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双飞(3)
微微有些泛黑的大阴唇,一时有些迷糊。
曾记得多少年前,当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的时候,我从各种管道来探寻女
人的下体,各种光怪陆离的图案,破碎而淫糜,却无法构成一个直面清晰的图。
这些模糊而朦胧的感觉,而今已渐行渐远。忘不掉的只有那种纷乱的激情,
那是一种怎样的激情呀,无处逃避,无处释放。我知道那一种感觉,叫青春。
而今我看着刘莉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大腿根部那幽密的森林时,我像一个倒
空的瓶子,纯净透明。性爱是一朵狂乱的花,含苞欲放时,是一个神秘的邀请,
灿烂盛开时,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昨晚的一夜风雨终于平静,只有床下的散乱的纸巾和衣物,昭示着我们经曆
了怎样的一夜,刘莉下面水多,做的过程中她不停地用纸巾擦着。她抱着我的屁
股,揪着我的皮肤,舔着我的乳头,她不停地喃喃自语,说:「你要把我弄脱水
的,你要把我弄脱水的。」
3、B,B,B又痒了!
下床时,我感觉脚步有些虚,扶着墙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沖澡,我看着搭头搭
脑的小弟弟,心裏有一种无端的空虚。岁月像一把剔骨刀,活跃的、悸动的、热
情的,渐渐地被剔掉,剩下的该只有这一根盈盈一握的绵软了吧。
肚子有些饿,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心裏有些奇怪,酒店居然没有来
打扫或是叫续房。
房间裏有果盘,李子、苹果和葡萄什幺的。我吃了几个之后,犹不能解饑,
拍拍刘莉的屁股叫她一起去吃东西,她闭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几声,说:「我还
要睡,你去吃吧。」
下楼吃了点面条后,又带了份炒饭上来,开房间门时,才注意到门锁上挂了
「请勿打扰」牌子,女人的心事果然比我们细緻。
昨天晚上那样箭在弦上的时刻,她居然想到关门挂牌子。我看着床上的这个
叫刘莉的熟睡中的女人,想象不出她会如此饑渴。
我轻轻放下饭盒,抄起被子盖在刘莉身上,被子裏捲着她窄小缕空的蕾丝内
裤掉在地上,像一团黑色火焰,不经意间又点燃了我情绪的神经,我打开她的双
腿,用食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她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阴道裏渐
渐浸润起来。
我从桌上拿起一个李子,沾着她的淫液,在阴道口不停地摩擦。淫水越来越
多,粉红的小阴唇张开了,像蚌一样翕张着嘴,一口噙住了紫红的李子,淫液顺
着浅窄的股沟流到被子上,把床单湿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我用中指顶着紫红的李
子,缓缓地向阴道内部塞进去,一点一点,小阴唇开合着,李子渐渐深入。
刘莉有些气喘,眉头也紧紧地锁起来。等到李子整个被吞入之后,她的神情
才放鬆下来又沉沉睡去。
我又顾自玩了一会,困意又来,不知觉间也睡了过去。
再次睡来时,是刘莉扭着我的耳朵,叉着雪白的大腿,指着她的阴部,半含
着笑对我说:「你看!」
我有些迷糊,伸嘴亲了一下她的下面,还是湿湿的一片,淫水有些鹹,茫然
地问她:「怎幺了?」
「你说怎幺了?什幺东西都往我下面塞?」刘莉扭的力气稍稍大了一些。
我的确没有清醒过来,有些犯愣地问:「往哪塞?」
她牵着我的手指,挺着阴部让我摸,说:「你说往哪塞了,你说往哪塞了。」
我的手终于顶到了那枚李子,又往裏面阴道深处移动了一下,只听她「啊」
的一声尖叫,像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挺着腰就往我阴茎上凑,边凑边呻吟
着尖叫:「B,B,B又痒了,快,快快操我!」叫声未止,李子便从她阴道裏
喷出来,整个人又瘫软了下去。
待到她气喘的匀净些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过来。揄挪地笑着对她说:「你
刚刚怎幺了?」
她无力地伸出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粉面酡红,喷薄如醉。
我捡起刚刚喷在床上的李子,咬了一口,粘粘地有微微地腥味。
她笑着轻叫:「别吃,髒。」
我嚼得更加用力说,「你身上哪裏都是干净的,特别是B,」又学着她刚刚
的叫声:「B,B,B痒,B又痒了……」
她捏着粉拳,咬着银牙,眼裏妩媚地能滴出水来,一手把李子抢过去也咬了
一口。
4、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刘莉是过来采购的,床上的公关比什幺都来的快,她直接订购了我们公司的
産品,走的时候像个小媳妇一样,依依不舍。
我看着她的车在夕阳中绝尘而去,心裏忽然失落起来。真的,很久没有遇到
这样的风骚美豔的少妇了,在三天的交合中,除了她的身体,我对她陌生的一如
未曾相识。
这个世道总是这样,让本该熟悉的事情陌生,让本该陌生的事情亲密起来。
我迈着有些发软地腿,对着空气轻轻地笑了起来。
有些事情总是值得回味,我和刘莉在床上除了做爱,也偶尔说说话,她拒绝
告诉我她的一切,当我问及上次电话裏听到的那个粗哑的声音时,她神情忽然变
得古怪起来,笑着对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是的,一切秘密在时间面前,都是赤裸地。只要我们继续交往,还有什幺是
不可洞知的?
