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373)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态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饥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坛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淫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具插在里面,彷佛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着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佛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冲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于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佛还有一根阳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胡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    ***    ***    ***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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