二名宪兵正是我留在慰安所的二个人,我勿勿赶到慰安所,果然,那名女俘是被两名宪兵押走的。 

“八格牙鲁,土八路大大地狡猾,她们到底在哪里?”我恼怒得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已。 

 

 

(十)

“浑蛋,真是废物,到手的战果又没了,那么多女俘你就没能问出一点东西,要你们宪兵队还有何用。” 

“呛”中村队长拨出战刀。 

我麻木地站在中村的面前,此事的确是我的过错,汗水已从我的额角滴落,我知道如果中村把刀丢在我的面前我就该为天皇尽忠了,但没消灭梅组织我不甘心呀。 

“嗖”中村又把指挥刀插入刀鞘,冷冷道:“西村君,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一名忠于帝国的军人,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喘了口气,“啪”地立正道:“愿为天皇效忠。” 

中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可以动用一切力量,一定要消灭‘梅’,要不然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出中村的司令部的,回到宪兵队,坐在椅子上,我点了一支烟,细细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圈慢慢地吐出来,我回想以前的一切,我所抓到的舒曼雪、桂兰、周菁,和那不知名的姑娘,她们全部是女子,而且都是年青而又美貌,所以我认定“梅”是一个以女人为主的组织,这一点从她们“梅”这个古老的中国文字上也可以看出一些女气,她们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在哪儿呢?从舒曼雪和周菁身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决不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她们有文化有气质,这样一来她们的活动范围就有限了,我决定在平阳城的高校、医院、饭店、酒楼等处安下卧底,并将便衣队全派上街,然后我调集了各高校和医院的所有女工的档案,展开大海捞针的调查。 

首先我想到的是查找一个名字中有‘凤’字的,结果马上出来了,一共有四个人名字中带凤,她们分别是:王凤兰、张凤、李金凤和徐凤芸,我要求宪兵队祥细地调查了她们的家庭情况,那名叫张凤的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张凤:女,二十三岁,家住城郊,是一幢独立的楼房,供职于平阳高级中学,其父原是平阳名医,因拒绝为皇军效力而遭捕入狱,二天后出狱,三周后病死于家中,当时张凤才十七岁,张父的这一细节我认为值得研究,于是我命令便衣队加强对张凤的监视。 

二天后,一名便衣队报告,张凤家中有多名学生出入。 

她们肯定有所行动,我命令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监视。 

天色渐晚,三月的天尚有些冷,我带着二十多名宪兵伏在城内的暗影里,暗夜如墨,除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城内一片寂静。 

时近午夜,一队巡逻兵刚过,几条黑影出现在大街上,接着我细眼看去,一张张标语被贴了上来,我冷笑着看着这些人的行动:“值得吗,就为了贴几条标语。” 

几名宪兵想要冲出去,我阻止了他们,我要的是整个梅组织,而不仅仅只是她们几个。” 

黑影撤去,我带着宪兵队悄悄地跟着她们,果不出所料,她们的落脚点正是城郊张凤的家。 

我带队来到房外,将房子团团围起来,一名监视的便衣队员跑过来对我道:‘队长,刚才她们出去了一下,现在又回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安尉道:‘干得不错,这次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带着宪兵队翻墙而入,“碰“地一声就踢开了房门,惊呼声中,房内的几名男女想收拾摊在桌子上的标语,宪兵队早已涌入将她们按在地上。 

房里的灯光大亮,两男两女被反扭双手押上来,我托起那名二十三、四岁美貌的姑娘道:“你就是张凤。”那姑娘偏过头去。” 

接着我看看另外三个人,那是三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学生,二男一女,那名女学生皮肤白皙,圆圆的脸旦白里透红,但稚气未脱,二名男学生的其中一个吓得双腿乱抖。 

“报告,房内没发现其它东西。”我挥了挥手道:“带走。” 

四个人被带到了宪兵队的地下刑室,我决定连夜审讯。 

我首先命令宪兵将张凤和那名女学生吊在左侧的一个刑架下,使她俩的脚刚刚粘地,接着两名男学生被捆在右侧的两根铁柱子上,刚好和她们对面对。 

我首先走到那名不屈的男学生面前,手里拎着一条皮鞭,用皮鞭的梢戳戳那名学生道:“你们的学校除了你们的张老师还有其它人在干不利皇军的事吗?” 

“不知道。”男学生闪着、怒火的目光盯着我。 

“啪”地一鞭我重重抽在他的脸上,自眼角眉梢到嘴角,出现了一条鞭痕,并渗出血。 

男学生只是哼了哼。 

“有骨气。”我笑着再一鞭抽在他鼻尖上。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我又抬起鞭。 

“住手,不要打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有本事冲我来。”张凤尖骂道。 

我狞笑道:‘张小姐,现在还轮不到你,不过你若想要你的学生少受点苦就说出来吧。” 

张凤闭上了嘴,我就知道她现在还不会招的,我狞笑着来到那名女学生的面前。女学生惊恐地看着我,我狞笑着突然撕开了她的胸衣。 

‘呀----”女学生尖叫起来,我继续将她的内衣也扒下来,姑娘的胸赤裸了,两只白白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只是小小的像两只小笼包。 

我继续将手伸进她的短裙内,少女哭泣起来。 

“畜生。”那边的张凤骂起来,我淫笑着撕开了少女的短裙接着将她的白色内裤扒了下来,少女的两条粉腿和腿根的神密处全部显现了,我淫笑着盯着少女的下体,少女的下体稀稀地长着一些阴毛,阴毛并不黑而且有些发黄,但阴毛下的皮肤却少有的细嫩而且色泽红润,我淫笑着探手捏住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触电般抖动起来,尖叫着:“老师。” 

我淫笑着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向两侧分开道:“姑娘,说吧,不说你的老师也救不了你的。” 

少女无助地扭着身体并不回答,我淫笑着将手指探进她的阴道里,少女的阴道口的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非常嫩,我直接将指头插了进去。 

少女的两条腿绷紧了,口里发出了尖呼。 

“说,不然把你变成少妇。” 

“不----不-----”少女尖叫着,我看到张凤的美目中盈着泪水。 

我拨出指头对两名宪兵道:‘她是你们的了,带到内室好好享受吧。“ 

两名宪兵将少女拖进了内室,一会儿内室便传不一声声少女凄惨的叫声。 

我狞笑着走到那名不屈的男生身前道:“说不说。” 

“不知道。” 

我狞笑着取出一把刺刀,将刀尖放到他的左眼上,再度问道:“说不说。” 

“不----啊------”在他回答不后我将他的左眼挑了出来,血从他眼眶内流出来, 

“说不说。” 

“不-不---啊-----”长长的惨叫,他的右眼也被挑出来,他昏死了,我对另二名宪兵道:“带出去活埋。”两名宪兵将他押了出去。 

我将带血刺刀伸到另一名男生眼前,他已吓尿了裤子,我还没问他已道:‘饶了我,我-我全说。” 

我笔道:‘只要全说出来,金票、女人大大的给。”接着我命令打手将他放下来,我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