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208)

  而此后又是数十年的淫乱生活,这位早已经迷恋上受虐待滋味的圣母宫主更是愈加沉迷于其中,但是受虐待所带给她的心理上的羞辱感觉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渐趋于无。再加上她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冷漠心态,以及那失去以后重新获得的无比强大的自尊心,这位圣母宫主最终达到了如今这般令江寒青感到恐惧的地步——虽在床上受尽凌辱,一旦下了床生活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

  可以这样说,是圣母宫主那曲折离奇的人生经历,以及她所度过的漫长的岁月才使得她能够摆脱普通女人那种一旦受虐待便逐渐屈服的平常境界。

  在江寒青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地包天男孩却已经将捆住圣母宫主的绳子解了开来。搂着圣母宫主丰腴的肉体,开始享受起她温暖湿滑的阴道来。

  地包天男孩并没有将皮鞭柄从圣母宫主的肛门中抽出来,便将肉棒插进了圣母宫主的肉洞。这样他一边用自己的阴茎抽插圣母宫主的阴道,一边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肛门外的部位抽送着。

  前后两个洞都被丑男孩玩弄的圣母宫主显然十分享受这愉快的感觉。她摇头晃脑地浪叫个不停,双手狠命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将那对丰满的双峰挤爆一般。而她那修长而丰满的双腿也使劲地踢蹬着,随着她双腿分分合合的动作,淫水从阴道中不停地流出,搞得她和地包天男孩的阴部都是湿漉漉的。

  虽然紫色的肛门花蕊上因为先前残忍的玩弄而搞出来的鲜血还没有干,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肛门对于所受到的玩弄敏感地产生出舒服的感觉。甚至还能够见到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肛门中流出来,足可证明她是多么的兴奋。而在他们旁边的那一对此时也正搞得是热火朝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让圣母宫主那个可怜的侍女翻身趴在床铺上,将自己那与年龄稍嫌不符的粗大阴茎狠狠地在女孩的肛门中插动,双手不时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击打,或者是挖弄她湿淋淋的阴道。

  趴在床上的女孩在没有受到残忍虐待的情况下,也已经变得兴奋起来。她用胸口接触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高高耸立起略显瘦小的屁股,使劲摇动屁股配合身后男孩的插送。她还同时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儿,将它们用力向两旁分开,露出屁股沟中的菊花蕊和阴道口方便男孩的玩弄。

  一时间屋子里面满是这两对男女的浪叫淫呼声。圣母宫主和她的侍女就像是在比赛一般,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一个比一个叫得放浪。主仆二人似乎都因为有对方在场而变得更加兴奋。

  两个丑男孩在这主仆二女的纵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现得格外卖力,拼命耸动下体,搞得是浑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个人坐在旁边傻傻出神的样子,终于引起了两个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长相的那一个虽然正忙于玩弄圣母宫主的身体,却还是喘着气出声问道:“喂!那哥们儿!……你在……忙什么啊?……怎么……不过来……一起玩?”

  江寒青无精打采地随口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过多理会那个男孩。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冷哼了一声,不屑道:“装什么屁的正经!刚才还在那里玩得欢,现在又想来装什么清高啊?”

  说着话还狠命地耸动了两下阴茎,似乎是想把对江寒青的不满情绪发泄到身下那个可怜的侍女身上。

  已经喊叫得有点声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经多少次地达到了高潮,此时被他这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居然身子颤抖了两下又一次泄了出来。

  精疲力尽的女孩这一次泄身之后,疲软地瘫倒在床上,看那样子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连抬手挪臂这么轻松的动作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的!装死啊?快给老子爬起来!”

  天包地长相的男孩发现自己身下的女孩没有了反应,恼羞成怒地骂着,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紧实的屁股几下,又狠狠抽动了几下阴茎。可是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女孩这种情况,天包地男孩也知道这个女孩确实是已经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这样一个对于男人肉棒的抽插没有刺激反应的女人,那感觉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尸体一样,连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他无奈地从女孩肛门中抽出了依旧那高昂着头的雄物,愤然用脚将女孩瘫软的躯体踢到了一边。狠狠地骂了两句,天包地男孩侧头向旁边仍然搞得热火朝天的另一对男女看去。

  发现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圣母宫主却仍然显得精力十足的样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叫着、喊着。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胀得厉害的肉棒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慢慢挪过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边,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声要求道:“我们一起来玩这骚货吧!你玩她的骚屄,我插她的屁眼儿。好不好?”

