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371)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奸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

  “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

  众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径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冲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于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你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着后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著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坛,中间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系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松松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柔艳动人。

  她鬓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弥漫着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后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鬓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么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你终是逃不掉了。”说着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么行?”丹娘连忙拉住,“别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随你怎么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着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坛,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坛的签子上标着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只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着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坛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坛。”孙天羽笑道。

  酒坛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着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上,拉住贴身的亵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玉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着一只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艳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于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坛。

  丹娘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时,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液。

  孙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泄身后湿滑松软的蜜穴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儿可真不中用。”

  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你亲人家那里。”她依偎在情郎怀里,认真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怎么?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摇头,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插,怎么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激的。”

  说着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郎脸上的湿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只充满弹性的肥白屁股痴迷,才亲了上去,本想着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舔净。”

  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肮脏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泄出的体液一一舔净。

  舔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舔越湿了,还是用帕子擦吧。”

  “总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孙天羽笑吟吟说着,目光落在丹娘高耸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开襟口的衣钮,手指顺着襟边滑到身侧,将钮扣一一松开。衣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后,拉开系带,一对雪嫩的丰乳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乳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饱满,而且是完美的圆形,乳肉白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头还是鲜艳的丹红。

  丹娘身上甚暖,解开衣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娇躯半裸的美艳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手托着白腻的乳房,抹拭着他脸上的水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瓮间,那妇人罗衫半褪,长裙掀到腰上,双膝并紧,柔软的亵裤掉在踝间,一只肥圆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翘在身后,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臀肉在指尖分开,臀沟内湿淋淋满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随之微微绽开,露出内部红艳的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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