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105)

  聂北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岳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洁儿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岳母姐姐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岳母姐姐你!”

  黄夫人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

  “可是洁儿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岳母姐姐的心!”

  聂北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几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聂北倒是真,有一次在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露……早上起来的时候亵裤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黄夫人一时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聂北,是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贤妻良母做了很多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悬崖,进退不得。

  凄婉的黄夫人眼中清泪漫了下来,聂北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典雅的岳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贤良淑德、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妻人母被聂北这个女婿搂入怀里,娇柔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开始生硬的挣扎着,带着哭音哀求道,“小坏蛋,洁儿已经是你妻子了,我是你岳母,洁儿的母亲,你、你和洁儿都得叫我一声娘亲的,我们、我们是不可以那样的,你、你怎可以这样,快、快放开我……”

  聂北搂着美丽的岳母那丰腴迷人的身子,一阵阵熟女幽香钻到鼻子里去,美丽高贵的岳母那对高耸隆隆养育过洁儿的乳房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软绵绵的,上面的小突点的硬度聂北都能感觉得到,聂北欲火高涨,那里还忍得住,亲吻舔弄着美丽高贵的岳母姐姐那圆润柔软的白嫩耳垂,火热的气息吹到美丽高贵的岳母耳蜗里。

  “小坏蛋你、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岳母……不要……喔……”

  聂北的热情让黄夫人紧张羞愧的同时亦是阵阵酥麻迷醉。

  聂北干脆用牙齿轻轻咬啮着美丽高贵的岳母的耳垂,接着再把吻印到高贵典雅的岳母最为敏感的白皙嫩腻脖子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娇躯轻轻颤抖……

  “唔……快放开我……喔……你的嘴……”

  黄夫人极力的压抑着那酥麻酸痒的快感,轻张着性感的樱嘴娇喘吁吁的。

  聂北的吻熟练的转移过来,吻过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岳母的粉腮,粉嫩的桃腮在聂北火热的吻遍后,就仿佛燎原的大火蔓延过来一般,瞬间把岳母姐姐那粉腮染得陀红,红得娇艳欲滴,聂北越发的贪婪,精准无误的把嘴印在她的樱嘴上,她闪躲不及,被聂北吻得正着,再想甩开聂北的吻可就难了,“唔……唔……”

  黄夫人的樱嘴被聂北封住了,所有的抗议都被堵在了喉里,唔唔的喘息娇哼化作声声细吟,黄夫人那绯红的脸蛋哀婉又娇羞,那双明慧的双眸此时哀求的望着聂北,滴溜溜的,犹带着刚才的泪珠。

  聂北灵巧的舌头接着就伸了过去,在娇羞无限的岳母姐姐那紧闭的牙关上打转钻探。

  而聂北的色手开始放肆的游走,从娇羞的岳母那丰腴却不肥的柔腰处直摩而下,最后留在她那滚圆的美臀上抚摩起来,慢慢的用力揉搓,还不时的隔着衣裙布料戳一下娇羞无限的岳母那深深的股沟……

  在女婿那熟练而放肆的挑逗肆虐下,身为岳母的黄夫人娇羞难堪,玉颜宛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娇艳,羞赧之下又如害羞的含羞草一般,羞答答的,仅能呼吸的瑶鼻急急的喘息着,吁吁如兰,打在聂北的脸上犹如幽兰般诱惑。

  聂北只留一只手在娇羞难堪的岳母那肥美的滚圆硕臀上揉搓,另一只手悄悄而上,一举登峰,高贵岳母那丰隆硕圆、完美迷人的乳房瞬间落入聂北这个坏女婿的‘掌控’之中,沉甸甸的,拿捏一下便感觉到那里十分的柔软,聂北虽然能‘掌控’得了,却无法掌握过来,高贵岳母的这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被自己抓在手里,让聂北的心突破了禁忌的快感,呼吸接着就急促了很多。

  聂北马不停蹄的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压搓,聂北顿时觉得自己这只手已经陷入了肉的海洋里……不觉间迷失在这份柔软中……

  “唔……”

  黄夫人的玉乳失守落入女婿的手中,呼吸不由得一窒,激烈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软,几乎想呻吟出声,牙关一松,早有准备的聂北把灵巧的舌头钻到高贵岳母的樱嘴里去,里面濡滑甜腻,潮湿温柔,聂北的舌头就仿佛鱼入大海江河一般,肆虐乱窜,舔弄吸吮,热情而狂放,贪婪而粗犷,尽情的搜刮着岳母口中那清甜的津液,追逐着怀里娇羞无限的高贵岳母那柔软闪躲的小香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缠轻咬……

  “嗯……唔……”