我第二次听到那个粗哑声音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客气地询问是谁。
谁知那个声音说:「操***的,你搞了老子的女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是谁,你打错了吧?」
这些年来,我有过无数的女人,从少女到少妇,从青春靓丽到满面苍桑,各
种味道各种感觉,各种的地点各种记忆。自思都还挺干净,很难牵涉到破坏别人
家庭的层面,但掌心还是微微渗出汗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接着说:「刘莉是老子的女人,你搞了她,我就要搞你。」
我脑子顿时「嗡」地一下,浑身吓的一激泠,嘴裏说没有没有,脑子裏飞速
地想着如何应付。
这时刘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怯生生地说:「是我,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心裏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一时之间无从应答。
「你过来吧!」刘莉在电话裏接着说:「没事的,真的。」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心裏七上八下的,把刘莉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心想你个
傻B,我过去了还有命回来才怪呢。这种事情你要不承认,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你个傻B女人居然向你男人坦白了,还把我牵连进去。但嘴上还是说:「好
的,我有空就过去。」
那个粗哑的声音又传过来,说:「我有你身份证複印件,你跑不掉的,想把
这事解决了,就赶紧过来,你想拖就要你死。」
我一边想着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的,一边问他想怎幺解决。
那个粗哑的声音说的干脆:「你操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操你!」
「操我?」什幺情况,我一头黑线地想着一个男人要怎样地操我,这个变态
的要求,让我既紧张又恐惧。
「怎幺操我?」
「你怎幺操刘莉,我就怎幺操你!」
5、帅哥,我可以操你吗?
挂掉电话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这***的就像演电
影一样,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在现实中居然真会发生,而且发生在我身上。
「今天必须过来!」
那个粗哑的声音就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赶路。他还威胁说,要不去,就告诉
公司,闹到我家裏。公司知道这个事情并不可怕,公司毕竟只要求我们献身,没
有要求我们净身的。关健是家庭,我虽然没结婚,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是让我父母
知道了,街坊四邻知道了,我还怎幺过?
想了半天,还是六神无主,打了个电话给我一个在派出所当差的高中同学,
那孙子在电话裏笑了半天,完了告诉我,绝对不能去,要解决让他们过来,要不
然直接报警。我反唇相讥骂他也是个傻B,要是能报警,我还跟你说个毛。
正纠结着,刘莉的电话又来了,她说:「你出来吧,我的车在你楼下。」
我顿时大脑充血,一阵迷糊中打开窗户看着那辆红色的奥迪A4,紧张地发
起抖来,心裏告诉自已要平静要平静要平静,一边想着哪地方能跑掉。
刘莉就在电话裏笑了说:「没事的,刚刚那是我女朋友跟你开玩笑的,你下
来吧。」
我从上面看不到她车裏面的情况,还以为她被威胁,不敢说实话,那个粗哑
的声音这时从电话裏传过来,也笑了一下,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个女声,只不过粗
一些而已。我稍稍安心了一些,硬着头皮走向那个红色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