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100)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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