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操盘(8)

  这些最基本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做完手术的人不排气不让吃东西。看大夫的态度,我知道香没白烧,你看,钱到了,人家的态度就好了。

  医生看了看孩子,问二嫂:“乳房胀不?”

  “胀得慌。”医生把二嫂的上衣掀了起来,摸了摸二嫂的乳房。掀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二嫂的乳房,真大,鼓鼓涨涨的,尤其是奶头,很大,比小灵的大很多,小灵的奶头很小,就算勃起的时候也不大。二嫂的大,只比小拇指的指尖关节小一点,像个小烟囱,暗红色,乳晕也很大,小灵的只有一小片粉红的乳晕,二嫂的的竟然有铜板大小,不过也是暗红色。

  我扭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阿玉嫂见状乐了,推了我一下,“都结婚的人了,啥没见过啊?还这么腼腆,还脸红,瞧你那点出息!”不过声音很小。

  我想回一句“我就没见过你的奶子”,但是没好意思的,阿玉嫂虽然也刚三十出头,但是毕竟和她不熟。在农村,小叔子和嫂子开玩笑,有的时候过分点,嫂子也不会生气的。

  “有奶了,多揉揉,奶就出来,最好还是用母乳喂养,别担心以后会下垂,母乳喂养6个月,对孩子和大人都好。”医生很亲切的样子,转身对我说:“刚开始你们还是准备点奶粉,开始的时候乳腺不通畅,孩子劲小,轻易嘬不出奶水来,吃不饱。现在这个时候,孩子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吃不饱就睡不好。你们准备奶粉了没?”

  阿玉嫂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出去买还忘了没买奶粉。”

  “那我去吧,我去买。”我想去外面走走,平静一下心情,免得在这尴尬。

  “还是我去吧,万一一会你二嫂那翻身挪动什么的,你劲大,留在这吧。我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抱个平安,孩子太爷跟奶奶不定咋挂念呢,又添个大小子,嘴都得乐歪了。”阿玉嫂估计也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毕竟家里有孩子呢,她又不好回去,肯定有话吩咐她家里我大哥的。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丢了,一直还没买呢。原来我的手机一直开机,可是除了我岳父岳母和两个大舅子打过电话之外,小灵一直也没打过电话。所以手机掉水里了,一直也没心思去买。现在才觉出没有电话的不方便来。不过现在也没法出去,得等有空再买了。

  刚说完,孩子就醒了,哇哇的哭个不停,阿玉嫂刚要出去,忙又转回身,去抱孩子。

  二嫂听到孩子的哭声,才彻底的清醒了,“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孩子,是儿子不?”母爱瞬间就开始泛滥。

  阿玉嫂把孩子抱到她跟前,因为二嫂没法坐起来,就只能歪着头看,看到哇哇哭的孩子第一眼,她的泪就流出来了,然后又把乳房拿了出来,想要给孩子喂奶。可是她躺着,阿玉嫂抱着孩子,就算让孩子侧着呆着,也没法喂。

  二嫂着急了,看着孩子哇哇哭,着急的问医生,“怎么办啊?大夫?”

  “没事,小家伙饿一时半会的没事。看看有大便没?把胎粪拉出来再吃也不晚。你们赶紧先去买点奶粉,现在你还不能动,刀口别开了。”大夫很有耐心。

  “我看看,”阿玉嫂把孩子的小垫子解开了,果然有绿色的粪便。我要上前帮忙,不过阿玉嫂把我推开了,“你大手大脚的,手上的劲没个准,还是我来吧。”

  果然,阿玉嫂熟练的换了尿布,擦干净了孩子的小屁股。然后指着孩子那不大点的小鸡鸡说:“英子,看见了没?是儿子,有聊蛋儿(注:方言,指睾丸,聊子指阴茎,不过都是对小孩那玩意的称呼,大人之间开玩笑,都是用鸡巴或者是少子这个词的,大人的睾丸就称呼鸡巴蛋子,很粗俗。我铁军哥村里的外号就叫”大少“,铁成哥叫”二少“,当然,这里的”少“不是指”少爷“,儿是”少子“。铁军哥和铁成哥的少子我没少看着,少时候经常在村边的大河里一起洗澡,当时也没觉得大,至少那时候没我的大,可能是因为村子小,一共就那么几十户人家,我这么大的孩子更少,见到的别人的少子也少吧。)阿玉嫂又把孩子包上,这么个空,小家伙就又睡着了。”你高兴了,放心了吧?“阿玉嫂和二嫂很熟,就开玩笑。

  我这才知道二嫂小名叫英子,看见二嫂满意的乐了,阿玉嫂就出去买奶粉去了,我忙追上去给她拿了点钱,我知道,阿玉嫂手里钱多不了,毕竟来得匆忙,农村妇女谁口袋里会没事装几千现金呢?刚才她又买了那么多尿片,手纸什么的。

  “呵呵…”大夫也乐了,“孩子挺好,跟你们说,一般早产的,都是直接放恒温箱观察几天的,一甜千八百块钱,你们也都不容易,你们省大钱了。”大夫开始邀功了。

  我知道,在医院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母子平安,就要给大夫和护士们发喜糖,要是男孩,有的还给喜钱。所以,我忙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六百块钱,递了过去,“大夫辛苦你了,谢谢您啊,我们来得及,啥也没准备,连个糖块都没买,还让您替我们忙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千万别推辞。”

