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身边的女人们(26)

  她的年纪比春兰小多了,也就十一二岁左右。

  纳兰冬梅带着责怪的语气问她:“你又来?”

  那少女叹道:“我泼墨,可又失手了。”说罢匆匆走过,也不敢正面看我们。

  纳兰冬梅强笑着说:“这是我四妹秋菊。”

  小倩笑着说:“冬梅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欢书法?”

  纳兰冬梅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知道……”

  小倩说:“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长裙的姐姐叫春兰,还有这位妹妹叫秋菊。

  冬春夏秋,梅兰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吗?春兰姐姐的桌子上刻着棋盘,她又喜欢黑白相间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秋菊妹妹泼墨失手,估计将来是丹青大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冬梅姐你应该喜欢弹琴,至于这位夏竹姐姐或者妹妹,也许是书法大家。你们四个,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琴棋书画,真是绝妙。“

  听了这番话,纳兰冬梅张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虽然已经感受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未能及时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无头绪。小倩真是太聪明了!

  中午时分,纳兰冬梅在她家饭厅招待我们。

  一张大圆桌,她们一家姐妹四人顺时针方向依次坐在我们面前——冬春夏秋,梅兰竹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四人清一色的纯白无袖连衣长裙,年龄外貌却是大异其趣:

  冬梅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黑短发,中等身材,粗框眼镜换成金丝眼镜,被白皙的肌肤衬得份外耀眼。她长得跟普通中国人没什么不同,难怪我们班上的同学一直都没认出她的真面目。不过最惊人的是:她身上一对夸张的大肉球,竟然把雯雯姐给比了下去。

  春兰跟小倩一样刚满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人的肉感。她的一双眼睛总是微微闭合,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岁,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国人,和其他同龄的少女一样,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一双睿智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流光。一头黑中带黄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却不像小倩一样给人清纯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她像故事里的女鬼一样有点营养不良的阴森。

  秋菊年纪最小,一张小圆脸可爱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脸上总有笑嘻嘻的表情——哪怕是刚才弄得一身黑斑。她一头黑发,但眼睛却是浅浅的蓝色。

  饭菜相当丰盛,不但有经典的广东菜色,还有一道颇为突出的外国菜——寿司拼盘。

  冬梅举起酒杯,慢慢摇晃着那半杯葡萄酒,对我们说:“欢迎你们。”

  我举杯起立谢过:“谢谢诸位的热情款待。”

  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一道寿司拼盘,出自扶桑大厨之手,请三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一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我吃最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国人身份,一方面摆出典型的广东菜色,还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国籍“日本”。

  我心领神会,这姐妹四人一直尽力融入中国人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当成外人。

  饭后,盛夏午后的流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内,品茶聊天,冬梅还摆出古筝,奏乐助兴。一个下午的时光慢慢流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们小住一晚,盛情难却,只得应允。

  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思量着明天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网瘾大发,哪能再留一天?要丢下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里整天吃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生活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人:“李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干?”

  她说:“大小姐有请。”

  我大奇,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主要建筑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别墅,但梅兰竹菊四人却分别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风格迥异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水榭来到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光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退佣人,将我迎进屋中。这是一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白瓦红地黑门小屋,她关上木门,点上油灯,请我坐下,递上清茶说:“打扰公子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穿着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上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一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美的装束,加上冬梅肤色白皙身形丰满,更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微弱的灯光下,一双肉球投射出一大片阴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强打精神,正色问:“有何贵干?”

  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我左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屁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屁股,轻佻地说:“来吧。”

  看着她一副饥渴母色狼的样子,跟下午时正襟危坐弹奏古筝时高雅的姿态,简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过了一会又得寸进尺地绕过她的腰肢,以半抱的姿态直接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这下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湿漉漉的白虎!

  她狐媚地一笑,摆着屁股离开我的怀抱,我正欲询问,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保险套,主动给我解开裤头戴上,说:“果然是加大码哦,等一下可别把套子给撑爆了。”

  我心中纳闷——她用“果然”这个词,可见她先前就已经知道,可她从什么途径知道呢?

  她跨上我的大腿,这小骚货已经湿透了,加上保险套的润滑,我很顺利就进入她的体内,但不知道是保险套尺码小了还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较紧,我感觉到润滑之余又有相当的压力。

  我对她说:“真窄哦。喂,你怎么不长毛?”

  她嘿嘿一声:“我怎么知道,不长也没办法呀。”

  我不动,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摇晃套弄,又问:“小骚货,你搞过多少男人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你是第三个。”

  我取笑她:“才三个就这么骚,以后你老公可要受苦了。”

  她板着脸抗议:“那我就追你,让你做我老公!”一边说一边拼命扭动。

  阵阵紧缩的感觉让我体内憋了许久的欲望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眼前一双被旗袍紧裹着的大肉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为我呈现出动人心魄的波浪,她体内女人的气息伴随着她规律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让我更加亢奋。我情不自禁把手从她的屁股放开,直接按在她的胸前,托起来半揉半握地把玩着——好大!真的好大!

  比雯雯姐还大!而且弹性不在雯雯姐之下,跟小倩可以一比了!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依然坚挺无比!

  她仰着头,不知道是我刺激她兴奋还是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她说:“我是38D哦,比雯雯姐的36D好多了吧?”

  我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雯雯姐的尺寸不如她,可雯雯姐身材高挑,更显得匀称美丽,而冬梅跟我差不多的身高,这样的尺码实在是夸张了,但不管怎样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避其锋芒,解开她胸前的小纽扣:“让我亲亲。”

 

 

第13章 梅兰竹菊(下)

  她顺从地让我解开上衣,露出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两颗嫩红的小点随着她的动作跌荡不已。

  我赶紧张嘴含住一颗,右手摸上另一颗,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真过瘾!

  出乎意料,她竟然对此极其敏感,我才刚刺激了她几下,她就高声叫了起来:“呀!”

  我以为弄痛了她,停下来,却不放开,说:“怎么了?”

  她喘着粗气:“那里……好敏感……不要碰……”

  我不以为然,自顾自继续:“又不是没被碰过,怕什么……”

  她快说不出话了:“真的……没被碰过……快停下……”

  我不勉强她,从峰顶撤兵,但依旧重重包围着两座山峰,感受高山深谷那种与众不同的压迫感。

  她也很享受我的按摩,尽情在我身上起伏。哪怕隔着保险套,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腔道的阵阵收缩把里面的液体挤压得满溢出来,经验告诉我,她的高潮快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肉棒,直接顶住她的花心。

  加大码的肉棒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肉棒,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

  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欲望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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