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281)

  阴玉姬感叹道:「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静雯声音立刻高了半度,大声道:「难道还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阴玉姬半晌没有出声,大概是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而站在门外天井中的江寒青也没有出声,他此时就和静雯一样等待着阴玉姬说出后面的故事。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以为石嫣鹰戴面具是为了在下属面前保持威严。确实,如果让一帮武夫天天面对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任谁都生不出敬畏之心来。他的母亲阴玉凤在军队里面也要戴上面具,理由也就是这一条。可是现在听阴玉姬说来,这事情背后却还另有隐因,江寒青不禁也来了兴趣。

  过了好些时间,才听阴玉姬继续道:「石嫣鹰听说有无聊之徒将她和你大姨乱加比较,还四处得意地宣扬,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们石家本来和我们阴家就有世仇,而她本人和你大姨更是从小就不对路……」

  静雯好奇地插话道:「石家和阴家怎么有世仇呢?鹰帅怎么又和大姨不对路呢?」

  阴玉姬没好气道:「这些事情,你小孩子就别怪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先听我把这件事情说完!」

  静委「哦」了 -声,不敢再乱说什么,就在旁边静静听母亲叙述过去的事情。

  阴玉姬道:「石嫣鹰觉得自己被一群小人给指手画脚地议论,简直是受了无穷的羞辱。她这人本来就一直非常恨你大姨,再加上这件事情的刺激,对你大姨的仇恨情绪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她单枪匹马找到你大姨,要你大姨和她来- 场生死比武。谁胜谁活,谁输谁就死。这样去掉一个人也免得老是被他人指指点点。你大姨当时也是由于年轻,心正高气正傲,对头找上门来,哪里有不应战的道理,当即接受了石嫣鹰的挑战。」

  静雯忍不住道:「啊!她们真的进行生死比武了?那怎么两人都还活在世上?」

  阴玉姬道:「她们两个人出去那天,是我送你大姨出去的。走的时候早上天刚亮,可是我在家里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太阳下山,也没有等到你大姨回来。

  当时我的心都凉透了,我以为你大姨是在比武中输给了石嫣鹰,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我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晚上二更的时候,你大姨居然安然回到了家。」

  静雯兴奋道:「那是大姨蠃了鹰帅?可是,不对啊……鹰帅她也还活着……」

  阴玉姬道:「你大姨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没有少一根,只是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我当时是又惊又喜,缠着你大姨又哭要笑的,我问她和石嫣鹰比过武没有,你大姨点了点头表示比过了,没有说话。我接着又问她,是不是她比武获胜了。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当时就给弄糊涂了,又问她道:「你没羸?那就是输了?可是如果输了,石嫣鹰怎么还能让你安然回来。」

  结果你大姨终于开口了,她说:「我没输,可是也没蠃!」

  我惊讶地问道:「你们不分胜负吗?那是不是改天还要再比!」

  你大姨又摇了摇头,无力地回答道:「不比了!再也不会比了!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就迳自一个回卧房去了。」

  静雯听母亲这么一说,搞得也是一头雾水,迷茫道:「那……那以后的事情呢?」

  阴玉姬道:「第二天我缠着姐姐又问前一天的事情,结果她是大发雷霆,叫我以后再也不要提及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发那么大的火,此后便再也不敢问她这件事情,她也从没有向我提起过。而石嫣鹰在那次之后,也就戴上了那副面具,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静雯傻傻道:「那……那岂不是没人知道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阴玉姬苦笑道:「是啊!严格说来,我在这里说了半天,其实也还是不知道石嫣鹰为什么畲戴上那副面具。只是可以肯定,原因就在于那天两人比武时发生的某件事情上!」

  静雯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喜道:「会不会是石嫣鹰的脸在比武之时被大姨的剑给划伤啦?要不为什么她老是戴着面具,而大姨平常却没有戴呢?」

  阴玉姬道:「我也一直怀疑是这样。但是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你大姨为汁么始终不跟我提起当天的事情呢?我和她至亲姐妹,又是她从小照顾长大的。如果是那么小一件事情,她怎么会不肯告诉我呢?」

  静要颓然道:「这也是啊!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大姨肯定会跟您说清楚的。」

  而门外的江寒青心里也在嘀咕个不停,不过想的事情却和屋里母女二人想的事情略有一点不同。他却是在担心石嫣鹰脸上如果真的给破过相,那该如何是好?

  江寒青虽然没有见过石嫣鹰面具下的真面目,可是她面具下露出的脸的下半部分,包括她的脸形、她的樱唇、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皮肤,她的颈项、她的身材,无不是那么的完美,所有的迹象都表明面具下藏着的是- 张倾国倾城的芙蓉美面。何况,江寒青还记得母亲当年亲口告诉过她,这个石嫣鹰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认识,江寒青才会对石嫣鹰垂涎三尺,冒着重重危险对她展开挑逗和引诱。可是现在听阴玉姬这么一说,这石嫣鹰还真的有可能是被破了相的。想到这里,江寒青心里似乎长出了一个疙瘩。他试图在脑海里勾绘出一副破相后的石嫣鹰的模样来:一张闭月羞花的脸上,突兀地横着一道皮开肉绽的猩红疤痕。一想到这里,江寒青急忙狠狠地摇了摇头,将那恶心的想像从自己脑子里驱赶出去。他可不愿意自己盯上的,已经花费了大量心血甚至还为此冒了巨大危险的猎物,突然间就变成一个毫无用处的东西。