  玩得正起劲的地包天男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搂着圣母宫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对狗男女的姿势本来是男的在上面压着女的,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女的压着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圣母宫主则俯身压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这一动作的过程中,地包天男孩的阴茎始终插在圣母宫主的阴道中,没有片刻的时间离开。而两人刚一翻过身来,圣母宫主便开始狠命摇动自己诱人的屁股,主动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阴茎来。刚才被地包天男孩插进她肛门里的皮鞭仍然没有取出,随着她屁股的扭动,这留在屁眼儿外边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荡,那样子乍看上去就像她屁股后面吊着的一根尾巴。

  圣母宫主这副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淫贱!地包天男孩虽然没有出声响应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议嘛。

  天包地男孩哪里还会有任何的迟疑,他立刻将身子挪到圣母宫主的身后,饥渴的目光不停地在圣母宫主的赤裸肉体上扫描,最后终于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断摇晃扭动着的高高翘起的丰满臀部上。在这一刻这个丑男孩脸上那饥渴的神态看上去活脱脱就像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饿狼。

  紧紧盯着那仍然插在圣母宫主肛门中的皮鞭,满面淫笑的丑男孩伸手捏住了垂在她屁股后面摇晃不停的皮鞭鞭梢,轻轻试了一下力道之后,便突然向下拉扯了一下。力道虽然不是太大,却也足够将那深插入圣母宫主肛门深处的皮鞭柄拉出一截来。

  皮鞭柄摩擦肛门和肠道所产生的舒服感觉,让圣母宫主闷哼了一声,屁股也用力扭动了两下。

  天包地男孩冷笑道:“臭娘们,搞了半天了还这么有劲儿?让小爷也来好好玩玩你!”

  用力将皮鞭柄从圣母宫主的肛门中连根拔出,天包地男孩伸手扶住圣母宫主的臀部,将阴茎顶在她肛门处磨动了几下。猛地一用力就将龟头塞进了她的肛门里面,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抽插起来。

  两个丑男孩一个趴在圣母宫主身上插她的肛门,一个躺在圣母宫主身下插她的阴道,就这样将她夹在中间玩得是魂都要爽飞了。

  江寒青这时也已经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不由一阵心烦。

  他虽然玩过许多女人,可是像这样两个男人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的场面,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时候亲眼见来,心里倍感恶心,不由在肚子里骂了开来:“***的!这什么玩意儿?你说像先前那样一个人插进去,一个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还好,这怎么就两个人都插进去呢?恶心死人了!”

  耳朵里听着圣母宫主的浪声淫叫,眼睛里看到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江寒青越来越觉得恶心。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厌烦情绪,江寒青站起身来迅速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戴整齐离开这污秽的地方。可是刚刚等他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却听到背后连续响起三声惨叫。

  江寒青大吃一惊之下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到圣母宫主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立在床铺之上。在床前不远的地面上赫然躺着三具赤裸的人体——两男一女,分明就是刚才还在尽情淫乐的两个丑男孩,还有那个可怜的侍女。看这三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

  江寒青惊疑地看着赤裸全身傲然站在床上的圣母宫主,心里七上八下的,倍感忐忑不安。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跟两个丑男孩玩得是大呼小叫,十分过瘾的样子,转眼之间却又让两个男孩横尸床前,连带还杀了一个自己的侍女。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看到自己准备穿衣离去吗?可她会那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吗?

  猜测着圣母宫主的意图,联想到她平日里高不可攀,而一旦上了床却又偏偏贱得不能再贱的事例,江寒青实在搞不清楚这个怪异的女人此时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他甚至有点担心圣女宫主会不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凭圣母宫主的武功,十个江寒青可都不是对手啊!

  所幸圣母宫主虽然诡异而多变,但此刻看来却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她只是笑意盈盈地对江寒青道:“哎哟!青哥儿怎么就想着要走了?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妖婆吗?”

  说话的腔调柔软而甜腻,但在江寒青听来却有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里暗自“呸”了一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妖婆啊?说话的腔调真是腻死人了!老不要脸的东西!”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类似的表情显现,江寒青尴尬笑着道:“不是!宫主误会了!寒青只是看不惯那两个小孩!所以一时……”

  圣母宫主连声格格娇笑道:“莫不成青哥儿是为了本宫吃醋了?哈哈!”

  江寒青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更加恼火:“死婊子!你以为你是那根葱啊!老子会为你***吃醋?我操!有没有搞错啊!”

  可是表面上只得顺着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那两个该死的小鬼,居然敢那样玩弄宫主高贵的肉体,真是十恶不赦!”

  圣母宫主闻言之下笑得更是厉害,赤裸的身子因为大笑而扭来扭去,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是因此而颤动个不停,看得江寒青是眼花缭乱。

  哈哈大笑了好半天,圣母宫主才逐渐收住了笑声。她从床上跳下来,摇晃着腰肢走到江寒青的面前,轻轻用手在江寒青赤裸的胸膛上抚摸着,嘴里轻叹了一口气道:“青哥儿,你心里啊……只要有那么两三分对本宫的真心,本宫已经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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