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390)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后,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着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竿左右乱摆,那只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着腰,臀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只雪臀。此时被竹竿插着,不停滴着精液,就像一只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内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看你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奸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干净,此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    ***    ***    ***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内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佛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尸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只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于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内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铨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财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只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于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只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于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只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诿,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干脆做了她,以绝后患。只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后死于狱中,只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后一计壮士断腕,抛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铤而走险,他如何舍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后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于白雪莲那***,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你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众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棘手,她心志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孝儒那老家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31 求娶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你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日来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艳,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艳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松开手,细细喘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内,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身带着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虽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真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着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白的小腿。随着汉子的挺动,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玉钩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只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只能看到一圈红肉随着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内狂抽猛送,挤榨出更多的蜜汁,彷佛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着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龟头下露出一只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佛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艳艳的花唇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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