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哥哥们(3)

 

爸爸拿来了个皮鞭在妈妈背后抽打,她啊了一声,嘴里的阴茎含不住滑了出来,叔叔猛力在她脸上抽打了一巴掌。

 

我以为妈妈会哭,甚至想冲进去保护她,谁知她爬到了爸爸脚边哀求他用力再用力。

 

爸爸耻笑着将鞭子改抽她的双腿间,几十下后,她大喊着爽死了爽死了,全身痉挛的晕了过去。叔叔和爸爸脱光衣服在她下身的两个洞里抽插起来。妈妈晕厥了,下半身抽搐的高潮没有停止……我脸红心跳的回到房间。走进浴室想洗掉刚刚出的汗,淋浴头出来的水柱扫过我的双腿间,感觉到比摩擦玩偶还要舒服,我又找到了一个快乐的方法。

 

偷窥像上了瘾,我不能停止。半夜的大宅里我像一个幽灵穿梭在走廊之间。

 

有次我闯进从未进过的地下室,看到了我爸爸叔叔说的场景。

 

那是一件很大的屋子,灯光昏暗,有个陈列架上摆满了各种鞭子,棒子,绳子。两束光打在中间两个柱子上,柱子上绑着赤裸的妈妈和姑姑。

 

有个平时伺候爸爸的女佣人为爸爸舔弄着鸡巴。

 

姑丈和叔叔拿着皮鞭抽打着两个女人,妈妈和姑姑此起彼伏的浪叫,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他们的鞭子密集有力,反复的落在乳房上,妈妈的奶子坚挺饱满,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漂亮,一道鞭子划过,黑紫色的乳头挺立起,又一鞭子打在乳头上,乳头充血红肿,妈妈的浪叫声大了:啊……我……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很大,有些轻微的下垂,乳头小小的,紫红色鞭子抽打后很硬,她的声音更大:弟弟……抽死姐姐吧……姐姐好舒服……他们把两个女人放下,爸爸咳嗽了一声,姑姑和妈妈分别爬到了叔叔和姑丈面前为他们口交,很卖力,我都能听到舔吸的声音。爸爸拉着女佣走到他们旁边:我们三个比操屄,看哪个持久。他们把女人翻过来,三个女人并排跪着,屁股高高翘起,等着男人的临幸。叔叔邪恶的说:你们三个给我卖力点,输的那个给我表演人狗大战。

 

他们一起举起鸡巴塞了进去,边拍打雪白的屁股边骑乘,身下的女人仿佛已不是人,只是一匹匹天生被人骑母马。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接受程度,我跌跌撞撞向回跑,一路上感到一双尾随着我,我回到房间使劲关上门,靠在门后喘气。休息好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幕幕刺激着我,我躺在床上脱了精光,手轻轻地摸上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捏了捏,有种痒痒的小快感,另只手羞怯的伸到双腿间,打开两片肉肉,之间有个小肉尖,哦……都已经被水染湿了,我慢慢按着旋转,摆弄。快感一点点堆积,从双腿间升起一种酸麻感,慢慢侵蚀到大脑。我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高潮后我清醒了,又一次感到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窥视我。我暗斥自己多想,两个哥哥都在房间睡觉,没人会进我的房间。盖上被子酸软的睡去。

 

 

岁月慢慢流逝,我的自慰和偷窥没有停止,每晚都要手淫达到高潮才能入睡,慢慢的我不能满足手指了,我试过铅笔,热狗,但不敢插得太深,怕弄破我的处女膜,我要留给我最爱的人。高潮的滋润让我发育很快,胸口已经鼓起了不小的肉包,双腿间也开始长出稀松的阴毛。

 

大哥二哥慢慢变成了成人,开始带不同的女孩回家。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了变化,喜欢在我的胸部和下身打转,我不喜欢呆在家里了。喜欢在外面玩到天黑再回家,我有个好朋友叫静宜,她很可爱,两只眼睛笑起来咪咪的,留着小丸子的发型,有一个幸福和乐的家庭。我喜欢和她玩耍,我们爱混到大人的场合。学着化妆,学着打扮。

 

她对身体的变化很感兴趣,我们一起洗澡时,她指着我的胸部沮丧的说:「你的好大哦,我的好小,还有,你的下面长毛了哎,我的光秃秃的好丑。」她着迷的看着我的身材,她的注视让我很不自在,匆匆洗好走了出去。她追着我到房间里羞涩的对我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我好想看你,我们都一起脱光光好不好?」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无法拒绝。我们坦诚相见后她又一次看向我的小乳房,几十秒后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捏了一下。抬起头问我:「我可以碰碰它吗?」我点头。她的手又捏了几下,和我自己抚摸的感觉完全不同,痒痒的又有点点快意。她的抚摸很专注,眼睛一眨不眨,两只手都放在一个乳房上,捧了了起来,嘴巴低了下去,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原来被人舔是这种感觉,湿湿的软软的。我的小头头有点变大了。

 

可偷窥到的情形冲进了我的脑海,我一把推开她跑了出去。

 

婷宜过几天又来找我,我们都装作没有这件事,一起打闹玩耍,一起装大人去看电影。影院上映的是香港片,开始没一会男女主角就开始脱衣服嗯嗯啊啊的做了起来。婷宜脸红着拉着我的手跑了出来。

 

