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145)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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