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411)

  孙天羽笑着对丹娘说:“瞧见了吗?你屁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

  丹娘只道:“慢着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玉莲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你娘屁眼儿开苞的时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还满脸带笑,还有你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你娘姨屁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玉莲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丹娘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孙天羽笑道:“别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你后庭不还见过两次红么?现在还不是插起来又软又得趣。”

  丹娘讪讪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着。这边玉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着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莲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你高兴。”

  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你们娘儿俩身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丹娘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阳具,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龟头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儿套弄,并不容易,丹娘两手掰着屁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孙天羽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内挖弄。

  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内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内。丹娘刚拿了汗巾准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后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墙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蒙蒙的墙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佛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栅的牢房一间间排列着,伸向灰蒙蒙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迹。墙挂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精致,但她们都有着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檐角,每个檐角都挑着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46 通乳

 

  孙天羽一去数日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后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潮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么快,潮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日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只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厮整日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并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后的第十日,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身,明后日便抵达宁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众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标致,而且兼有内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肉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着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婊子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说得众人心里都直痒痒,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屁,独吞。

  众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只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众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么好,是不是票拟快下来了?”说着一窝蜂挤进后堂。

  后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着来送饭,平时都紧关着,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众人仔细看时,只见床脚拴着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着什么。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众人理都不理,径直挤过去掀开被子。只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那女子颈中拴着铁链,眼睛蒙着,嘴巴塞着,两手捆在背后,屁股里插着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么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你干不动还有这么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

  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着腰说道:“怎么着怎么着?有你们这号乱闯的吗?想作反?”

  他这一下触了众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拟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么东西!”

  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你了,大伙儿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吓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着几只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伙儿都住手!听我说!”

  众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着鲍横。刘辨机道:“犯不着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你商量。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别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着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着,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么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着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身亡。处分咱们大伙扛着,绝不让谁吃亏。”

  “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

  众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占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着真要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后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干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别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你看她有没有吃软。”

  “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着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刘辨机抽着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

  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着脖子道:“不只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舍得?”

  这话一出,众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于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着众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你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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