回到她家,她吞吞吐吐的:「我……我刚刚看到电影里那样好奇怪,我们也来试试吧。」我也很好奇,脱光衣服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我们一只手握着十指交叉,都是一手心的汗。她起身附在我的身上,又一次抓住乳房,低头舔了几下。我清楚的感到乳头硬了,很舒服,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事情是不该做的。又一次推开她。跑回了家。

 

过两天婷宜来了电话,我们又玩到了一起。我想逃离那个家,太需要朋友了。忍受了她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舔弄抚摸乳房,手在我身上乱摸,直到伸进了双腿间的小屄。

 

即使她再重要,这也不是我要的。这一次推开之后我没有再理她,她反复找我,直到她们居家搬迁。

 

没有了小姐妹,学校里面别的人都不喜欢和我玩,惧怕我的家族和每天接送我的保镖司机。

 

我的生活回到了一潭死水,我有开始在夜间游走于各个房间门后,偷听、自慰、再偷听、再自慰……

 

 

日子在孤独中划过。

 

十四岁那年大哥二十一岁,越发的成熟稳重,他不喜欢说话,深邃冰冷的眼神喜欢若有所思的看我。我偷偷的崇拜他又躲着他。

 

他换女朋友的次数更勤了,每晚都带女人回来,而且都很急切,声音弄的很大,门从来不关。

 

我经常躲在门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看着大哥的鸡巴插进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体内。他习惯把女人弄得苦苦哀求汁液横流,然后再慢慢的满足她们。

 

有个女人来的次数比较多,她的身材很好,两只巨乳,大哥喜欢把她双手绑在床头细细把玩奶子,两个大手盖住不能完全把握的大肉团反复搓揉,力气很大,搓的红红肿肿的。

 

那个女人叫声渐起:「啊……太大力了,搓痛人家了,嗯……人家开始爽了……」大哥显然不喜欢她的叫声,从旁边拿来内衣裤塞住她的嘴巴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两个乳头向上提,她的乳房形成了一个长尖形,大哥还不罢手,又向上拉,提到一个极致猛地松开,反复十几次,她的乳头通红,充血着挺立着。

 

这招大哥玩腻了,把两个乳头使劲向中间凑,乳头对乳头的挤在一起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对着,自己的乳头快慰着自己,可怜的头头已经充血成了紫红色。

 

「嗯……嗯……」那个女人左右摇着头呻吟着。

 

「看你的奶子多贱,颤抖着求我玩弄。」大哥戏腻着说。

 

说完他高举起手打向一侧肥大,一下又一下,啪啪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颤抖的雪白的巨乳上留下了一个有一个青紫色的手印。

 

大哥拔出她嘴里的东西,她的哀求声马上传了出来:「求……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不行了。」大哥脱去衣物跨坐在她的胸部下侧,把两个乳房挤在中间,用肉团挤住他的性器命令:「把嘴给我张开,我还要操你的嘴。」女人听话的把嘴巴微张,大哥粗长的阴茎在双乳中插了起来,顶部的圆头每次都伸进她的唇舌,她的嘴巴和舌头形成一个小缝隙,技巧的吸纳着鸡巴。

 

大哥在她身上驰骋了几百下,撕着她的头发射在了她的脸上。那个女人受到胸部的刺激竟然下面也痉挛的流出一滩水。

 

原来胸部也可以这样玩弄,站在门外的我两腿发软,胸前两只柔软很胀,我跌坐在地板上,碰到了门。里面的哥哥警觉的问:「谁?好大的胆子!敢在门外偷看!」我慌慌张张的跑回房间,按耐住砰砰直跳的心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模糊地感觉到双腿间的异样,在我双腿之间的正前方有一团黑影,我眯着眼睛分辨,没错,是大哥。我连忙闭起眼睛,这是梦吧!

 

我的小裤裤已经不见了踪影,双腿被大哥开得很大,他俯下身子,双唇含住了我的两片嫩肉吸了起来,天……好舒服!我该醒来逃开幺?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大哥。我的身体反应代替了我的理智,闭上眼睛装作没有知觉。

 

他加力吸吮,舌尖往我肉缝里扫去。

 

很痒,这种感觉和任何物体都不一样,湿滑灵活的长驱直入,被侵入的感觉让我紧张的要死,本来一支铅笔都很难深入的密道更紧了,我明显的感觉到夹住了他的舌头,他呵呵的笑:「小妹你睡着了还那幺敏感,我的家伙插进去被你的淫肉夹住肯定更爽。」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拔出舌头在我屄口舔舐起来,没有放过我双腿间的任何角落,对着唇肉舔了一遍又一遍,舌头来到我的阴核,用力顶了顶,满意的看到它颤巍巍的翘里起来,用然后牙齿轻轻地磨,我分泌的淫水混合着他的唾液,整个私处湿滑而淫靡。

 

他放开我的双腿,我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怕了起来,想大声呵斥他停止。大哥的动作却更快,把我的两个腿竖起来夹紧,有个坚硬的东西从双腿下面插进了腿缝,在湿泞的双腿根开始抽插。

 

被侮辱的场景让我的头发蒙,他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经过我肿胀充血的花核,几百下的抽插都毫不留情反复刺激小头头的顶部。

 

双腿间的嫩肉被使劲的擦过,灼热的发疼。紧密双腿间夹着一根会动的棍子,异物的存在很强烈,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那根棍子我的双腿间反复着摩擦着,这种摩擦居然带给了我快感,他的一只手提着我的双腿,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口上,捏揉着,手指轻掐我的乳头,像刚刚捏那个女人奶头那样玩弄着我。