  黄夫人被聂北上下其手弄得娇躯轻栗,玉体酸痒难耐,芳心娇羞一片,但那汹涌的欲念却不停的冲击着她内心中那道德与人伦构造的脆弱防线,酥麻酸软的身子无力的任聂北施为轻薄,滴溜溜的双眸此时哀怨和娇羞在纠缠着,偶尔闪过一丝欢愉的色彩,接着又被羞愧湮没;神色妩媚又害羞,紧紧闭上的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宛如此时主人的芳心一般,轻飘飘的,却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抚摸揉搓着高贵岳母赵芯儿乳房的手又摸了下来,找到岳母系在平坦小腹上的腰带结子,轻轻一扯,蝴蝶结被聂北一扯顿时松开。

  黄夫人那羽绒大袄顿时松开来,露出里面那件大袖罗衫,温热绸滑的大袖罗衫把黄夫人那姣好丰腴的上身紧紧的包囊着,有条明黄锈金丝的柔软腰带紧紧的束缚着黄夫人那柔软的柳腰。

  聂北有些气苦又有些好笑,黄夫人竟然束两条腰带,防自己竟然如此个防法……

  黄夫人发现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从慌乱的神智中惊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那只要解她最后一道腰带的手,猛地挣开聂北的深吻,气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阿北、我、我是你岳母,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不能这样的,不要……”

  “想不到岳母姐姐的乳房还这么翘隆挺拔,如此柔软弹手,小婿才舍不得放开呢!”

  “你、你住嘴,不准再说……唔……”

  黄夫人羞得不行,玉靥生晕、娇羞艳红,真是个绝世的尤物。

  聂北坏坏的道,“我今天就要你!”

  “不要……”

  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手,一双带泪欲哭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神色凄婉欲绝。

  聂北也不跟她多话,两只手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刚才被自己吻得艳红的樱嘴吻了下去,热情如火的舌头柔情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以此来表达自己要她的渴求和决心……

  黄夫人很快就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呼吸急促吁吁,似呻非呻似吟非吟的声音唔唔呀呀的在喉咙里面打转,空气仿佛被聂北热情的吻干了,肺部和大脑缺氧,昏沉沉的,似乎醉了……

  那嫣红如火的娇颜妩媚中带着娇羞怯怯的愧意,滚烫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摆着,似乎刻意的在摩擦着聂北胯下那涨挺的庞然大物。

  聂北的手松开岳母的臻首,迷失在深吻中的岳母赵芯儿根本不知道聂北的手离去,聂北一只手搂着娇羞熟美的岳母的柳腰,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娇羞熟美的岳母赵芯儿的小腹上,着手去解她的腰带……

  腰带无声的脱落,大袖罗衫失去腰带的束缚,就犹如无钮的披风一般,绸滑质地的大袖罗衫顿时松垮垮的,露出高贵熟美岳母赵芯儿里面那如纱般的贴身丝绸小衣,丝绸小衣里层那件大红肚兜透过小衣能清晰的显示出它的颜色,其上绣着的那对鸳鸯嬉水图亦能一窥七八,此时正是被那对汹涌硕圆的白嫩肥乳撑起,两只鸳鸯头在乳沟处,微微凹陷,而两只鸳鸯的侧身带翼的位置却被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那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给撑得隆隆涨涨,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巍巍颤颤的,似乎嬉水也嬉得不够安全。

  羽绒大袄松开,大袖罗衫又松开,一股冷意把迷失在聂北热吻中的黄夫人拉了回来,禁忌的危险和羞愧惶急让黄夫人浑身臊热难当,嘤咛一声再一次挣开聂北的吻,羞急呢喃,“小坏蛋你、你快收手……我、我不要……”

  聂北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那丰腴却不肥满的柳腰,让她那娇柔滚烫的香躯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急色伸入到岳母赵芯儿的胸前,粗鲁的撕下了岳母那件丝绸质地的小衣,“嗤……”

  的一声清晰可闻。

  “啊……你、你住手,我、我不要……小坏蛋、大色狼……不要……”

  黄夫人羞急中用那柔弱无力的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肩膀,一副娇羞难堪的神情凄婉可怜。

  聂北把撕破了的小衣丢在地上,接着把手深入到那大红肚兜里面,黄夫人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的手,臻首急摇,哀求道,“你不要这样,我是洁儿的母亲,是你的岳母,你怎么可以……”

  她不说还好些,她这么一说聂北的欲望更是高涨,淫淫的笑道,“等一下你又是我岳母又是我娘子!”

  “你……喔……不要……唔……不要揉啊……”

  聂北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岳母那对硕大圆嫩的乳房,这是一对滚圆圆、高隆隆的乳房,更是一对柔嫩滑腻的乳房,它曾经哺乳过洁儿,现在却是自己的,聂北五指揉捏下去就仿佛陷入了肉团里一般,柔柔腻腻的感觉惬意非常,指间轻轻夹住乳房顶端那颗葡萄,偶尔用力挪捏、拉扯,尽情的挑拨着岳母体内的欲望春情。

  “喔……停、停手啊……唔……”

  岳母慢慢陷入到酸麻的快感中,谴责中带着娇滴滴的呻吟。

  聂北悄然的把岳母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犹不能完全遮掩那对高耸硕隆的乳房,其他位置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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