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33)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如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监》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将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哎呀,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顿时满脸惊愕。

  那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