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15)

    

    “大公子!”

    伺候在爻子期身边的下人纷纷傻了一般的看著原本还好生生看著名下庄子里的收支账本的爻子期瞬间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大公子你怎麽了!来人!快找大夫!”

    虚一从暗处闪了出来,拦住了就要往爻家通风报信的人,把爻子期轻松带去了庄子的寝院。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死死的揪住床沿,上等红木的名榻竟然被他一把捏成了细碎的木屑。

    假三在一旁也受不了看见这麽痛苦的爻子期,看向大哥虚一想要寻求一点儿镇定,“要不要还是请大夫?”

    虚一摇摇头,“大公子有过吩咐,此事不能声张。”

    可万一人有个什麽三长两短,他们要怎麽跟九泉之下的师父交代!

    “没事。”断断续续的两个字被爻子期从牙关里憋了出来,自从那一天接下了爻幼幼体内的毒,他就做好了这一天迟早会来临的准备。

    “药……”爻子期的手指朝著不远处的柜子里虚空的指了一指,虚一立刻将那柜子分层打开,到第三层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包被包得严实的药丸。

    假三已经眼疾手快的倒好了温水,两个人服侍著爻子期把药服下。

    “我好多了。”

    爻子期唇色发白满头大汗,再也不是无病无灾时能凭一己之力拿下鬼谷最高承诺的男人。

    虚一跟假三都识大体的退出房去,安静的守在外面。能做的事情他们都做完了,当初君墨闲走的时候便已经说过,大少爷蛊毒发作之时就是爻幼幼病发之时,也不知道已经离开大梁已经数月的五小姐现如今怎麽样了。

 

25、治病“救”人

    

    爻幼幼此刻的处境比爻子期好不到哪去。

    或许是她扭动得太过夸张,总算引起了已经完全进入无我状态的云孤月的注意。

    施针时最忌讳病人自身的干扰,云孤月抿著一张天生薄凉的嘴唇,直接用缎带把爻幼幼的四肢绑在了床柱上。

    “冷……”

    爻幼幼打著哆嗦,就算爻子期替她分担了部分痛苦,此刻的她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埋进了天山千年寒冰之中,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四肢被牢牢捆著,娇嫩的皮肤摩擦著结实的缎带,留下了道道青紫淤痕。

    看时间差不多了,云孤月总算“善心大发”,取下她满身的针。

    可爻幼幼的状态却并没有丝毫好转,下身泛滥成灾,双眼紧闭的那张脸上,唇色已经变成了赤红。

    云孤月在面对病人时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君墨闲跟她带过来的随从已经被他遣下山去准备第二阶段治疗需要的药材,他还记得师父在《三见不喜》里写著,中此毒者毒发时如若不跟人交合吸收阳精,可能会死?

    砸了师父的招牌倒不算太重要的事情,可如若眼前的这个病人真的死在他手里,他很担心君墨闲跟她带来的那个会武功的随从会直接震碎他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间院子。

    云孤月纠结的做著完全抓不到重点的艰难决定。

    灵隐山方圆百里也只有山下一个和尚庙,再近一点猎户家里骑马过去也要跑上半天。云孤月点著自己的嘴唇,斟酌著要不要牺牲自己保住这间院子。

    想了想外头他年幼时植下的树,又想了想他一手扎起来的篱笆,认命的转身去了旁边的药炉,翻出来不小心炼成的壮阳散,壮士扼腕般的吃下去一枚。

    

    然後呢?

    他解下外衣坦诚的面对著已经丧失意识的爻幼幼,生平第一次觉得理论知识在实践时似乎并不那麽太灵。

    人体结构他在五岁那边就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一手针法闭著眼也能寻到病人身上的准确穴位。

    可是与人交合,给人阳精这样的事情……他从出生到这麽大,都从来不曾想过会去尝试。

    云孤月挫败的涨红了一张脸,最终还是决定分开爻幼幼的双腿,实地研究他如何做能够让她稍稍快活。

    他修长的双手握住爻幼幼大腿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就已经有了感觉。

    但是脚踝依旧被锁著,她只能挺高了身子,从腿根去摩挲男人结实的腰部。

    云孤月觉得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半个身子都酥麻了,缓缓推高送到了自己眼前的花穴不再是昨日因施针而自然反应的样子,反而潋滟红豔,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他大著胆子伸过去一指,还没深入就已经被准备完全的小嘴给牢牢吸住。指尖按压著的是跟外在肌理完全不同的嫩肉,滑嫩炙热,好似巫术一般引诱著他进一步的深入。

    事实上,他的确也这样做了。

    食指整根插了进去,瞬间被舒服的完全包裹,她体内的空间闭塞,窄小的甬道能把他的手指咬得吱溜吱溜的。云孤月又插进去一指,汹涌的爱液已经沿著他的指缝流到了他掌心之中。

    女人真是水做的动物。

    云孤月俯下身去,鼻端闻到的是打从第一天见她时她身边便有的隐隐幽香,仍旧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不敢动弹分毫,但是淫靡的刺入感还是让他的下身莫名的隐隐涨痛。

    秉持著尝百草的职业精神,他伸出舌尖微微勾起了些许散布在花瓣上的透明体液。

    “唔……啊……”

    爻幼幼立刻就有了感觉,溢出一丝呻吟,下身也吸得他的手指更紧一些。

    ……完全尝不出来是什麽味道。云孤月舔了舔嘴唇,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攫取的量太少。严肃的将贪恋她穴内温度的手指抽出,这一次改为直接掰开她湿漉漉的小穴,然後把薄凉的嘴唇整个儿对上了花瓣里正不断吞吐著爱液的小嘴。

    “啊──!!!”