  大夫不要,不过我还是硬塞给她了。然后又给两个护士一人三百,护士又乐着给我们道喜,然后收下了。

  因为车里放着那么多钱呢,我一直也没往银行存,所以带二嫂来医院的时候,特意拿了两万现金装上衣口袋里了,交了五千的住院押金,还剩不少呢,我毕业后也没参加过工作,走人情什么的我知道,但是究竟这样的人情费多少,我就不清楚了,就自己估摸着来。从办住院手续交钱,到手术室门口给钱,现在又出去一千,转眼的功夫,一捆一万的就没剩几张了。好在我和小灵结婚那一年行情好,挣钱容易,所以对钱的概念有点模糊了,并不心疼。

  二哥不在,我又不懂,我总不能让二嫂在这受委屈不是?不过看医生和护士的态度,我知道,我的钱在起作用。

  “来,你也别闲着,给你媳妇揉揉奶子,这样下奶快。要从乳房下面往上推,知道不?像这样,”大夫很热心的给我做了个示范动作。“你媳妇奶子大,不出问题的话,奶水肯定够吃,又能省不少奶粉钱呢。尤其是初乳,最宝贵了,对孩子好。对了,你现在用嘴先给你媳妇嘬嘬,把乳腺通开,这样孩子吃起来就省劲了。”

  “这个…”我有点难为情,“这是我嫂子,不是我媳妇啊。”我跟大夫解释,“我哥在外地呢,没准啥时候回来呢。”我多加了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我是咋想的。

  “哈哈…瞧我这嘴快的。”大夫乐了,“长嫂如母,这是医院,没啥可避讳的,没事。再说,是让你嘬,不是让你亲,哈哈…行了,我走了,有事喊我,我一般在办公室。”大夫转身出去了,留下了给二嫂做备皮的那个护士。

  那个护士开始挂液体,扎上针之后开始插导尿管。

  “你过来,给我端着盘子。”她喊我,她没推车过来,但是床头有桌子的,可是她喊我,我也不能不过去不是?我走了过去,她先拿起一块带有塑料薄膜的布,示意我把嫂子的屁股抬起来。

  我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把嫂子的屁股托了起来,护士在嫂子屁股下面铺上了那块布。然后又抽了将近半卷手纸,垫在了嫂子屁股下面。托嫂子的屁股我并不感到吃力,我说过,我家是跑运输的,拉水泥的时候都是我和父亲我们俩人一袋袋的卸车的,一袋一百斤,我一次搬两袋,就用用腰卡着,用手扳着那样卸车。

  嫂子的屁股很柔软,手感很好,皮肤有点粗糙,不知道是凉还是咋的,屁股上有点小鸡皮疙瘩。一股熟女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味道中有一点点的尿骚味,更多的是女性下体分泌物的味道。孕妇的分泌物比正常女性多,但是那种分泌物并不别难闻。那个味道显示出,二哥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二嫂了。这个味道让我刚刚软下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一会脏血就该出来了,今天量可能大点,过两天就好了,你们得勤换着点。”

  护士祝福着我。

  然后我又端着托盘站在了护士旁边,护士先把嫂子的腿摆成了“M”形,然后用一个细长的钳子夹了一开药棉。因为二嫂做了备皮了,除了阴蒂那有一小撮毛之外,别处都是光溜溜的,我已经看过一次了,所以这次我并没有感到特殊的好奇。她用棉花从阴阜上方5厘米处拉往下擦,擦到会阴的时候,就扔掉了,然后换了一块,就这样,一块药棉只用一次,下身附近都涂抹过一遍的时候,她把手套带上了,伸出左手,把阴唇分开了。

  分开的一刹那,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最大程度,就跟我和小灵在一起做爱时的那种程度,因为我对小灵总也看不够,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特别兴奋。做备皮的时候我只看见了二嫂的外阴,现在一分开,我就看见了二嫂里面的红润,里面的肉是鲜红色,我的心怦怦跳,本来我的性欲就比一般人要强烈得多,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尤其是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别人的老婆,对我的刺激更加强烈。这应该算是男人的劣根性了吧,自己的老婆,再漂亮,再性感,如果条件允许,也会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怪不得我家的家规就有一条“不得淫辱有夫之妇”呢。

  虽然我不知道我爸出事的原因,但是我不相信我爸遭的是报应,淫辱和通奸的多了去了,咋没见别人遭报应呢?

  护士分开阴唇的时候,没有马上消毒,而是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很红,虽然我长得不白,但是她也一定能看出来我的脸在发热。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手足无措。二嫂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脸也红了。如果她睁开眼睛的话,从她的高度,一定可以看见我的西裤已经鼓得不能再鼓了,裆部绷得紧紧的,如果再宽松点,还可以再高的。护士歪着头,看了一眼我的下面,右手拿着钳子夹着药棉在二嫂尿道口转了一下,我清楚的看见二嫂哆嗦了一下,但是她没吭声。

  护士扔掉药棉,重新夹了一块,用左手把露在外面的小阴唇分得更大,连阴道口都露了出来,然后又用棉花擦了一遍。就这样,护士换一次,就看我一眼,脸上总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把二嫂的阴阜到会阴擦了个遍,连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缝隙都扒开仔细的擦了,最后又用药棉从阴阜开始重新擦了一遍才算结束。

  然后用钳子夹出那根橡皮管,另一只手用钳子夹着药棉,把橡皮管消毒了十多厘米的长度,当她夹着橡皮管弯腰的时候,对着我说:“你就不会弯下腰?这么大个人了,咋没点眼力见呢?”不过,那个语气不像是责怪,反倒像是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