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疼痛花蜜(18)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轻体贴地说着,手触摸着夫人丰满的臀部。
“最近不知为什么,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运动不足,早晚散步会好一点,-次郎先生也说成天待在家很累,所以要经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个原因,一定是年纪大了吧!”
“啊!夫人您还年轻不是吗?”
“阿轻你猜我大约几岁?我快四十岁了!”
“夫人不到五十岁,却看不出有点老,这是次郎先生说的,我看您大约与八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纪吧…”
“哼!次郎他对你这么说?”
“还说其它的…”
“是不是坏话?”
“不对,是赞美的话,他说你是名妓,人人爱,我真希望有一天能像夫人那样。”
“啊!即使恭维话,是真实的…”
“实在谢谢阿轻的夸奖…我这个老太婆…”
“阿轻是女人,可是讲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都是那么美…”
“对了,阿轻,最近有谣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轻一听到夫人的话,吓得手停了下来。
“嗯…”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啦?是假的吧…”
“没那回事…”
“真…真的吗?”
“难道是我多想吗?阿轻,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好吗?”
“好的…可是…”
“有什么关系,在男人前脱光衣服,确实有些困难,可是我是女人,来吧!”
阿轻的手被抓住了,阿轻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鹤代解开阿轻的窄裙拉,裙子和内裤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爱抚,所以当她想到阿轻抢走她的丈夫,她就嫉妒万分。
“阿轻,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着阿轻柔软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张开一些…我替你脱裤子…你如果僵硬的话,比较会痛…”
“啊…痛…夫人请原谅我…”
“不可以,我要检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爷发生关系…”
夫人强制把阿轻的裤子脱掉,她看到阿轻柔软细致有弹性的肌肤,本能地感到反感。
“身体真美…阿轻腿张开些,让我看看你的阴门…”
“你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吃苦头…”
夫人解开自己的睡衣带子,弯下腰,把阿轻雪白的手腕绑在背后。
“啊…夫人,请放开我…”
阿轻在主人的玷辱之下,早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愿意说出秘密来。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尤其左右肥的肉,和扩大的子宫…
肥野鹤代危机四伏般地说:“你…难道怀孕了吗?”
她用手指剥开那粉红的肉深处。
“你再不说实话,我真要你吃苦头…”
雪白,丰满的臀部已经被夫人捏了几次,阿经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满激情和嫉妒的夫人,就像捉到蛇样,一定要杀掉的心态。
“原谅我…”
阿轻虽怀孕,但死也不承认。
“那么实话实说,有没有怀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围不是粗大起来了吗?”
阿轻被夫人勾了起来,全身被剥成一丝不挂,她不断地发出哀嚎声,可是狠心的夫人,丝毫不理会阿轻的哀求。
气绝了的阿轻虽然被放下来,可是并不表示她已经被原谅。
此时夫人按铃叫书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么事吗?”
他惨白的脸因看到赤裸身体躺在夫人一旁惊讶不已。
“仙吉好东西送给,门关好,进来!”
夫人瞄着俊美少年,少年像一只忠实驯良的犬一样,关上门,进来。
“你玷污阿轻吧!她竟敢和老爷乱来,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长久以来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时的慰藉,此时夫人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仙吉少年那条坚硬怒胀的阴茎。
“阿轻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着少年的唇,并握住对方的手,始终动个不停。
“夫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勾引老爷,这种贱女人,自古以来就是于法不容。”
仙吉边撤骄,边索求着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则除了夫人以外,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别这么说,你尽管玩,否则心中的怒火无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于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肉体的阿轻身上,一口气把怒胀的阴茎直肏入阿轻的肉内。阿轻醒过来,翻着黑眼珠。
“啊…仙吉…”
阿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十分惊讶,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终于醒过来,偷人又给仙吉玩玩,我想连你肚中小孩也会吓一跳!”
仙吉听不进夫人的话,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拼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来。
他的全身酥麻,欲火逐渐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个人像飞向云端般,兴奋不已。
阿轻在少年轻柔地爱抚之下,全身开始火热焚烧起来,她感觉这是在老爷身上所没有的新鲜情欲。
仙吉的阴茎被阿轻柔软的肉紧紧包住的那种快感,令他全身几乎像电流般的酥麻,全身像糊那样几乎溢流出来。
在旁边看着的夫人不知不觉也全身酥起来。
“仙吉,停止!”
夫人强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凉风徐来,二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飞。
***
朱实,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爱元妻所生的女儿。光代今年十九岁,今春高中毕业,上文化学院的英文科。
人长得十分娇美,是目前流行的八头身美女之一。叁姊妹中,大姊朱实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则可比盛开鲜红的玫瑰。
光代年轻聪明、活泼,白色衬衫下,隐藏着膨胀有弹性的双峰,说话时富机智,有理性富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叁姊妹中最亲密的,板垣认为她还小不敢过度亲近,可是光代可不这样想,她已经十九岁了,是思春少女,对板垣抱着暗恋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观察板垣次郎的行踪,居然发现板垣次郎昨夜没回来。
光代怀疑姊姊和板垣一起,于是她蹑手蹑脚来探访板垣的房间,她以为房内没人,不料屋内却传出板垣咬牙切齿的和女人的声音…
“究竟是谁?”
光代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是女人的声音,发现正是大姊朱实和板垣香艳镜头。
“次郎,怎么样?我的肌肤白吗?”
姊姊边说,边让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
“肌肤雪白,肉富有弹性…你老公一定很高兴…”
“是这样子吗?可是他从没有吸吮过我的裸体…”
“胡说!夫妇间怎么可能没有呢?”
“真的…我这样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镜子吧…”
“像电影一样,太厉害了,次郎…”
两个人合照着镜子,互相赤裸着紧紧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疯狂,她全身亢奋得像火烧般。
***
板垣在仙石原高尔夫球场和八重子分手后,直接回家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头几乎要松散开来,当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睡梦中,他发现朱实微笑地看着他,叫着说:“次郎!起来吧…”
“啊…是朱实,我吓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来,我只好想办法逗你起来!”
“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昨夜去那里,怎么没有回来?”
“嗯…去朋友家打麻将!”
“骗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说!”
“我…知道,我猜得百发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阴茎皮会充血,因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着朱实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里玩女人?或着爱人?”
板垣闭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万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没有人在。光代在读书,她什么都不懂…”
突然板垣从床边的大镜子内看到光代在那里偷看着,于是板垣突然思念起处女的体味,于是他故意紧紧地抱朱实,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欲。
朱实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着板垣的挑逗抽送,频频发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摇臀颤臂。
就这样激情抽送,互相抱过之后,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频频催朱实回房去。
当见朱实回去之后,板垣突然拉开一旁的纸门把光代用力拉了出来。
“偷看…我不饶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刚才与朱实睡过的床被。
“啊!哥哥!请原谅!”
男人的手腕,像起重机般重重的压住光代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裸体气味直扑处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密,岂可就这样饶你…”
“可是…可是…”
此时,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压在女人的唇上,光代虽想反抗,但却丝毫没有力气。不多时,光代的衣服被剥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