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79)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监。”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后,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也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了,只是宝儿一天天地大了,也该找个媳妇了。”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来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

  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眼中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地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自己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的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地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