  「不会的!石嫣鹰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破相呢!而且如果她被母亲破了相,母亲肯定会告诉我的,断不会还向我称赞石嫣鹰的美貌。」

  这时他开始努力回想当年他自己向母亲询问石嫣鹰长相时的情景。他试图回忆清楚母亲当年说话时候的语气和神态。没错!他想起来了!那次当他的母亲阴玉凤开口称赞石嫣鹰的美貌时,她的态度和语气都是那么的自然,那完全是发自真心的赞叹。

  想到这个情况,江寒青心里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

  江寒青这种想法说来也是好笑,明知道石嫣鹰跟他还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说石嫣鹰还十分痛恨于他,可是他的心里却已经完全把石嫣鹰当成他的女人来看待了。

  在他站在门外胡思乱想的时候,静雯和阴玉姬的话题却又拉回了阴玉凤身上。

  等到江寒青清醒过来,却正好听到阴玉姬在向女儿讲述姐姐阴玉凤的风采:「在你大姨面前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正眼与她对视,就是你姨丈也不敢!她那些手下啊,在战场一个个是叱诧风云,在她面前却都温顺得就像小狗一般。」

  江寒青一听给乐了,心道:「呸!什么没有一个男人?本少爷就敢!不但敢,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让她口交,她就得老老实实给我舔个爽。想插她后庭,她也只有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等待。」

  一想到玩弄母亲肉体的场面,江寒青的下身就自然勃起得老高老高,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他这一出声,屋里面的人自然有了反应。

  「谁在外面啊?」

  阴玉姬清脆的声音问道。

  江寒青忙收敛心神回答道:「小姨,是青儿!」

  整肃了一下衣衫,江寒青昂首阔步走进屋里,向阴玉姬行了一个礼,说道:「小姨,青儿刚刚走到外面,听到您和表妹正在谈论母亲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惊扰了姨妈,还请您恕罪!」

  阴玉姬展颜- 笑道:「哪有什么惊扰啊!我正……咦!青儿你脸上怎么了?」

  原来这个时候,阴玉姬已经注意到了江寒青脸上红肿起来的一块地方。

  江寒青尴尬道:「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和父亲发生了一点争执,被他老人家顺手给扇了一耳光!」

  静雯这时已经急急忙忙扑到江寒青身前,爱惜地用手轻抚他脸上红肿之处,愤愤然说道:「这姨丈也是!怎么能够下手这么重啊!你看,都肿起了这么大一块。」

  阴玉姬也跟着道:「唉!姐夫也真是!青儿都这么大了,还下这么狠的手来打!来!青儿,快过来,让小姨看看!」

  江寒青听话地走到姨妈身前跪下,将- 张脸凑了过去,阴玉姬伸出纤纤细指在他脸上轻柔地揉搓,说道:「唉!肿这么厉害!小姨给你揉揉,活活血,这样散起来会快一点吧!」

  阴玉姬说话时吐气如兰,清香的气息喷到江寒青脸上,搞得他心里又是- 阵痒痒,恨不得能够一把将姨妈那正在他脸上揉摸的玉指给抓过来含到嘴里吸吮。

  可他毕竟还是有色心无色胆,最终还是只能放弃了这狂悖的想法,心里想道:「骚货,且让你再安稳过几天日子!等到离开京城上了路,看老子怎么调教你!」

  脑子里灵光一闪,江寒青突然想出了一个邪恶的主意。他上身往前一倾,居然扑到了阴玉姬的怀里,双手就势搂住了她的柳腰,好像小孩儿向母亲撒娇道:「小姨,青儿这次脸可给丢尽了!肿着这脸可怎么去见手下人啊!」

  阴玉姬丝毫不疑有他,秀手轻轻抚摸着江寒青的头发,就像慈母教育爱子道:「青儿,你也是!以后可要注意,不要和父亲争吵!他首先是家族的家督,下来才是你的父亲。你作为他儿子如果都和他当面争吵,他以后怎么能够驾驭其他手下,所以他才会生那么大的气嘛!」

  江寒青连声答应着,却将- 个头颅悄悄顶到了阴玉姬的双峰上,然后装出撒娇的样子在姨妈怀里一阵扭动,他的头顶就在阴玉凤那丰满的乳房上磨来磨去。

  这一下可就搞得阴玉姬十分难受了。丰满的乳房被姨侄儿这么一磨,很快就充血膨胀,连乳尖都迅速硬了起来,瘙痒得难受。她想伸手抓捏乳房,可是女儿和姨侄儿都在场,又哪里做得出这种丑事。要说把江寒青推开,那又显得太露痕迹,反倒让两个小辈起疑心。她以为江寒青是小孩子向长辈撒娇时下意识的动作,却不知道怀里这小子心里有着恶毒的念头。

  这时候江寒青搂在阴玉姬腰上的双手也开始有了动作,时而用力抱紧姨妈纤细的腰肢,时而又借着身子扭动之机,轻轻在她的腰上揉搓。敏感的腰和乳房同时受到攻击,那种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快感使得阴玉姬的自我控制能力已经快要达到崩溃的边缘。她的脸蛋儿胀得通红,虽然努力控制,但是呼吸也免不了有点加速。一双玉手茫然地按在江寒青的头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又因为太露痕迹而不敢有所举动。结果那双手在他头上慢慢地就开始抚摸起来,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有了用力将他的头压向自己乳房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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