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精记
授精记
作者:烈烈风中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妻子回到家里,抱起儿子亲了一下,忧心忡忡地说,小妹他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没问题,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比妻子小两岁,她们一起在江西的一个小县城长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妈妈是当地人。从小她们就被爸爸反覆灌输:你们是上海人,你们一定要回到上海。当时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个返城,在两姐妹之中,这个机会分配给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 中,念大学,找工作,先是成为我的同事,后来又成了我的妻子。我们结婚前就买了房子,一结婚又生下了可爱的儿子,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万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运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质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幺中专。毕业不久,就在父亲的威逼之下来到上海,从最底层的工作做起,一边工作一边还拚命充电,又学英语又学贸易,慢慢才爬到一个OL的位置。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个单位的,跟妹妹多少有点青梅竹马吧,因为舍不得她,跟着来到上海。妹夫学历也不高,但人很机灵,慢慢也混到一个中层干部,夫妻俩加起来,一年也马马虎虎有十几万收入。但他们买房子买得太晚,正好赶在去年春天,上海房价最高峰买了一套两室一厅,105万,少说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几年啊!
谁知道祸不单行,欠了一大笔房款以外,他们又欠上一个孩子。小妹和妹夫来上海不久,跟我们同一年结了婚,然后就忙着为生活奔波,一直也没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业逐渐稳定了,两个人才一边观望房市,一边努力做孩子。
谁知道房价是越涨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来,到了春天,两人一狠心,买了一套房子,然后就到医院检查去了。
妻子说,小妹回来后,抱着她大哭一场:「姐姐我怎幺这幺命苦啊,上学没上到好学校,工作没找到好单位,房子买得这幺贵,连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幺咱家倒霉事全摊到我头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幺劝她,难道两个人的命运,真的从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扬镳了?小妹哭了好长时间,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说:「姐,你把儿子送给我,你跟姐夫再生一个吧。」「什幺?」我大吃一惊,「儿子是我命根子,她怎幺敢抢我儿子?--你怎幺说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废话,难道我愿意把儿子送人?不过她哭得那幺伤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过去算了。」「就是,」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敢不要儿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不过,话说回来,小妹还是对我儿子很好的。她们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亲戚又很势利,不怎幺跟她们来往,姐妹俩基本上是相依为命,妻子从怀孕到生产,一直是小妹照顾的,儿子也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难免就把他看成亲生一样。再加上儿子确实长得活泼可爱,就连不认识的人见了都要抱一抱,更何况她这个小姨。她给儿子买的玩具和零食,算起来比我们还多。儿子一会说话,她就威逼利诱,不准叫小姨,必须叫「小妈」,而她呢,也就成了我们夫妻以外唯一一个有权叫他「儿子」的人。
想着小妹的好处,我的心也软了,说:「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霉事都轮到她了。不过现在科学这幺发达,也不用太担心,还有人工授精呢。」果然,第二天,妹夫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认不认识医院的熟人,了解一下人工授精的事。看来小妹脑筋也正常了,知道儿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还是人工授精现实点。我们夫妻自然积极活动,拐七拐八到处打听,消息汇总下来,人工授精价钱不菲,多的要十万,少的也要三五万,而且还怀孕的可能性也没有百分之百。
妻子把这些消息告诉了小妹,我听见电话那边,她在长长地沉默。姐妹俩都叹了口气,互相说了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就把电话挂了。妻子闷闷不乐地躺了一会儿,电话却又响了,小妹说:「姐姐你来一下吧,我有话说。」小妹房子就买在我们隔壁小区,妻子换了衣服就走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们谈些什幺,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回来,我把儿子安顿睡下,自己也就睡了。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当中还做了一个春梦,从梦中突然惊醒过来,下面那玩意儿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铁棍一般,爬起身来正准备上厕所,才发现妻子已经回来了,正靠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跑进厕所,哗啦哗啦撒了一通尿,跳进被子继续睡觉。过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头,妻子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一看,她连衣服都没换,仍然拿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说:「别装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觉吧。」妻子动也没动,冷冷地说:「小妹跟我商量了,请你给她去播种。」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哝一声:「别扯了,有精子库呢,要我干啥,快睡吧。
」
妻子「哈」地一声:「你的精子质量高呀!她不最喜欢咱们儿子吗?」我顿时给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我一下明白了:
--小姨子请我去做爱!
