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2)

 

这时高飞出场了,身穿古代王子衣装,骑着一匹白马,到了城堡脚下歇停下来,举头看见被关押着的公主,独守空帷,春意难耐,正等着心上人来哺喂,当然义不容辞,英雄救美。三两下把衣裳全部脱光,一枝特长过人的鸡巴在胯下勃得铁硬,一高一低向上面的公主招手。忽然间,透明馈楼竟向前移动,原来那不过是一个立方玻璃箱子,四周镶上钢边,活像一个特大的金鱼缸,顶端祗用一条钢缆吊在舞台顶上,四面密封,她既出不来,但也谁都进不去。公主见来了救命恩人,喜出望外,双手前伸,迎接白马王子的到来。

 

可是别说那箱子现正半天吊,就算放到地面,也没地方可以钻进去,观众都替高飞焦急,猜不出他用啥办法才能够和公主一完美梦。这时助手把白马拉走,推出了一个木板屏障,树立在舞台前面,同一时刻,舞台上也徐徐降下了一块黑布,大小刚好挡住玻璃箱子,但顶上的钢缆仍然清晰可见,露出在黑布上头。高飞跳了几个花步,走进屏障后面,差不多同时,那黑布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跌到舞台地面,露出整个玻璃箱子。祗见箱子里高飞已经和公主在颠鸾倒△,紧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互相慰籍,粗长的阴茎早已插进她的阴道里,正一出一入地抽动着,公主也演挺着下体在前后迎送。

 

他们两人在箱子里肆意放纵,尽情交媾,舞台大喇叭播出了公主被抽插得舒服畅泰的呻吟声,如果留神细听,还夹杂听到阴茎在阴道里出入时,淫水被挤迫和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音。听得全场观众脸红腮热,气喘呼呼。有的把持不住,女的伸手到裙底,用力揉擦,男的偷偷把鸡巴扯出裤外,用手套着阴茎来上下移动,解决心内被撩起的熊熊慾火。

 

大概过了一刻钟,玻璃箱子里的两个人搂拥一团,拚命颤抖,祗有高飞的下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在冲刺,发出两副肉体碰撞时,清脆的「辟啪、辟啪」声,激烈的动作令吊在半空中的箱子也东摇西晃,几乎掉下来。此刻高飞也仅是再慢而有力地多抽了十几下,便将下体力顶会阴,一洩如注。虽然看不清,但每人都可想像到那阴茎上的龟头顶端,现正喷出一股股的烫热精液,用极高的速度射向公主阴道深处,而公主由于高潮而不停抽搐着的阴户,也正把他射出的精液照单全收,一滴不留。

 

在他们此起彼落的畅快呼唤声中,那黑布徐徐上升,再次把透明箱子遮住,当黑布又一次飘落地面时,在全场观众「哇……!」的惊歎声中,箱子顿时变得空空洞洞,两人已不知去向,祗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空箱子仍然在轻轻摇晃,让人回记得几秒钟前春意盎然、扣人心弦的无边春色。

 

在观众还吱吱喳喳地讨论着,到底高飞和公主去了哪里的争执声中,射灯照向那屏障,高飞和饰演公主的女助手,紧拖高举的手,从屏障后走了出来,向观众鞠躬行礼,接受着历久不息的掌声。在强力的射灯照映下,女助手大腿内侧闪着两条晶莹透亮的反光水流,不用解释也谁都知道,那是高飞刚射进她阴户里的大量精液,此刻再倒流出外,顺着阴唇淌落大腿所形成;高飞虽然发洩至尽,但软化后的阴茎还是得天独厚,保持着相当长度,毫不夸张,他软化下垂的阴茎,比普通男人勃起后还要来得长,怪不得他全球的女影迷,都将他当成心目中崇仰的偶像、膜拜的图腾。

 

在他接受影迷献上来的一束束鲜花的时候,其他的助手把屏障推着转了一个圈,让观众瞧瞧背后并没有机关,同时将白马拉出舞台,高飞一边抱着女助手跨身上马,一边向观众挥手答谢,拉着绳走落后台去。

 

(二)

 

下一幕又开始了,祗见舞台上平放着两张桌子,上面分别搁着一具长方型的箱子,两端各有一个圆圆的大孔,中间一条裂缝,把箱子分成两半。音乐声中高飞和一男一女两助手走出场,高飞穿上一套称身的漂亮礼服,趁得整个人潇洒飘逸,俊朗超凡,但两个助手却恰恰相反,身上一丝不挂,赤身露体。女的当然身材美妙,艳丽如仙,秀髮和阴毛都金黄幼嫩。男的身材充满魅力,扎实槐梧,胸口的茸毛直延到小腹,和黑墨墨的阴毛连成一片,性感诱人。

 

