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151)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仿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仿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拼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干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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