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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吗？”我慌乱地看着柜台，哪有什么口水的影子。

　　“哈哈哈......”子清爆笑出来，连懿臻也以手掩嘴地闷笑着。

　　“臭子清，你骗我！”我生气地嚷叫。

　　“哈哈哈......”可是不嚷嚷还好，一嚷嚷子清笑得更大声了。

　　“懿臻......你看子清啦！”我转向懿臻求助。

　　“好了啦！就别笑她了！”懿臻拉了拉子清的衣袖，但她的眼里仍满是笑意。

　　“唉哟！我的肚子......笑得好痛。”子清用两只手压着他的肚子。

　　“哼！活该！谁叫你敢捉弄我。”

　　“咳咳！不笑了，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件事。”子清止住了笑，也略过引他发笑的事情说。

　　“什么事呀？”我纳闷地问。

　　“是这样的，之前听你说，只要柏帆带他的女奴到这里来当橱窗模特儿，你店里的来客数就会增加的事，你还记得吧？”

　　“嗯！记得呀！怎么了吗？”听子清这么说，我更闷了。

　　“我有个异业结合的点子，对你对我都有利。”子清顿了一下又说：“让俱乐部的服务生两两轮流到你店里担任橱窗模特儿，增加你的来客数，以每日轮替的方式进行更换。”

　　“嗯......”我飞快地想了一下：“可是这样对你有利在那里呢？乍听之下，你这个提议好像对我比较有利。”

　　“对我当然也有利呀！以俱乐部的服务生来说，她们都是自愿进入俱乐部服务的，长期以来，她们都只待在俱乐部里，过着完全与外界隔离的生活，因此，渐渐地也不在乎人们对她们的看法，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地做着工作内的事。”子清顿了一下又说：“但若是让她们重新进入社会，例如到你这来当假人模特儿，身处不同的环境之中，多多少少会激发她们的自我意识，也可为她们注入活力。”

　　“可是这样的话，不是会跟俱乐部的宗旨有所相反吗？”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相反的，但俱乐部曾做过一次调查，几乎半数以上的会员都认为，俱乐部的服务生就像洋娃娃一样，让他们失去了亲手调教的快乐，那何必花那么多的钱到俱乐部来，还不如去买个芭比娃娃回家要来得便宜许多。”

　　“事实上，国外的俱乐部也有不少异业结合的例子，所获得的成效亦相当不错，因此，我也才会有这个构想。”

　　接着子清也说了不少国外俱乐部异业结合的实例，而我也从中发现了一件事。

　　“子清，有一个问题，依你所说的例子，那些俱乐部大多是自行开设店家，而不是像你所提议的让服务生到其他的店家去工作呀？”

　　“确实，但是，以国外俱乐部的资本额来说，他们有相当的财力可以自行开设店家并维持俱乐部本身的服务水准，他们亦可从中获取相当利润支持店家的正常运作。”子清接着又说：“可是以国内的状况来说，除了原本有相当知名度的品牌，或是佔有相当人潮的店面，其他的新开店面都得先经历近三个月到半年的消费亏损，若是想同时维持两方的话，势必会让俱乐部面临困境。”

　　“因此，唯一的方式便只有与店家合作，如此一来，即可维持俱乐部的服务水准、服务生的自我意识、亦可为店家减少人事支出，取得双方共同互惠的有效利益。”

　　确实，只要是柏帆将他的奴扮成橱窗模特儿的时候，当天店里的销售额即会有明显上升的状态，平日虽也会有相当的销售额，但却无法与柏帆带模特儿来的那几日相比。

　　因此，子清的提议确实也有相当的吸引力。

　　“可是到时要怎么替换模特儿呢？”

　　“很简单呀！只在你开门前及关门后换走就行了；若你信得过我的话，再配一副店门的钥匙给我，这样你只需要依你原本的时间到店里来就好；但若柏帆之后有向你提出摆设橱窗模特儿的要求，你亦可先告诉我，那天我就不更换模特儿，也就不会有曝光之虞了。”

　　“但这样的话，不会很麻烦吗？我是指你要来换模特儿，又要兼顾俱乐部的状况？”

　　“你忘了俱乐部的营业时间正好跟你的服饰店相反吗？你要关门休息时，俱乐部才开门不久；而当你要开门营业时，俱乐部也关门休息了呀！”子清笑着说。

　　我想了想：确实，子清的建议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对我都是利多於弊，不光能为服饰店带来人潮，另一方面，也许会为我的生活带来些许的改变也说不定......

　　子清看我不讲话，以为我仍在为这个提案担心着，他又接着说：“不然，这样子好了，我们先试一个星期，之后再依这一个星期的配合状况做决定，这样如何？”

　　我略为考量了一下，就赞同了子清的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