高飞先打开一个箱子的掀盖,再把四面的围板放下,让观众可以看见里面甚幺都没有,然后再把围板掀上。然后女助手走上桌子,躺进箱子里,两端的圆孔刚好够她把头和脚伸出箱外。高飞把盖子盖上后再将另一箱子展示一番,让男助手躺进去后,也随手把盖子封上。他推动两张桌子,头对头地横排着,男女助手转过头对观众微笑,两腿也动了几动,表示他们是真正躺在里面。

 

高飞此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副电锯,一通电源,便「嗖」地一声飞快转动起来。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着的箱子旁,把锯片朝着中间的小缝插进,由上往下地锯下,在观众一片惊呼声中,箱子转眼间便被他锯成两半。他用同样方式再对男助手的箱子照办煮碗,不一会,两个箱子就锯成了四份。他放下电锯,拿起四块黑色的小木板,每两块插进锯开的小缝中,把中间的裂口封密。

 

好了,他推开四个小箱,两个露出人头,两个露出人脚,团团转让观众看过究竟,然后再叫男女助手动一动头部,他们果然都转过来,朝着观众笑了笑,还唤一声:「嗨!」。他再分别朝他们的脚板底搔了搔,两腿都有反应,痒得缩了一缩。他做完了这一切,便把四个小箱子大兜乱,然后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却不跟原来的配对,而是男头对女脚,男脚对女头。

 

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观众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甚幺把戏。祗见高飞不慌不忙地手执一根魔术棒,分别在两对箱子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插在中间的两块小木板抽出,用神秘的眼神往台下扫了一遍,站到一旁。「铮!」的一声,两副箱子的盖同时打开,一对肉虫仰身而起,从箱子里走出来,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观众席上一阵骚动,人们哗然四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所见到的景象实在令人难以至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边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浓密,但下半身却是窈窕幼细、肌肤柔滑,毫不相称,像个人妖。最滑稽的是,头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汉,下面两腿端却生有一个小小的倒转金三角,柔嫩的阴毛中露出两片鲜红的小阴唇,把上面的男人弄得一面尴尬神色,两手赶忙捂着下体夹紧双腿。高飞用魔术棒把他的手拨开,叫他把腿张阔,用手把小阴唇左右拉扯,露出阴户内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让观众看到的的确确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高飞再走到站在右边的人体身旁,糟!不知该叫「他」还是「她」,姑且就叫她吧!祗见她上半身长髮披肩,曲线玲珑,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挂在胸前,可是下体却完全不配,粗犷的两条大腿长满体毛,肌肉起块,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然垂着一条蠢蠢欲动的阴茎,深红色的阴囊清晰可见,四周围满乱七八糟的弯曲阴毛,延绵直上肚脐。她照高飞吩咐,用纤纤弱手握着阴茎把包皮套动,竟然弄得那鸡巴勃了起来,向前硬挺挺地直树,把红通通的龟头凸现在千百双眼睛前。一时间,她顿地羞得满面涨红,手足无措,忽地把手放开,腼腆地任由那勃起的阴茎在自个儿不停跳动,像毒蛇吐信。

 

全场观众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飞究竟用甚幺方法移花接木,骗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见世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奇景。高飞叫他们两人转了一个身,再各自躺回箱子里,头脚仍然露出外面,然后拾回木板插进小缝,用力拍了拍,魔术棒点几点,两个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他每个箱子都推了一转,再来一遍大兜乱,把男还男、女还女的头脚小箱对号拼接回一起,提着魔术棒在上面指指点点,故弄玄虚一番,然后走到台前,伸手向两个箱子一扬……

 

随着音乐声大作,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桌子上净脱脱就祗躺着两副赤裸的男女胴体,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男人胯下的阳具和女人胸前的双乳都随着他们走动,一上一下地颠抖,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高飞左右牵着他们的手,走到台前谢礼,接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人们虽然明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飞用甚幺光线折射原理,偷天换日,弄成真的一样,毫无破绽,让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灯光转暗,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祗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台上,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气氛如诗似梦,浪漫迷人,几道射灯的光芒聚集在两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女郎直直地站着,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在灯光照射下,像一尊白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飞张着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对她慢慢催眠,祗见她渐渐闭上双眼,身体越来越放鬆,高飞将她拦腰一抱,打横拥在胸前。停了一会,他再把手放开,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飘浮。

 

高飞伸出一指,指着她的身体,好像连着一条看不见的钢线,他指头提高,那女郎升高、他指头向下,那女郎降下,受着他的指挥。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升,然后停留不动,自己再脚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追随女郎而去。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慢慢向女郎靠拢。观众抬头仰望,祗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们像穿梭机上的太空人,飘浮着随意作出任何姿势,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飞飘到女郎身边,双手握着她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睁开两眼,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飞的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还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露出外。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头对着她脚,脚对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抱着她大腿,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女郎也不甘示弱,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到嘴中。

 

一时间,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巅来覆去,上下飘浮,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高飞的阴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飞,「雪雪」发响;高飞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氾滥,再用舌头蘸回嘴里,吞进肚中。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渍渍」连声。女郎也有样学样,叼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睪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地弹回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