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路1-6(3)
的,操***的,一想就来气)。
正想着,卧室里又传来一阵阵动静,我偷偷探头一看,只见两人又在被窝里
翻滚起来。(我忘了说明了,我家在夏天睡觉时开足空调,所以也盖薄被。)只
听见我这损友又在怂恿我妻子吞他那“棍棍”,而妻子坚决不同意,(其实我老
婆的口技不错,很柔很爽,不过每次前提是我洗干净才行,而且决不吞精。)这
家伙无奈下只好直奔主题……
一会儿是传统姿势,一会儿是侧后位,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妻子的轻声呻吟不
断刺激着我的大脑,肉棍抽插时发出的液体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清晰可闻,期间还
间或夹杂着妻子被他突然的深入而不与自主发出“啊”的吃痛声。
不一会儿,妻子就到了高潮,可能刚才射过一回的缘故,这次这家伙十分持
久,后来大概累了,他坐了起来,要我妻子用女上位,被子也滑落一旁,妻子和
他相拥用女坐上位套弄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要用狗爬式……
突然这家伙好象检到了宝:
“哦,哦,你下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一下一下好象在用嘴吸我?”
“舒服吗?”
“舒服,舒服,别停下,哦……”
说实话,我妻子的阴道绝对是个‘名器’,里面层层叠叠的,一夹吸,好象
无数张小嘴在舔,而且不管干多久,她那阴道口都会很快闭合上。
白便宜了这小子,在妻子的“杀手锏”下这小子没坚持多久就射精了,这次
他累的够呛,整个软倒在我妻子背上把她也压倒在床上,许久,这小子才从我妻
子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估计这家伙这次的精液射的并不多,妻子可能累极了,居
然也不擦拭一下,翻过身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事实,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曾想到离婚,看
看依旧温顺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再想想可怕的舆论,我退缩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并不是看的很重,何况我也可借机尝试更多MM,我气恼
的是他们不该背着我偷情,也许换个陌生人我会容易接受些,不过也许那时我也
无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经过衡量后决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这个现状,只要他们不要外面不
要搞得太过张扬。
从平时的感觉看,妻子毕竟还爱着我,何况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
事。
看来妻子确实不能太漂亮,否则就算她没这个心,别人也总会找到机会,真
是真理。
还有个奇怪的现象我迷惑不解,我居然发现我偷看时十分兴奋,这种感觉刺
激程度前所未有,等卧室里传来鼾声后,我小弟弟怒涨的简直再也无法忍受,于
是偷偷跑出家门,已经半夜2点多了,没办法,连如他们所说找一家美容发廊叫
了个“鸡”一泄了事(当然带套)都办不到。
不过经凉凉的夜风一吹,我高涨的情欲自然也消退到可以控制的程度,但一
想到那个家伙可以不用带套就肆意玩弄良家妇女,而我却无奈街头流浪,我就恨
的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老婆玩了。(可以欣慰的是两年后的一个夏
天,我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并不知情,不过这是后话,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我在宾馆过了半夜,眯眯糊糊中想了回儿,终于沉睡,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给妻子,对她说我今天回家。
下班回家后看到整洁干净的卧室,简直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只有已洗
的干干净净略带着潮气的浴巾提醒我不是梦,但又不能证明什么。
当晚我不顾妻子身子的疲倦,不停的发泄,妻子诧异我的异常,却仍极力地
迎合着我,一如往常,只有我心里清楚:妻子再也不是那个以前清清纯纯的女孩
了……
而隐约间我似乎也改变了很多……
(五)
自从这件事后,我试探了很多次,感觉妻子仍旧是深爱我的,只是我长期在
外无法满足她的性欲,而我那损友对她的挑逗正好填补了她的需求,但他们只是
有性无爱,只想做情人而不是爱人这点双方都很清楚。
我改变了原先视出差为美差的心态,推脱了一些可去可不去的安排,可有些
必须我去的是无法推脱的(我有两次提前回来,也没再亲眼目睹妻子偷情,但每
次洗的干干净净刚晒过的浴巾提醒我这种不正常性关系存在的可能)。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妻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她不再单纯是我的妻子,
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好象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
在窥探别人妻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妻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
狂中获得快感。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奸淫时的表情,男人粗壮强悍的阳具象铁柱深入
她的腹腔,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
稠粘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奸淫这个女人!
我每想到此都会兽性大发,猛烈冲击。而妻子则大张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
颈,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激我的愤怒。
几乎每次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
我们家的浴巾清洗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
常想在别人老婆身上获得这种刺激,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却常常暗中期盼,所
以有的人喜欢玩玩换妻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
的。
经过此事后,大概出于报复的心态,我又开始打起妻子舅妈的注意(这时,
她已是我的下属),于是我极力和她感情沟通,每次办事时,我也会尽量安排她
与我同行,在大力缩短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杜绝了妻子认为我会在外潇洒偷情的
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终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春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
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突
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缠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阳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
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妻子爱干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干净晒
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妻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禁苦笑,因为
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妻子声音略感压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
当时她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怕的女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妻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
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听到妻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
就上床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过房事嘛,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精力旺盛又无
处发泄,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
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
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妻子一般在娘家吃饭,
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
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头看了看我
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妻子手机),我
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妻子就要出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妻子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色羊毛衫,
丰满的乳房显得胸前鼓鼓囊囊的,下身是一条花格及膝短裙,长统靴,仍旧是披
肩长发,浑身透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和上次一样,妻子自顾自走进楼道,而那小子在楼下等。
我清楚的听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电话找妻子,问为什么她就
不能主动找他?妻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接着他就催促妻子上床,我心里憋火
:妈的,才七点就上床。妻子一边嘲笑他急色鬼投胎,一边还是顺从的走进了卧
室……
当我走到工艺品架旁偷看时,他们已洗完澡躺到了床上,妻子的身下不例外
照旧垫着浴巾,孙伟这次到没急着性交,而是让妻子躺着曲起膝盖,然后用手抚
摸她的下身。
我看的浑身发烫,一股邪恶的力量催生出的欲望燃烧着我的大脑和身体的每
个部位。
妻子的阴埠比较丰满,两片阴唇很有肉感,象两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拥在小
缝两边,将那桃花渊遮盖的严严实实,可惜这么漂亮的妻子,这么美妙的肉体,
却被别的男人侵占了,一丝的难受从兴奋中挤出,涌上我的心头。
而更让我难受的是:孙伟乱摸了一通后,躺在床上提出口交的要求,妻子竟
没有象上次一样拒绝,而是顺从的坐起身伏下头去含着他那阴茎舔了起来,一会
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整根含在嘴里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