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3)
高飞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舌尖伸进她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她也变本加厉,将他龟头含在嘴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稜肉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发出「噗」的一声,整枝阴茎弹回小腹。高飞又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蚁咬,淫水直喷;她也随即在高飞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用舌尖在稜肉四周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神灵出窍,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男的当自己是高飞,炫耀着男性挡不住的魅力;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发挥着火热的媚劲,誓将钢铁熔化。
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翻来覆去,耍尽混身解数,决一高下,试看鹿死谁手。所有动作祗不过向观众显示: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不然经过这一场难捨难分的激斗,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大呼拉圈,穿过他们身子,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扫了一遍,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呼呼,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高飞的阴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濛濛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头上流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地颤抖,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祗见高飞的阴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龟头一绷,一条怠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準确得像经过刻意瞄準,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女郎闭眼「咕」的一声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乾净,连阴囊上给溅黏着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罢休。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高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洩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舔得一乾二净。
喇叭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甚幺就不得而知了,祗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着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儘管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癡如醉,祗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具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等着这吓破□魄时刻的到来。幕还未升起,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红绒幕一拉开,祗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子, 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沈诡秘,令人不寒而慄。一道射灯光芒照向台侧,带着高飞的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乾净利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阴茎上面。
他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从助手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繫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製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鬆紧扣,一但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祗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鬆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勾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稯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越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阴茎,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龟头下的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后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阴茎,拉得更长,龟头给细绳勒着,充血澎涨,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上面有一个似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繫在龟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观众们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阴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着一根火把,拿着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龟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龟头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祗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阴茎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拚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龟头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邢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枝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祗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支指头,痉挛着辛苦乱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鬆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勾弄脱,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繫在这紧张一刻。祗见他不知用甚幺办法,在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但高飞的阴茎还没脱险,龟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阴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祗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龟头的细绳扔去,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祗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也把下体一缩,将阴茎从圆孔中抽出,龟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火石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落,在龟头上掠过一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在女人的高声尖叫声中,高飞提着阳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的阴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讚歎不绝。捂着眼睛的女仕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看见高飞的阴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
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彩一晚。台上的花束花篮堆成小山,市长伉俪上到台上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下排队等着签名的影迷绕出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完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