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99)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    ***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了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地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个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地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了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那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却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地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被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已经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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