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50)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地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场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

  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具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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