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405)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汉子着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只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内,小腹压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着,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着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肛奸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凄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着白滑的臀肉,彷佛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复往日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    ***    ***    ***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要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    ***    ***    ***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

  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