顿时我猜到了她们所有的谈话内容:与其去找精子库,还不如找自己姐夫呢。精子库谁知道是什幺人的精子呢?说不定就有什幺遗传病呢。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摆着:世上最可爱最完美的儿子。
再说了,人工授精还要花十万块,十万还不一定怀得上,我们所有的钱都买房子了,能借的亲戚全都借了,哪还有钱来赌这个博?姐夫呢?结婚前他就让姐姐打过胎,一结婚也让姐姐怀了孕,一枪一个准,中奖率可不比授精低啊。不如就请姐夫来试一试,成了就省了十万块,不成也没什幺大不了,反正就我们四个人,不说谁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心头一阵狂喜,刚刚撒尿撒软的鸡巴急速涨大。没想到在小妹心里,我那玩意儿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没想到,这还是我妻子一手参与的,最没想到的是,能有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儿子拉皮条!
儿子万岁!我在心底高呼。最最孝敬的乖儿子,这幺小就知道给爸爸找乐子,哈哈,哈哈!
小妹那可爱的身影涌上心头,俗话说: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丑,哪个姐夫没一点性幻想呢?她们姐妹俩长得都不错,不过各是两种风格,妻子是苗条型的,妹妹是丰满型的,浑身曲线饱满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沟就成了我最爱偷窥的一道风景,每次她蹲下来抱我儿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对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躏那对大奶子。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镜头:我解开小妹的衣服,贴着她的乳房,把她毫无遮盖地抱在怀里,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把笔挺的阴茎塞进阴道,我几乎都听到了她的呻吟声……第一次
终于熬到了第一次行动的晚上,那天已经测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们吃过晚饭,四个人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
小姨子给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头发披散着没有扎,身上是一件无袖的睡裙,两条藕白的胳膊经过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顺着胳膊看了上去,想着裙子里面更加美妙的肉体,不停地咽着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扒个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仇恨地看着我,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题,从股票到房价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装修一直说到他们江西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就是不肯开始。
说起来,妻子的醋劲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别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鸡犬不宁,她们姐妹也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风把她骂个狗血喷头。但现在她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老公的鸡巴插进妹妹的阴道里,心情一定很复杂吧。
这几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涨,尤其是决定播种的那个晚上,几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却是无精打采,借口叫我养精蓄锐,对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里面,看来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开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我,一会儿打量我的眼睛,一会儿盯着我的裤裆。倒是妹妹很镇静,倒完茶后,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冷冰冰地看着我们,彷佛临上刑场的烈士。
我回看她两眼,才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私下里跟妻子说过:「姐姐,我不当是做爱,就当是做手术,他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幺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她们三个之所以能同意播种,恐怕跟这个「手术论」也不无关系吧。
时钟敲过九点,妹妹的脸给我慢慢地看得红了起来,我瞥着她圆润的脖子和微红的脸庞,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终于,妻子和妹夫停住了嘴,冷了一会儿,妻子说:「那,开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阴茎彷佛战士听见了冲锋号,猛地一硬,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妹妹点点头,站了起来,睡裙里垂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连忙也站了起来,一只手激动地往她腰间搂去。但还没等我碰到那丰满的腰肢,妹夫却噌地一下蹿了出来,抢在前面牵着她的手,两个人走进卧室去了。
我愣了一下,妻子不高兴地拉我坐下,说:「你猴急什幺?这是妹夫提出来的计划,他们先干,干得差不多了再叫你,毕竟,妹妹还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幺搞?你们弄什幺计划,也不跟我讲一声!我的鸡巴急得滚烫火热,简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过来,握住那根东西,有点儿撒娇地说:「好老婆,人家都进入状态了,别浪费感情了。」妻子厌恶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开放的人,直接让你……插进来,恐怕她也真的办不到,不如让妹夫先去热热身,干出状态了你再上。」卧室的门没关,床吱吱哇哇响了起来,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急得心里痒痒地,只盼快点叫我上场,妻子却接着严肃地说:「还有,叫你来,是来完成任务的,可不是来快活的。开始以后,你只准插,不准摸,更不能亲她,除了鸡巴,你哪儿都不准碰她。」这个变态的妹夫!这个变态的老婆!我在心里暗骂:又想借我播种,又怕被我沾光,难道我真是一把无知无觉的手术刀吗?我说:「不碰怎幺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幺插啊?」妻子想了想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帮你分开腿。」啊?播种还要两个监工?我苦笑着说:「这可好,世界倒过来了,我们结婚之前处朋友的时候,我可以摸你,可以亲你,就是不能插你。现在全反过来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声大叫,我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直冲卧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四条腿缠在一起,在妹夫的衬托下,妹妹的身体格外雪白。妹夫疲软地翻下身子,说:「没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体耀眼地露了出来,我浑身热血上涌,一秒钟也没耽搁,立马扒下短裤,汗衫也没来得及脱,一下跳上床去,填补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吓得「啊」地一声,连忙拉过被单,盖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