    吮吸,像婴儿贪恋母亲的乳液一般认真的吮吸。灵巧的舌头钻进她体内,开始肆意描绘里边的宽窄、深浅。爻幼幼瞬间被人抛上了暴风雨中的行船,惊天巨浪把她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他怎麽能用这样的方式舔她!

    “啧啧……吸溜……哈……”

    云孤月咽下了她涌出来的所有甜蜜,意犹未尽的开始品尝她柔软的花瓣。自唇舌间发出的浪荡声响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涌入口中的液体却是意外的甘甜可口,让他忍不住又用力再多索取了一些。

    “呜呜……”

    爻幼幼的腰在软榻上头来回的上下摆动著,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下身被男人完全包裹进了嘴中,没有任何技能的舔弄就是最遵循原始本能的吮吸攫取。她被他吸得丢了三魂七魄,掩藏在花穴之中的肉粒受到了刺激不断壮大,钻出了她娇嫩的花瓣,隐隐露出一个小头。

    松开了她的花穴的云孤月也一眼看见了无法闭合的花瓣里掩藏其中的神秘肉粒,那是跟他下身的粗长巨物截然不同的构造。

    他好奇的用麽指压了压那颗看起来茁壮顽强的小豆子。

    爻幼幼咬著嘴唇,青葱十指已经彻底揪紧了软榻上垫著的锦衣。

    云孤月明显察觉到指尖的那颗豆子正在不断变热、变大,又忍不住含了一口重新溢出来的爱液带到了小肉粒的四周,借著潮湿的环境恶意的开始玩弄它。

    她要死了!爻幼幼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无论是阿情还是程烈,从来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耐心来给她撩骚入骨的前戏。她的小豆子被身上的男人反复用粗糙的舌头舔过,时而含进嘴里琢磨,时而又吐出来用双唇抿著。

    她体内的空虚已经完全疯狂的滋长起来,无奈被捆著的双手让她只能无助的啜泣,“求你,求你快插进来……”

    云孤月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请求。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好看又好玩的下体,反复思考她方才话里的意思。

    插进去?用什麽东西插进去?插哪里?

    云孤月的手指开始在她泥泞不堪的下身从上往下摸。这里是方才被他舔过的小肉芽,这里是女人小解时的尿道口,这里是……他方才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他知道女人分娩时婴儿会从这里出来,可是此时它看来竟然那麽小,甚至连吞下他第三根手指都有些勉强。

    造物主果然神奇,云孤月恭敬的分开她滑嫩的小穴,像是在试探这样狭窄的甬道是否真的能吞没他早已经肿胀不堪的欲望。粗大的龟头蹭了蹭芬香四溢的爱液让他的前端变得湿润,他有些紧张的拨开她小穴外头的阻挡,抵著她甜美多汁的入口缓缓的把自己的巨物推送了进去。

    “啊──”

    整根插入,云孤月便舒爽的从喉间低吟出一道呻吟。

    滑腻的小穴像是要吸人魂魄一般牢牢的吸吮住他的欲望,他本能的就著她的小穴小幅度抽插了一会儿,销魂夺魄的滋味就占据了他原本清明的大脑,逼得他如玉的脸颊上也发了一层薄汗。

    怎麽可能这麽舒服?

    云孤月不信邪的握住她柔软的腰肢,调整成自己最舒适的姿势,开始尝试著加快速度,反复进出著炙热紧致的小穴。

    “啊、啊、啊……”

    随著他的每一次刺入,软榻上的人都会喊出悦耳的吟哦,云孤月抽插了百来下,一味的撞击让他觉得哪里还不够尽兴,浑浑噩噩的看一眼爻幼幼依旧被捆住的双手双脚,他抽送的动作一滞。

    “抱歉……”

    彻底沙哑了的声音自他喉间吐出,他涨红了一张脸把男根再次深深顶进了她体内,就著这样的姿势躬身替她解开已经绑了她许久的束缚。

    爻幼幼被这个动作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忍不住浑身哆嗦著在他马眼上射出一波爱液。

    她很舒服?

    爻幼幼的手攀上云孤月肩膀的时候,他因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显得有些雀跃。

    将她的双腿分开了直接盘在他腰侧,柔若无骨的女人就像是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一般,任意由著他疯狂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